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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静逃跑似的回到房间,刚想关门,门就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了。
她抬头一看,赫然是满脸怒气的欧阳夜。
“你,你想干什么?”
声音里,带着丝丝颤抖,出卖了她此刻的情绪。
欧阳夜进了门,随手将它反锁,高大挺拔的身躯矗立在较小的司徒静面前,有一种莫大的压力。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司徒静惊愕地抬起头,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些微不易察觉的惊恐。
“你怕我?”
“不是。”
“你不怕,那你为什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难道在你的眼中,我就那么让你厌烦?”
陡然增大的声音让司徒静下意识往后退了好几步,小腿已经触到了床沿。
欧阳夜的身子还在往前逼近,垂在身侧的拳头再一次紧紧握在一起。
面对这样的他,司徒静百感交集,无数个片段飞快地在脑海里闪现,小时候的,他的,萧一然的,一瞬间,脑袋想要炸开了一样,终于,她咬咬牙,倔强地昂起头。
“不,我不讨厌你,我恨你,我恨你一次次伤害我,我恨你害死了然哥哥,我恨你,我恨你所有的一切!”
“是吗?”
薄唇残忍地勾起,司徒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轻,整个人被抛到了身后的大床上,猛烈地撞击,纵然是很柔软的床,也让她疼地五官扭曲在了一起,几乎要留下眼泪来。
下一秒,高大的身影迅速压了下来,密密实实罩住她单薄的身躯。
他将双手支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四目相对,她含泪的双眸让他更加愤怒。
“既然你那么讨厌我,那么,我不介意做一些事情来让你更讨厌我!”
“你干什么?”
司徒静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却又被触手的炙热激地全身一阵战栗,他怎么可以这样?
“你,你说过的,给我三天时间。”
能拖延一时是一时,她不要在这种情况下跟他发生关系。
“嗯?三天。”
她急忙点点头。
“可惜,我等不到那么久了,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要你,就什么时候要你,而你,没有反抗的余地!”
司徒静一惊,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俊酷冷逸的脸庞骤然放大在眼前,反抗的话语尽数被吞没在他霸道的唇舌之下。
欧阳夜泄愤般含住她红艳的嘴唇,紧紧包裹在他的薄唇之下,反复地啃咬,大力地吸吮。
他将她不断挣扎的双手禁锢在身体两侧,矫健有力的双腿挤进她纤细的双腿中间,近乎粗暴地压制住。
再一次被他强吻,司徒静满脑子的委屈,双眼睁大,不断的挣扎全部被他击溃,嘴唇被他紧紧吸附柱,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舌头被他霸道的舌头紧紧纠缠,直到舌根被他吮吸地发麻,她感到自己的意识又一次开始一点点流失,整个人,快要沉溺在他如暴风雨般的狂热之吻中。
带着炙热温度的薄唇顺着她的嘴唇来到她白嫩的耳垂,舌尖轻轻一舔,立刻引起身下的人一个颤抖。
“不,不要!”
她喘息着,制止他进一步的侵犯,然而,她的拒绝只会让他更加疯狂,他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刮着,大力吸吮着,直到它染出娇艳的红,才满意地离开。
突然,胸口一凉,胸前的睡衣扣子被他解开来,他灼热的嘴唇追逐着她完美的下颚弧线,然后停留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专注地吸吮着,制造出专属于他的烙印。
极大的酥麻之感从脖子上传来,她知道他在干什么,曾经,她身上大大小小不满地青紫吻痕,让她怎么洗也洗不掉,久久不能消散,如今,他又要在她身上烙下标志。
“不要,求你了,嗯——”
“呵——”
她情不自禁触溢出口中的呻吟,引来他低低地一笑。
“这,才只是开始而已。”
话音一落,他的大手突然顺着她胸前被解开扣子的地方探入进去,她猛然一缩,又被她霸道地紧紧按在身下。
“你,你干什么?住手!”
“住手?不可能!”
“呲啦——”一声,胸口的睡衣被撕裂开来,露出一大片雪白如凝脂的皮肤,他的眸光瞬间暗沉,到现在,他才知道他对她身体的渴望原来一直没有停止过,她的身体,轻易地就勾起他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
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一点点靠近她的胸口,然后几近疯狂的埋首在她的胸间,亲吻着,膜拜着。
“嗯,求你,不要,啊——”
司徒静的意识已经越来越薄弱,她越是想要清醒,却越是被他引诱着,带领着她沉沦在他的唇舌,他的手掌之下。
他松开了她被他禁锢住的双手,一只手握住她的柔软,爱抚着,揉搓着,另一只手缓缓游离,顺着她美好的曲线一路下滑。
“啊——”
突然之间,胸口顶端传来的热度让她猛然一颤,使劲挣脱被禁锢的双手,插进他浓密的短发之中,想要将他埋在她胸口的脑袋扯离。
他,他,他居然,居然含住她胸口顶端那粒嫣红!
致命的快感一波波涌了上来,她的双手越来越无力,他就像一个婴孩贪婪地吸吮母乳一般折磨着她,最后,她推拒的双手变成了一种无言的邀请,邀请他尽情地品尝。
终于,他的嘴唇离开了她的胸口,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她迷蒙的双眼让他很是满意,下腹传来阵阵紧绷感,该死的,他竟然想要立刻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司徒静感到自己已经完全沉沦了,他嘴唇的离开让她松了一口气,却又夹杂着失望,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竟然,竟然如此渴望他的爱抚。
“你的身体,似乎比你诚实多了。”
他扬唇吐出这句话,像讥笑,又像讽刺,顿时,满满的羞辱用上心头,她坐起身体,一把推开他,翻身就像逃。
她不能,她不能再跟他有任何关系!
