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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终于跟熊青龙摊了牌。
熊青龙这才明白,张老板及远在西班牙的干姐都是干情报勾当的。他们都是国外某反华势力组织下的情报分支机构里的成员,他们这个机构是什么情报都要,根据情报的价值来给提供情报的人员定多高报酬。至于他们要这些情报干什么,提供情报的人员从来都不过问,也没谁会傻到去问这么个蠢问题。
“干还是不干!”熊青龙等张老板走后,呆在办公室里焦燥不安地徘徊不定。
不干?都到这份上了,不干就意味着眼前的这一切都得消失,而突然就失去了一切,对于曾经还一文不名的熊青龙来讲,这意义就太不一般了。另外,不干,张老板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自己肯定得死!一想到死熊青龙不由得瞳孔放大,心跳加速。他倒不是怕死,而是心怀一种恐惧,这种恐惧来自明知自己要死而没有办法躲开,犹如刀俎之肉。
这个时候他还没有交往政界,只是在商界打拼出一点名堂,认识各行业的人还真不少,他业务上也有些起色。恋恋红尘,纸醉金迷,甜头他还刚刚是小品呢!可是如果就这么同意干,那犯得可就不是一般的国法,那是间谍罪啊!一旦事发,九条命都不够死的!两头都不好整,他彻夜难眠。这时他想起张老板跟他说过的话:我并不是要你去蛮干,也不要你搞什么深入虎穴‘象林海雪原杨子荣’之类的冒险,而只要听从我的安排,按我指定的要求去做就行了。我会在交待任务时给予指导,不会让你象只苍蝇似地到处乱撞。末了还语重心长地说:我是不会轻易地就牺牲掉我培养了几年的骨干的。又什么人才难得之类的话说了一大通。有了张老板的这些承诺,熊青龙心里稍微安定一点,他终于决定干了。
已经在公司里做出纳的马艳艳见熊青龙几日来心神不宁,便追着他问了几次,但不管马艳艳怎么问他,熊青龙也不说。
让熊青龙苦弥了几夜的张老板在密室里跟他交待了一些任务,甚至都不需要培训他,只是让他想法混上政界,尽快跟政界的人搭上关系,再相机搞一些科研项目上的资料及有关国家下发的红头文件。所谓的红头文件也无非就是些关于时事政策的通知等等,这让熊青龙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啥子东东,要他象电影里的地下交通员那样出生入死哩。从此,他便开始安心地往政界发展,如何运作,熊青龙倒是不用张老板的指点,他自己就把自己忙得一塌糊涂。有一次武装部的部长要到省警备区办事,熊青龙正好碰上,觉得这是个机会,就一再要求用自己的车送他去,然后到了警备区,他便象贼似的盗取一份关于部队演习的通知和部队的军事分布组织图,还有新装备的一些兵器资料。后不久又复印了一份关于军事打击“东突”分子所施行的内部政策及指令。更让张老板器重的是熊青龙还搞了一份国家科工委转给E省宁川市某研究所的一份研究清单,这是国家交给该研究机构必需完成的“星火”计划中的部分研究项目和课题。以后又都搞了一些不痛不痒的所谓资料当作情报交给张老板带走。
所有这些都很是让张先生“高兴”了一阵,也让熊青龙更以为自己还真是这块料。他也因此从张先生那先后得到了一笔数目不菲的奖金。此时熊青龙的公司业绩也不错,个人名声在政界也颇有些影响,至少市里和一些部门的领导都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
熊青龙为了更好地交往政界,不惜把所得的“奖金”拿去搞捐赠,甚至建敬老院,并不全是为了搞情报,更主要的是熊青龙从一个姓柳的广东客商那偷到一份关于“水能源转化”的项目资料。当时,熊青龙在长沙淡业务,同住在某宾馆里,遇到这个满面红光的柳老板,得知他刚花了大价钱从北京一家科研单位拍了一个大大的项目,准备回广东大干一番。熊青龙眼睛一亮,便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用上了。不经意间,熊青龙就让他吃足了安眠药,把他同来的几个人都侍候得踏踏实实,到第二天还睡意朦胧。而熊青龙则忙了一整夜。他竟用张老板给他的密拍相机把五大本足有500多页资料全部翻拍下来。柳老板醒来后很是心惊肉跳地打开他的密码箱,结果一声乌拉,伙同几个手下乘当天航班飞走了。临走时叫打扫卫生的服务员到熊青龙的房里查看,见他正睡得人事不醒,就写了个纸条搁在他的床头,告诉他有空来玩。
熊青龙回到宁川头一件事就是整出了这份材料,从头到尾地琢磨了很久,最后他请了这方面的专家凑成一个班子专为此事探讨研究,得出结论都是可行的。于是他一方面把这份资料当作情报给了张先生,另一方面他向政府打报告说自己高价转让了一份高新技术请求政府研究后给予立项报批。他没敢说是拍卖所得,因为那是经不起查验的。不过,熊青龙打着为政府着想的奉献精神倒着实让市领导感动不己。
也许正是因为他这么明目张胆认认真真地操作这个项目的劲头,反而让市领导没有去深思熊青龙这么做的背后目的。所有参与该项目的官员还真把他这个事当成本年度的头等大事抓呢!技术材料确实货真价实,又有中科院科学依据的报告,再经过国家级省级的专家到场论证都一致认为可以列入市政工作计划日程内,给予立项。国家是穷了点,省里也是穷了点,在步入市场经济的今天,有志之士能为国分忧何乐不为呢?既然有了权威人士的鉴定,谁还会去辩别其他更深的真伪呢?
