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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吉言了!晚上有没有空?陪我去见一下客户,那客户也是年轻人,我怕我这个老头子跟他们玩不到一块。”
“您不是有业务经理吗?让他们去吧。”
“他们哪能跟你比呀,就这么定了,晚上你跟我一起去。”
我很不想去,想一个人静静,可是现在端了人家的碗,也不好意思一点面子也不给。下了班,回去换了身衣服跟古总一起去见客户。
客户已在包房里等着了,我跟在古总后面进到包房,古总开始跟客户寒喧,我挤出点笑容跟客户一一点头问好。
“古总的秘书好漂亮!”其中一个客户冲着古总说话,眼睛却盯着我不放。
“王小姐可不是我的秘书,是我们公司的销售精英。”
“是吗?一看就知道与众不同,厉害厉害。王小姐,来,喝一杯,很高兴认识你,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谢谢,这话应该我说。不过我不喝酒的,以茶代酒了!”我端起面前的茶,也不管对方是否同,一饮而尽。
“呃…。。”那个客户端着酒杯,看看古总又看看我,古总说,“她是不喝酒的,我代她喝了吧”,于是也端起面前的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顿饭几乎吃掉三个小时,酒一瓶一瓶的上,菜一盘盘的端,我都记不清喝了多少了,反正古总因为要为我挡杯,加上自己应该喝的,现在已经迷迷瞪瞪了。我心里很意不去,不管从哪个方面讲,都应该是我帮他喝酒才对的。
结完帐,这群人还吵吵着要去唱卡拉OK,我说:“你们去吧,古总喝多了,我还是先送他回去,下次再聚吧。”我是这次酒宴中唯一一个还清醒的,他们喝多了,也就只能听我的了。我先拦了的士把他们送上车,又准备架着古总去停车场。古总有点发福,半拖着他走,还真是累。于是我想打电话给小炫,让他来接他爸回去。
“古总,把小炫电话给我。”
“你要他电话做什么?”古总趴在桌上,翁声翁气的问。
“我让他来接你回家啊。”
“我自己不会回啊?让他接!再说,你不是我身边的嘛。”
“我弄不动你呀,你自己能走到停车场去吗?”
“能!”
“那好,试试吧。”
我扶起他,刚开始两步他还是很有劲的,刚出包房门就半个人都倒在我身上了,我连忙叫服务员,在服务员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把他弄到车上。可我又蒙了,我不知道他家在哪里呀!
古总已开始打呼噜,我怎么叫也叫不醒他。只好开车到最近的一个酒店。到了酒店门口,有停车生过来,我让他先帮我另叫了一名服务生过来,他们两个动手才把古总抬到大厅的沙发上。
我到总台用自己的身份证给开了间房,然后又请行李员把古总抬到房间扔在床上。我想烧了开水泡壶茶,给古总喝了解一下酒。我盯着水壶,什么都不想的直到水开了发出尖叫声才将我惊醒。我泡好茶,再回头看古总,才知道泡了茶也是白搭,他就根本没有醒。
我走过去,给他脱了鞋,搭上被子,然后准备离开。可他忽然起身跑到卫生间里吐了起来。我不得不把包又放下,跟去卫生间帮他敲背,等他好些了,又去把刚才泡好的茶拿过来给递给他。
“古总,喝点茶醒醒酒吧。”
“咦,这是哪里呢?”
“酒店。”
“啊?可真有你的,知道把我扔酒店里!”
“你不告诉我小炫的电话,我也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只能开个房让你睡一夜了。”
“呵呵,不好意思,太失礼了,今天喝多了。”
“是我不好意思才对,害您喝了那么多酒。”
“你真不喝酒的?”
“不喝。”
“陪客户也不喝的吗?”
“嗯,事先就说我不喝,要是非逼我喝,我可以不做他这单生意。”
“有个性!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呵呵,古总又夸我呢!”
“没有,我是……我是……”他看了看我,终于还是把话给咽下去了。
“我现在好多了,不如你送我回去吧,太晚了没回,小炫也要担心了。”
“好吧。”
我扶着古总进了电梯,电梯在下一层停住了,进来两个男人,我当场就差点晕倒!居然是王尘!
王尘直盯盯地看着我,连跟他一起进来的男人都发觉不对了,扯了扯他的衣袖,可他无动于衷。而古总似乎也发觉有什么不对,搭在我肩上的胳膊又一用力,差点把我整个拥入他的怀里。
现在变成两个男人的目光的对视,两人眼里都散着怒火。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我夹在中间完全傻了,本来我是若能见到王尘,我就什么也不说直接先告诉他我爱他,可是现在,难道让我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跟他说我爱他吗?
我只能傻傻的盯着王尘,他瘦了,脸上也失去了往日的朝气,愤怒的目光一直与古总对视着。我想如果他手上有刀,他肯定会捅古总一刀。终于他收回了目光,又盯了我一眼,那一眼,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失落与爱恨交错,还有无奈与坚韧并存。
电梯不没有到一楼,跟他一起的朋友按了最近一层,把他拖了出去。我想跟出去,可是被古总拉住了。
“古总,你放开我!”我拚命的挣扎。可是他不放手,反而搂的更紧了!
“爱你的不是他一个人。可以给你幸福的也不是他一个人!”他把我的头转过去面对着他,很坚定地跟我说。
“可我爱的就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