她迅速地翻下床,光着脚往门口跑去,手,就快触到门把。
然而,就在她满心欢喜地握住门把的时候,腰间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扯离,然后,身体被重重地摔在了地毯之上。
这一次,她已经顾不上痛了,她睁开眼,眼前,一个高大的身体站立着,俯视着他,脸上是无比冰冷的气息。
“既然你不喜欢床,那么,我不介意在地上做。”
刹那间,她的心里泛起一丝绝望,她知道,今天,无论如何是逃不掉了。
炙热的身躯压下,他、大手所经之处,她纤薄的睡衣化为碎片,飞舞在她眼前,然后掉落在一旁的地上,她呆呆地看着他直起上半身,脱去自己的衬衣,裤子。
当他再次压下身体的时候,两具毫无阻挡的身体接触在一起,让彼此都为之一颤。
她骗不了自己对他的渴望,就像她骗不了自己对他的爱,既然这样,就允许她再放任自己一次,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
他滚烫的身体覆在她泛着红潮的身体之上,顿时舒服地闷哼一声,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点就叫嚣着对她的渴望。
“怎么?不反抗了?还是说,你根本很喜欢我这样对你,嗯?”
他的手,抚上了她绝美的脸蛋,然后是完美的下颚,雪白的脖颈,高耸的美好,一路往下,一路点火,最后,停靠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面,轻轻画着圈,他的身下,她的贝齿紧紧扣嘴唇,刻意地忍受自己就快要溢出来的呻吟。
这点,惹怒了他。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叫出来,就像,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一样。”
他低沉地诉说着,一点点引诱着她。
她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不能放任自己在他身下发出那样的声音,那样,会让她觉得屈辱。
她的隐忍引来他的不悦,凭什么她一刻不停地拒绝着,而他,却要命地想要立刻爱她?!
“叫出来!”
声音骤然变冷,从引诱变为冷冷的命令,他的手,猛然往下,侵入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不要——”
她惊得坐起了身体,却被他立刻压了下去。
“你,你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他笑了,而这笑容,让她全身毛骨悚然。
“不可以,不可以——”
她虚弱地哀求着,眼里隐隐泛着泪光,她是一个杀手,却无力反抗他霸道强势的侵占,似乎遇到了他,就是她的命,而她,真的该就此认命吗?即使,她在乎的人已经因他而死去?
“你在想什么?”
莫名的,她的走神让他很是不爽,在两人如此亲密的时刻,她居然,还会走神,他就那么没有魅力,还是,她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难道,此时此刻,她脑子里还在想着别人?
愤怒一下子就窜了起来。
“我没有。”
她的否认更加助长了他愤怒的火焰,手指猛然探入,引来她撕裂般的惊呼。
“啊——”
她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羞辱而又愤慨,头立刻偏了开来,可是,还未彻底偏过去,脑袋已经被迫着面对着他。
“记住,我要你永远地记住,你,司徒静,是我欧阳夜的女人,永远!”
话落,身下猛然被异物侵入,她的惊呼,全部被他吞没,蛮狠地掠吻,粗暴地动作,让她几乎快要承受不住。
一下,又一下,他像是在发泄,却又无法阻止地被她的美好所吸引,一次又一次疯狂地侵占、掠夺,她的美好,她的一切,他都想要,想狠狠地占有,永远,不会放开。
“司徒静,永远,永远,你,都是,我欧阳夜的!”
“永远!”
霸道的宣言,残忍地话语,她分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绝望还是带有丝丝的喜悦,她的身体,随着他剧烈的动作而摇摆着,在柔软的地毯上划出一道道完美的弧线。
恍惚间,司徒静空洞的眼睛扫过偌大的落地窗,她呆呆地望着窗外,那里,月亮,还未升起,稀稀疏疏几颗星星,一闪一闪,将漆黑的天空渲染地更加黑暗。
夜,还很长。
而伏在她身上的他,为她再一次的心不在焉感到不悦,而又有一种无力的挫败,他,竟然很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
出口的话语,竟然是奇迹般的温柔。
温柔?就是这该死的温柔,一点点侵蚀她的心,她的灵魂。
“没有。”
冷冷淡淡的话语,她到底在想什么,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吧。
“哼,那就,给我专心点!”
猛然加剧的动作逼迫着司徒静收回视线,他加诸在她灵魂上的痛楚随着此时此刻身体上的折磨而一并爆发,就快,到达崩溃的边缘。
而他,就像一只永远不会满足的野兽,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上寻找发泄的出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她已经麻木。
他蓦地发出一声低吼,强健的身躯停止不动,有力的双手,紧紧地按住她的双肩,带着滚烫热度的唇舌,死死地与她的纠缠,直到,他似乎无力地趴伏在她身上,微微喘气着,浓密的发丝摩擦着她娇嫩的脖颈,痒痒的,麻麻的。
终于,要停止了么?
她空洞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他没有错过。
高大的身躯重新撑了起来,邪魅的眼眸锁住她的。
“怎么?这点就受不了,那你怎么配做我欧阳夜的女人?”
不配吗?她苦笑着。也许吧。
他讨厌看到她没有生气的样子,所以,他选择用他自己的方式唤醒她,让她变得有血有肉,哪怕,恨他!
他不过她的惊恐,她的反抗,强势地翻转过她的身体,让她背对着他,重新压覆上去,嘴唇含住她敏感的耳垂时轻时重地啃咬着,身下,毫不留情地再一次侵入,狠狠的,没有一丝柔情。
地毯上柔软的长毛随着他的动作而一下一下地刷过她长长的睫毛,慢慢的,她闭上了双眼,无力地承受着他一遍又一遍地侵占。
既然无法反抗,那又,何必反抗?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