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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陶骏也差不多要崩溃了,他糊里糊涂地做错了事,惹了大祸,他倒不怕初净漓打他骂他,他是怕她因为这件事情恨死了他,讨厌死了他,那他不是更没希望了吗?而且……他看着床上可怜无辜让他给欺负的初净淋,他也想狠狠地骂自己是禽兽呀,她不但没有过男人,还是这样一个活在自己世界,内心一片空白的女子,他真的不该就这样地把她给占有了呀?其实有一点他还真是没想明白,他不可能幻听的,他真的没有听错了她的话,初净漓说她都没正经说过一句话,可是他就是听得很明白她那些说着爱耶律寒,还怀了他孩子,又求饶的话的,但是现在她昏迷,他也无处求证去,他后悔自责,可也没办法,便满怀着愧疚地进卫生间将浴巾浸湿,给初净淋擦拭着浑身被他给蹂躏的痕迹,也替她将睡衣重新穿好,又把床单也换掉了,将她在床上安置好,盖上了被子,他落漠地走出房间,想进客厅里等着初净漓来收拾他。却被餐桌上的一片狼籍给吓了一跳,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明显有两副餐具和酒杯和吃过的饭菜吓了一跳,屋里……如果除去那个据初净漓说安静得不得了的初净淋,还有别人,就该是那个他进来到现在都没有出现的护工,怎么还有一个人呢?他顿时心里一动,忽然想起他把车倒进花园里时看到的一个小型的半截货车,刚刚他太生气找初净漓和耶律寒,还以为是雇佣的花匠给做园林维护用的车呢,便没有当回事,现在想想,这是什么时间呀,哪会有花匠来修剪花木?他马上跑到玄关的鞋架上去看,那里果然多了一双脏兮兮的大号的男式运动鞋!
该死,这个护工一定是个风骚的女人,竟然趁初净漓晚上不回来把情夫带回来过夜?而且还相当失职地把初净淋一个人丢在一边不管,才导致了他闯进来,竟然没有告诉他她是谁???
陶骏越想越来气,越觉得自己做错这件事情真是冤枉透了顶,他诚然是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睡了一个痴呆姑娘,可是……这个该死的婊-子护工也难辞其咎!
因此他气极败坏地想到,那对野鸳鸯此时恐怕也正一起躺在楼上哪个客房,做完了苟且之事,正睡大头觉“歇菜”吧!
“当!”陶骏终于找到那个有巨大的酣声异响的房间,一脚蹬开房门时,一对野男女睡得正香呢。
“谁?”情妇尖声大叫的时候,情夫终于还是拿出男人的架式,颤着声音地叫出了声。
“滚起来!你们这对狗男女!把衣服穿好,赶快给我滚出去!”陶骏将房间灯一下点亮,看到的果然是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在床上乱成一团的极其丑陋的状态,这情形可真他妈的又难看又恶心,他瞪着眼前那对胡乱爬起身,互相抢夺衣服被褥遮丑的男女,他甚是厌恶地想到他也曾经跟女人鬼混让初净漓看到的情景,他的心又是一阵痛楚,唉……怪不得她说什么也不肯答应给他机会呢,这样子……真恶心!
“喂……你……你是谁呀?我是这里的护工……”江艳迷糊中总算找回了点理智,想想今晚没有主人在家呀,这个突然闯进来的英俊高大的男人是谁呢?不会是半夜私闯民宅的强盗也这么哼吧?
“妈的,找你这样的护工有什么用?又骚又烂,睡男人倒是有一套,你怎么看护病人的?”陶骏狠狠地瞪她那副烂女人的样子,恨得牙痒痒的,想想他以前找的那些个明星歌星的情妇,哪个也未见得比这眼前的女人强多少,顶多是多张漂亮的脸,他怎么档次那么低就愿意睡他们呢?
“初……初小姐……睡了,我以为……”她还想争辩。
“睡了?睡了你就放心带野男人过夜?穿上衣服马上给我滚出去,立刻,你被解雇了!”陶骏都懒得跟这个烂女人废话了,一指门冲她怒吼。
“可……我是另一位初小姐雇佣的……”她还想挣扎,还舍不得这份工作,看来这个男人是这个家的主人,可是她都没见过他,他没报他的来头,要是他多管闲事呢,初净漓不知情……
“我是她老公,是这个别墅的房主!”他冷冷地怒吼,然后再不想看这对龌龊的男女,转身下楼。
等那对男女胡乱地收拾完下楼时,他已经坐在客厅里了。
“先生……我……我这两天的工钱?”江艳看他那皱着眉头瞪着他们两个人的凶样子,还是想到了厚着脸皮要工钱,那副恶心的样子,就像以前他的女人腆着脸冲他要分手费一样,又让陶骏恶心至极。
陶骏冷冷地抬头看着江艳和她的情夫,瞪着他们没作声。
“这……艳子在这里服务了这几天,你总不能不付工钱吧?我们要工钱可是正常的……”那男的,一见陶骏那样子似乎不想给钱的意思,马上装起了B,想想自己的个头虽然没他高,可是他是干力气活的,还有江艳在一边,没必要怕他一个富家公子哥吧?
“妈的,你们把家里搞得一团乱,还他妈的要钱?”陶骏恨恨地瞪他们,但是也不想理这对狗男女,便把钱包掏出来,想给钱让他们赶快滚蛋,免得看到他们更添堵。
“陶骏,我已经报警了,别让他们走,今晚他们不用自己走了!”正在他要掏钱的时候,初净漓和林锦凯何洛音已经进了门,初净漓一见那对狗男女,马上就恼得不得了。
原来陶骏刚刚已经打电话告诉了初净漓那个可恶护工带男人回家过夜不管初净淋的事情,当然要不是她失职,也不会让他误会而发生了那件事情了,初净漓也知道错不全在陶骏。
“报……报警?初小姐……我……”江艳一见初净漓进来,还带了另两个人,马上就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