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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你可以下班了!”初净漓迷惑不解,心下还是有些担心陶骏了,不管怎么说,他总是她挂名的丈夫,还是一起长大的亲人,他花边新闻不断她不怕,怕的是他真的因为这些风流事而惹上了麻烦,那些明星歌星的,都会想尽办法吊上粘上赖上他这样的风流富家公子,借机炒作,以求上位,或是干脆狮子大张口,狠狠地勒索一笔,陶家……是丢不起这个脸的。
初净漓有些迷惑又无法,便拨打了陶骏的电话,果然是关机。
“怎么了?”耶律寒见她不无担忧地皱着眉毛,心情也一下不爽起来,她还是在意陶骏的。
“没什么,你打辆车先回家,叫个餐,我去家里看一眼他是怎么了……”初净漓简单利落地吩咐,让耶律寒一怔,她……竟然要去找陶骏?
“净漓,他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
“我的事情我自己有数,你先回家,我怕他有事,他向来在女人面前防备能力最差,万一被人绑架勒索,我没法向陶家父母交待!”她不悦地打断他的话,便匆匆地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下了楼。
耶律寒只能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心里七上八下的,她对陶骏……究竟有没有感情呢?
初净漓一路开着车便跑向了她和陶骏名义上的家,这里离公司并不远,二十分钟的车程。
他们俩家里并没有雇全职的佣人,钟点工都是在主人要求的时候才会来打扫卫生做饭,因为不想被人打扰生活,也因为初净漓和陶骏的不规范的婚姻状况不想被人知道,再加上陶骏乱七八糟的情妇关系,这里……只有他们俩才有钥匙的。
初净漓将车开进了车库,便看到了陶骏的轿车和跑车都在家,看来他应该没有出去。
她马上上楼,猜测家里可能有的混乱激-情场面,她皱紧眉头,吸了口气,按响了门铃,但是门铃响过数遍后,她还是没有等来陶骏开门,就算是有女人,总也有动静吧,可是屋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初净漓只好掏出了钥匙开门。
“陶骏……在家吗?”她打开房门,走进客厅,边走边叫他的名字,可是却仍然没有回应,难道他不在家?
初净漓迷惑地进了陶骏的卧室,没人,该死,他不在家,还能上哪去?不觉心里更担心了起来,可是回来了,总要确定家里没人才行呀,她便又急忙进了他们的共同的卧室,按理说除非陶家夫妇也在,他们两个是不会有谁住这间屋子的,她料想陶骏是不该在这屋里的。
“陶骏,你在里面吗?”她进了屋,被屋里的黑暗吓了一跳,天还没有多黑,厚重的窗帘遮住了所有的落日余辉,屋子暗得让初净漓一时的眼睛适应不了,黑乎乎的一片。可是一股浓烈的酒味却扑鼻而来,让初净漓吓了一跳,她马上按开了门口墙上的灯开关。
“陶骏,你怎么了?”这一有光,可是终于让她看清了屋里的景象,一地的酒瓶子足有二十多个,陶骏正仰躺在床上,光着身子,只穿了条四角裤,紧闭着双眼,动作有些扭曲。
“陶骏,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了嘛?”初净漓吓坏了,不知道他只是醉了酒还是有其它的原因,慌忙跑到床到,一把将他的头抬起来,使劲地椅着,一股浓烈的酒味立刻喷了她满脸。
“漓……老婆……是你吗?老婆……我不想离开你……”好久,陶骏才勉强地张开些眼睛,但是眼神迷离涣散,看眼前的她也模模糊糊,可是他感觉到初净漓在身边时,却一下子不知哪来了力气,双臂突然展开,将她给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陶骏,你怎么了?别这样?为什么要喝酒?是……因为你的女人,还是……因为我?”初净漓挣不开他,只好任他抱着,她也终于确定了,陶骏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喝醉了酒而已,可是……她也是相当意外看到陶骏醉酒的样子,陶骏虽然风流,但是他没有多荒唐,起码他不酗酒,不赌博,只是很喜欢玩女人而已,他突然这样喝酒,又见到她这副样子,不会是……因为昨晚她那样地毫不顾及地跟耶律寒一起回山里同居吧?
