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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没问题了,呵呵……”凤妈妈犹如老母鸡似的笑声传来。
“不用笑得这样欠扁吧!”慕纤舞喃喃自语。
“就是啊,这个凤妈妈怎么这么爱钱?”
“纤舞姑娘,见客了。”凤妈妈高昂的声音叫唤着。
“去啊。”慕纤舞推了推换了她衣服的芙儿。
芙儿可怜兮兮地瞅着她的主子,希望可以瞅出主子的一丁点良心。
“不怕,我就在你身边。”
她就是怕啊,她怎么能不怕,连她主子都不愿意亲自做的事情,可见……主子很可能会牺牲她的。
“主子,你先发誓绝不会独自逃命。”她一定要得到保证,跟了这样不良的主子,就得自个儿多操心。
“好好……我发誓!”慕纤舞没什么诚意的应声,她真不知道她怕什么,她又不是她,抓了她也会没事的啊,这是常识问题。
脚步逼近,芙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时的将眼睛瞥向一边用几缕发丝遮着美颜的主子。
微微抬眼,这个男人剑眉飞扬,目如寒星,虽然一脸寒气逼人,但依旧无损于他俊美外表带给人的震憾。
咦,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不由得皱起眉,她可以很肯定自己今天之前没见过这个男人,可为什么明明冷气逼人却又感觉好面善?
左银翼目光冷然地扫过面前的主仆,第一个感觉是——怪异。
这对主仆给人的感觉就是怪异,仆人比主子多出一份不凡的气度,正在和他大眼瞪小眼;反观那个美丽的主子,却瑟缩在侍女身后,连头都不敢抬。
“不知这位大爷是听曲还是观舞?”慕纤舞扬起微笑,欠身施礼。
左银翼盯着她无所畏惧的举动。很好,许久不曾遇到不怕自己的女人了,这个女人真是特别。
一旁的芙儿几乎要尖叫出声,她现在吓得手脚发冷,哪里跳得出舞来,搞不好人家一开口,她就先晕过去了事了。
“半个月前,你们经过无青谷。”左银翼的嗓音低沉而冰冷,似乎不具有人的温度。
被他审视的目光一扫,芙儿只感觉自己的小命已经危在旦夕。
“的确。”慕纤舞一听说过那个山谷,她终于想到那个一脸寒意的白衣男子,现在看来两人倒有几分伸似。
“原来如此,看来我没找错人。”
一旁的芙儿一听这话,只觉的这回她和她主子的命都不保了,眼睛四处搜寻也没见到月娘和蓉姨的人影,这可急坏了她。
“主子。”芙儿扯扯主子的衣襟,悄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