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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整个修仙界见过我真容的极少。
我也知道自己容易招惹死敌,小命不保。出门在外都不敢以真容视人。
以致今日祁弋绑我回险衍宗,议论纷纷。
「尊上何时铁树开花了?」
「尊上旁边那位仙女,面生的很,好像还哭过了?没想到尊上表面正经,私下却……」
「……」
我恨不得将当初不怕死招惹祁弋的自己灭了,就不用听这些戳心窝子又毒辣的话。
凤栖阁。
我和祁弋面面相觑,泪眼婆娑声音却中气十足:「祁弋,士可杀不可辱,你带我到你房中污我名讳,实在歹毒!」
「?」
祁弋气红了耳廓。
见他不语,我沉思几秒,而后大惊失色。
「莫不是…你莫不是……暗恋我?你想趁人之危——」
我蓦地顿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祁弋像无法忍耐,掐诀定住了我。
他俊脸含冰,似是气地嗓音有些抖,「你真是大言不惭!」
说罢,甩袖而去。
「!!」
我怒目圆睁,恼羞成怒就算了,还定着人算什么本事?
祁弋随手一挥,我刚迈步就见大门重重关上,「祁弋!」
他解开我的定身术:「你好好反省。」
我和祁弋谈话有结界。
偶然来找祁弋的弟子们碰见,而后几天宗内,四处流传:霸道尊上强势爱。
「听说了吗?我们尊上千年间终于爱上一人,却爱而不得最终金屋藏娇了!」
「师兄他们说,藏的那位娇——还是位绝色大美人!」
「还有,带美人回来那天,美人不乐意,尊上立刻冷脸,说:她逃不过他的手掌心!天呐,尊上也太会了!」
误会口口相传。
我再次出祁弋的门时,是我终于恢复晋级元婴的伤,破门而出。
不得不说,凤栖阁的灵气果真浓郁。
在魔界要花上起码半年方能治愈的伤势,此地能让我三日恢复。
天时地利人和——都被这些人族占了去!
险衍宗身为正派第一大宗,试炼区里我站在像是广场的地方,怒目圆睁。
我被祁弋下了秘法,哪怕是我突破元婴,他的境界也比我高。这秘法,使得我无法离开这无数双眼睛打量我的险衍宗。
耳朵受到侮辱后,我回到房内等祁弋。
他按例来探查。
我的鞭子赏了他一下,逼问:「你囚我在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名声一塌糊涂,我以后还怎么拐骗俊美郎君?」
「……」
「你的名声好过么?」祁弋硬生生接了这一下。
「你!!」
所以,祁弋知道那些可恶的谣言。
我泪眼朦胧,全然不知此刻一副仿佛被疼爱过的娇艳模样:
「祁弋,你有违人伦!你就一点也不担心,身为正道魁首的你绑架魔界魔女,触怒魔界,引发仙魔大战吗!」
闻声,对方仍旧风轻云淡。
「正好。」
「以你为饵,又怎惧魔界?」
「……」
我瞪大双眼,盈满眼眶的泪水如玉珠落盘,说出来的话又和柔弱的脸庞相反。
「那我就和宗门上下所有弟子说,他们的尊上是个囚禁美人的变态!」
「若你不放我出去,你的簪子我死也不会还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