“老婆,我求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别的男人能给你的,我也可以呀?为什么你就不要我呢?”他醉得胡言乱语,索性一把将她抱着翻转按在了床上,胡乱的唇便压了下来……
“陶骏……呜……别……”初净漓使劲地挣扎着,但是陶骏现在真的喝得意识模糊,蛮劲可是相当大的,她压根也挣不开他,只能让他得逞地将她的唇给吞没,可是他一天没吃东西,也没洗漱,喝了那么多的酒,想想嘴里的味道也不可能好闻的,初净漓差点没让他给熏晕了。
“老婆……我爱你,我爱你,我要-你……”他狂猛地吻她,因酒醉而更没有理智,身躯也更沉重,手也毫不章法地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摸索抓扯,脱她的衣服。
“陶骏,别闹……我不要的……呜……”初净漓真是后悔她不该那么担心他会有事,有一点她还是肯定了,他……真的是因为她而喝醉了酒,还一天没有去上班?这下好,她来看他,确认他没事,她倒要有事了,她倒不是很在意跟不跟个男人上-床,可是她从来没想过跟陶骏,至少在二年半前他们结婚,他发誓一辈子不碰她之后,她就下定决心,这辈子也不会让他碰她一次了,就是他想,她也绝不允许,因为……她的感情得自尊不允许她这么做!
“净漓,我要,你也要的,两年半前,我们就该要了……或者,我们十八岁的时候就该要了……”他胡乱地低喃,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摸索,抓扯着她的衣襟,却不得其法解开她的衣扣。
“陶骏,别这样,我会恨你的……”初净漓挣扎得没了力气,泪水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她被他沉重的身躯都要给压扁了,要知道他将近一米八的个头,一百五六十斤的重量,她才一米六,不到一百斤的体重,真的能够拒绝他的可能性不大呀,她怎么挣开他呀?虽说他们是有法律上婚姻关系的人,陶骏也没有多恶劣算是在强-暴她,可是她的心里就是很难受,她觉得此时此刻她要是把自己给了他,她都觉得瞧不起自己,凭什么呀,他从小那么地对待她,那么地不屑她,她却要接受他的前倨后恭?他把她当成了什么人了?
陶骏迷糊中,还是听明白了她的话,也在胡乱亲吻她的脸时,感觉到了她泪水的滋味,他感觉到心中一痛,清醒了不少,猝然停住了动作,抬起了头,看到了她泪水盈盈的脸。
“净漓……我对你是真心的……”他虽然喝多了,但是睡了一天,其实已经清醒了很多了,不然的话,初净漓的话,真的不会起作用的。
初净漓哭得几乎都泣不成声了,她挣扎着坐起身,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抓扯得狼狈不堪了,但是他的话,她却听懂了,二十八年的朝夕相处,两年半的挂名夫妻,他们从来都没有好好地对待过彼此,现在还有不到半年就要契约期满了,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她不难过才怪呢?
“净漓,我们重新开始吧……”他笨手笨脚地伸出手去擦她脸上的泪水,眼神带着还有些醉酒的专注和着迷,看着她朦胧中的脸却更觉得迷人,他……过去怎么会以为她不漂亮呢?
初净漓握住了他的手,苦苦地摇着头,“陶骏,我们俩是不可能的了……”
“为什么不可能?净漓,过去是我不好,一直都忽略你的存在,可是现在……我真的知道你的好,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真的受不了任何男人出现在你的身边了,我……我是爱你的呀……”
“陶骏,你不懂的,我是不会吃回头草的……”她想要起身离开他仅着内-裤裸着身子拥着她的怀抱,这样地暧昧相拥,总是让人尴尬的,毕竟,她有过男人,他也有过女人,但是却不包括他们彼此拥有。
“净漓,你说什么呢?什么叫‘回头草’?是,过去是我不好,是我自以是地伤害你,自我感觉良好地不屑你,鄙夷你,气你,可是……到头来怎么样?我才是那个让你不屑一顾的人呀,净漓,我没有多糟糕的,求求你了,你能给以前的罗则机会,能给那个穿越来的混蛋机会,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呢?净漓,要我吧,我求求你了,我离不开你,我不想离开你,真的,我保证以后再不乱来了,真心地对你,爱你,疼你,宠你,还不行吗?”他双手握着她纤细的肩膀,苦苦哀求。
初净漓仍然摇着头,“陶骏,你不了解我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二十岁时接受罗则的追求吗?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接受耶律寒做我的情夫吗?你懂我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