熊青龙一招即出,一出竟中!他就将公司变卖,筹得部分资金象摸象样地干了起来。在向银行贷款时他是花招不断,骗术惊人,侍候那帮财神爷象侍候自个儿老子一样,最后得到了他最想要的东西。
在他得知银行的钱快到位时,熊青龙便精心策划退路。
2006年9月15日,他把张先生给招来了。
熊青龙就对张先生毫不顾忌地说:“张老板,我可能是要败露了,昨天发现国安局的人到我的工地上活动,不知道想干啥,但我想不是找你就是找我吧?”
张老板神色稍稍一变,他这次来是熊青龙约他来的,以为熊青龙又搞到什么重要情报。听熊青龙跟他进这个油盐,不由冷笑了一声:“怎么,你才做几回就心虚了?”
熊青龙却不想跟他绕弯子,便说:“张老板,这回你可得帮我忙?”
张老板不动声色地问:“说吧,什么事?怎么帮?”
熊青龙把椅子挪到张老板跟前,压低嗓门说:“你能帮我出去吗?”
张老板顿时跳了起来:“什么?你以为这是菜园子呀,想出去就出去?你才做了几件事就想不干了?你当我们是什么啊?何况这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没有总部的允许,谁也不准乱来!我难道没跟你讲过规矩?”他一改温文尔雅,头一次冲熊青龙露出一副穷凶极恶的狰狞面孔。
熊青龙内心有点恐慌,但表面上却装着不为所动,仍慢条斯理地说:“张老板,你嚷嚷什么嘛!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我知道这事你一个肯定是不行的,你要去汇报那你就赶紧去汇报啊,要知道,我这回真得是有困难了,不过……”熊青龙放下调子扫了张老板一眼,他在看他的神色。
张老板稍缓情绪,问:“不过什么?”
“不过如果这回我搞到了更重量级的东西,你是不是会考虑让我出去的事情啊?”熊青龙小声地说着。
“哦?到底是生意人了,这回跟我都做起生意来了?”张老板神色不快地盯着熊青龙。
“少废话!你干还是不干!”熊青龙把隐藏已久的无赖品性给端了出来,他觉得自己这时应该拿出胆来跟他斗一斗,反正这事一提出就再没有退路,所以他觉得没必要再象以前那样怕他。
张老板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反常,脸色陡然一紧,怒容满面地意外之情。他心想自潜回大陆以来,还没得过下线人员敢这么公然地对他不客气,看来这小不是吃错药了,就是想反水了。
两人对视了很久,最后还是张老板转了转眼珠子先开口了:“说吧,你准备怎么样?总得给我验验货吧?要还是象以前那样都是些没啥用的东西,哼哼,我们的钱可不是白花的。”
熊青龙松下脸,心里想,没啥用那你们吃饱了撑得还付钱买?但嘴里却说:“这就对了嘛,说实在的我不是逼到这份上,我是不会这么干的。”
这个时候的张老板已经是很后悔了。后悔自己没有加大对他的监管,以致让这小子变得这么为所欲为。他因为轻而易举地俘虏了熊青龙,而熊青龙也确实很卖力地按照他的部署计划在有条不紊地“工作”着,业绩一直很不错,平日温顺听话,总是有求必应,并能说到做到,故他就放松了对熊青龙的监视,认为他是个干才,只要票子能准时送到,熊青龙就没事,他也就万事OK了,却没想到会突然间就成了这么个结果。他更后悔的是,熊青龙现在做得这些事,为了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道,你想出去,没有总部的许可,我根本就办不到!”张老板开始在发怒了。他认为熊青龙完全是不可理喻。
张老板所说的总部其实就是一直躲藏在西方A国里的原反华势力集团,成立于上世纪中叶,该集团一直由西方A国、日本的右翼份子、台湾等一部分反华反共立场坚定的政客们控制着。长时间里,这个总部总是在幕后策划反华派在各个国家大搞反华游行,散布反华言论。在中国的人权、军事、经济、科技、情报等敏感性很强的问题上不断地掀起事端,制造谣言,想以此歪曲中国在国际友人心目中的形象,达到动摇中国在国际上已享有的地位的目的。然而事实胜于雄辩!在大多富于正义感和通晓国际事务的人们的心目中,在真正了解中国的实情后,反过来便对这个所谓的“总部”嗤之以鼻,不屑一谈。
由于“总部”日渐声名狼藉,一直作为不大,也让扶持这个“总部”的头头脑脑们颇为失望,总叫嚣着要搞出点大的名堂,可虽有虎豹雄心,无奈势如孤狼,难有大的作为。以致总是虎头蛇尾,草草收场。
