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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阳长途客运站,人流稀稀松松。
天色阴沉,刚下过雨,地面上积着一滩滩深浅不一的小水塘。旅客们拎着行李践踏着积水匆匆地往站外涌去。
临飞下了车在行李厢中拎出他的牛仔包和一个大旅行箱夹在人群中也准备离开客运站。储水佑跟上来对临飞说:“兄弟,说好了,你跟我走,我们吃饭去。”一脸真诚,不象开玩笑。
临飞盯了他一眼,对他说:“算了,你好自为之吧!反正我人在凌阳,你以后有机会请我的。我现在还有事,以后再说吧!”说完拖起箱包就走。
储水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愣了一会便又跑上去抓过临飞的包说:“好吧,听你的,我送你到站外帮你叫辆的士。”
临飞点点头一起往出口处走去,边走边说:“看不出,你小子人还真是有点仗义啊!”
储水佑啷吭地哼哼了几下,忽问:“兄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看样子你不是本地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本地人?”临飞立即反问道。
“本地人早不兴拎这种牛仔包了,这只有北方人才用的。”储水佑随便地说道。
“看不出你还挺有眼力的嘛,我还真是刚从北方回来。”临飞表示赞同。
“哦,你真是凌阳人啊?我还以为你是到这办事的呢?”储水佑说着。然后又卖乖地说:“我是想打算安排你到我那去住,这样我也好请请你呀?”
“不用不用,初次见面,你有这心我就领了。”临飞对储水佑颇有好感地回应。
“嘿嘿,我这人是这样子的……”储水佑话还没说完,突然他停下脚步愣在那了。
临飞感到奇怪便看向他,只见他眼神不对,那是一双充满恐慌畏惧的眼睛,正傻傻地看向一边。临飞顺着他看的地方转头瞧去,只见客运站的出口处有几个青年人三三两两呈包抄队形向他们的侧面围了过来。
“怎么了,这帮人是冲你来的?”临飞回头不动声色地问储水佑。
“对……对……对不起,他们是找我的。兄弟你还是走你的吧,下次有空我再找你……”话没说完就放下手中的包,转身夺路而逃。可是还没跑出去十米就被赶上来的几个青年仔用铁棍给干倒在地。储水佑这回没充好汉,在棍棒的敲击下,他发出阵阵高一声低一声惨烈的嚎叫,为了躲避殴打他在地上左右翻滚。
另有两个小烂仔拿着皮鞭和铁尺冲临飞大势招呼,谁叫他们两个刚才是在一起的呢?就认倒霉吧!
临飞早放下手中的行李,见铁尺劈下来,他敏捷地闪身躲过并顺势探手叼住小青年的手腕,不容错过地借他手中的铁尺挡住打过来的皮鞭,并顺势侧过身体,以免被弯过头的皮鞭末稍打到。尔后临飞不等挥鞭的青年仔有第二个动作,他迅猛地欺身上去用他的左手准确而如闪电般地卡住他的脖子,又同时跟进左脚挡在他脚后,左手用力向后一推,小青年站立不住便直顺着临飞手劲的推力往后退去,脚跟却被拌住顿时仰天朝地上倒下,后脑勺“咣”地直撞在地上,这下摔得很重,临飞是用了手上五成的力量便让他躺在地上起不来了。那个拿铁条的小青年拼命想挣脱临飞的手,可是临飞的手却象一把铁钳紧紧地卡着他令他欲罢不能,他只用左手去挥击临飞,可是临飞却抓住他的右手左晃右晃,使得他的左手怎么也够不着打人的具体目标。
搞定挥鞭的小子后,临飞扬起左手毫不犹豫地一掌就劈在他脖颈处,动作干净利落。小烂仔象被电击中一般翻着白眼手捂脖子软锦锦地瘫在地上。
临飞三秒钟就搞定两个人,让正在狂揍储水佑的打手们都停了下来,他们又惊又怒地看着正活动手腕,表情轻松并向他们缓步走过来的临飞。几个人知道碰上硬茬,互相看了一眼,便都扔掉手中的钢管、铁棍,伸手从衣内同时亮出一把把明晃晃,射出寒光的弯形砍刀。他们纷纷朝临飞扑了过来。临飞也迎着他们正面扑去,但在离他们的刀尖还差几公分距离的时候,他突然萎身侧倒,三个青年仔再也收不住脚被同时拌倒在地,可他们还没等爬起来,临飞早就挺身而起弯腰分别抓起两人的一支脚腕,运力两臂口中“嗨”了声就将两人从地上提起来往空中象抛两个沙袋似地一甩,两个人就飞向空中,离开地面有三米多高。接着两人便“卜通卜通!”地同时摔在地上,一个抱着脚一个捂着脸在地上乱滚,哧牙咧嘴,痛得都发不出声响。那个仍在地上的青年仔见状早吓得忘了起来竟在地上拼命地向前作乌龟一般地爬行。临飞慢慢地走到他身边,刚作出曲腿要踢的样子,那小子象背后长了眼睛似地,竟“哇”地一声就蜷起身子翻转过来,脸朝着临飞,连连用变了音的话语说:“别别别,别打我别打我,我服了我服了!”
临飞铁青着的脸松了下来,笑着说:“哦,服了?那你躺直了,让我看看你是谁?怎么这么打我朋友的?”
那小子也听话,当真就平平整整地躺直在地上。储水佑这会儿也摸着浑身的伤痛走到跟前,他想上去踢两脚解恨,被临飞喝住,储水佑也立刻服服帖帖地站着不动了。
临飞看了储水佑一眼说:“泥鳅,你还能动吗?”
“能,我没事,就是疼点。这帮狗东西!”储水佑恨恨地说道。
临飞道:“拿上东西,我们走!”又冲着躺在地上的烂仔们训道:“这次放过你们,以后再这样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围在站口的人们用既钦佩又惊讶的目光看着临飞,等他们走近了,人群立即分开一条道让他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