“总部”虽然在国际上没有搞出什么大名堂,但他们设立的情报部门却是有声有色。分支机构设到满世界各个角落,搞到有价值的情报不是高价出卖就是免费赠送给西方一些政僚,有时还与他们达成资源上的某种共享。只是让总部没想到的是,他们的情报人员在国际上虽有收获不菲,但派遣到中国大陆的人成绩却一直不理想。随着中国反间意识和能力的加强,那些潜入中国的间谍往往一个小小的疏忽就能把辛辛苦苦构建的整个谍网全给暴露了;一个资深的大牌特务有时还敌不过一个被中国人俗称为“小脚侦辑队”的街道管委会老大妈!这让“总部”几年来损失不少骨干精英。也是吃一堑长一智,后来总部让在中国的骨干可以自行在中国的地方上发展自己的组织,而且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施行内部删除,因为中国公安虽对“偷盗打抢”一类的经济案破获率显得极其低能,但对恶性凶杀和人口失踪案件却是非常重视的,而且破案率奇高。这万一因杀了人而暴露了组织就太得不偿失了。“总部”在中国如此的安排,虽效果不大明显,时不时还是进去了不少,但至少不会大量地失去骨干,所谓狡兔三窟嘛!都是单线联系,只要一头出事,另一头就会逃之夭夭,等公安发现,人早跑没影了。
张老板便是总部秘密派遣的骨干特务之一,他被特殊训练后以旅游者的身份进入中国,一年多无所作为地走遍中国境内的名山大川,直到中国的安全部门最后放弃了对他的侦控(主要还是没有那么多的人和经费陪着他玩啊)。
当他发现自己真成了自由人时,他便以深圳为根据地,按照总部给的指定位置、指定需要观察的对象,最后发展了熊青龙。开始他是一直看好熊青龙的,跟总部也是这么汇报的,总部虽然欣慰但还是让他仔细观察小心用人以图大展。没想到这次他还真上了后生小子的当,这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但现在临到这么个境地,一时他也拿不出办法来对付这个熊青龙,虽在心里动了杀机,但又想这小子别不是真搞到什么宝贝?
熊青龙打开保险柜,从里面一堆纸中抽出两份来,递到张老板面前说:“看吧,你可要看仔细喽,这是啥玩意?”
张老板急忙接过将纸展在手中才看了一半就已经是喜形于色了。“好,好,不错!这可是宝贝啊!”
他翻着眼睛看着熊青龙:“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暴露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尽快让总部安排!对了,你能跟我讲讲你是怎么搞到的吗?”
熊青龙听了松了一口气,但他嘴里却淡淡地说:“怎么搞得,你不操这个心吧?但这份资料我可不能交给你就这样带出去,你必须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后,让我顺顺当当地出去了,我要当面交给你的上司或接应我的人。你认为如何?总之一句话,这里我一分钟也待不下去!否则……”
张老板心里一惊:“否则怎么?”
“这还用说吗?”熊青龙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张老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眼珠一转嘿嘿地笑了,说:“没问题,现在保护你是我的责任,你现在这两天该干嘛还是干嘛,对外任何人都不要表露什么,特别是你的那个,那个还不是你正式的女人,知道吗?依着这里公安破案的效率,我估计还没有这么快!你尽可放心,我马上去做准备,等我的信,但这份材料你可要保护好。不然我在总部面前可没法交待。后果你是知道的!”
“这我知道,你不用操这个心,我肯定会藏好的……不过我知道你本事大,这方面我肯定不是你对手,但你也别把我当成笨蛋就行了!”熊青龙旁敲侧击地给予提醒。他是怕张老板不择手段地干出什么不利于他的事来。
张老板哪能听不懂?他尴尬地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觉得以前真是小瞧了他。他拍了拍熊青龙的肩膀说:“是不是有点害怕?你只要听话,我会安全地把你送出去的,以你的才智没准在总部还会得到重用哩!”
熊青龙手里的确有一份DPS的科研报告,属于国家D级机密研究成果。他自从被张老板拉下水后,为了想获得更多的报酬,也是为了感谢张老板对他的帮助,便总是费尽心机地接触方方面面的人物。他在一次偶然的婚宴上认识了同桌吃酒的刘叮,这个刘叮二十几岁,刚在市环卫局供职,他的女朋友汪英住在市某研究所大院里,而她的父亲是该研究所的一名锅炉工。熊青龙得知到后如获至宝,从此有计划地一步一步地接近了刘叮和他的女朋友,时不时地陪同刘叮往研究所跑。
由于熊青龙出奇的大方义气,又肯帮忙,特别是刘叮刚拿的驾照那开车的瘾很大,熊青龙便借车让他带着女朋友满世界转,很快就成了刘叮和汪英俩人的知心朋友,平日他们就以表兄表妹相称。这样,熊青龙经常出入汪英他们家就象是到了自己家一样,而汪英的父母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妥,人家还是市里的名人呢,这就算是在高攀人家,故熊青龙每次的到来都受到汪英他们家人的热情接待。
这一天熊青龙又不邀自来,正在单元门楼里考虑上楼时,听到两个同是这个单元的人从家里出来,边下楼边聊着关于这个DPS的报告起草问题。熊青龙听到两人提到绝密一词时,他的神经立即绷了起来,他就是冲“绝密”这两字来的。后来不经意地向汪英打听才知道,这个住在该楼的人是这家研究所的副研究员,叫崇文才,正好和汪英家是对门。
熊青龙便问汪英:“一个副研究员,不住在专家楼,怎么会住在普通职工楼里呀?”
汪英不由冷笑道:“专家楼?你是不知道啊,熊哥,这专家楼其实是所长楼,干部楼。象崇老师这样的书呆子,能分到房子住就算是不错的了,何况他就两夫妻住这三室一厅,有个女儿在上海什么大学当老师,一年也难得回家一趟。我父亲在这干了一辈子,一家五口人也才两室一厅。就这还不算什么呢9有刚调到这的研究员一家老小挤在所里的设备仓库里等分房呢!”
原来是这样,熊青龙心里有了底。于是他寻了个机会大白天就潜入崇文才家,在他的电脑旁边安置了窃听器。不久便得知崇文才的这份报告已全部打好了,他便于2006年9月12日上午事先藏在崇文才家里。崇文才中午回到家,按以往的习惯坐在办公桌边打开了电脑,躲藏已久的熊青龙便立即冲出来在崇文才的后脑来了一闷棍,崇文才瘁不及防晕倒在地。熊青龙便用U盘把资料全部考贝了一份,并把窃听器取了回来,然后在家里乱翻了一阵,把能拿走的贵重物品和现金全部带走,造成强盗入室的假相,同时消除了所有指纹痕迹,再从大门口大模大样地进了汪英家,直到中午吃过了饭才与刘叮一同分手出来。熊青龙很注意地看了外面的动静,外面和对门都没有什么反应,他知道崇文才还没有醒过来,而他家里白天是不可能有人来的,他老婆在银行上班,中午有饭吃,一般不回家的。所以对这段时间的控制,熊青龙拿捏得很准。但当他回来坐下来仔细地一想,又觉得这事可能捅大了,国安局的人也不是善茬,人家吃得就是这碗饭,肯定最终会搞出名堂来的,那自己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不过他还是庆幸自己没有杀人,不然没出几天他就有可能栽进去了。
熊青龙想到他在崇文才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一个入室盗窃的行径,应该不会让人想到其它的事情上来吧?可是做贼心虚的熊青龙又太高估了公安局的人,他认为崇文才是搞科研的,又正在编写DPS的报告,就在这时出了事情,这很容易让人有所联想。只要公安往这方面一想,再翻查当天出入的人,自己很快就会浮出水面的。哪怕没什么事,自己这种与汪英家的“正常关系”很快就会让公安局的人看出其中的不正常来。这样他惶惶不可终日地在公司里待了几天,终于坐不住了。他觉得与其等待不如赶紧跑路,尽管对他不利的风声他一点都没听到,但是他对被送到医院救治后仍昏迷不醒的崇文才很不放心,万一他醒来所说的事就肯定能惊住所有人。于是他就想到是不是到医院里去查看一下,不行就干脆弄死他,可转念一想,这要是真这样干了,那自己不就真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何况崇文才身边肯定有警察在守着,自己这样去就等于是自投罗网。
熊青龙觉得还是三十六计跑为上计了。而他对即将要上马的项目压根就没有兴趣真得要去搞,骗出钱来再把厂子倒腾给银行才是真的。他知道自己的斤两,一个没什么文化的人哪是办这么大企业的料啊!现在手头有了这个法宝正好借这个机会讹张老板,有他的帮助他跑出国门去应该不是什么困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