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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可能,我为白夫人做了这么多……”
“怎么不可能,你以为你是谁?有多大的身份来头?说白了我们就是一个下人,我们的命哪比得上主子的命贵重,如果当真有个什么事,还不是主子一句话就完了的?”柳月眼见他颤巍巍的将信将疑,于是将话说得更狠了几分。
“你,你真的,听到白夫人说,说要杀,杀了我?”马二惨白着脸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我就模模糊糊听到了这么几句,但说要确定吧,我也不敢肯定,不过凡事还是多个心眼的好,毕竟你也知道白夫人不少事。就拿以前宫姑娘的那件事来说吧,如果当初不是你一直借着能接近王爷的机会,偷偷打探宫姑娘的事,白夫人也不至于知道她是名女子的事情。再说还有后面那一庄呢。”柳月再次刻意地将声音压低了几分,但身怀内力的上官依旧将那几个字清晰听入耳内,顿时,他眼中闪现着一抹寒戾,杀意滕然而起。
“可我当初只是传了个话,并不知道她的心思啊!”马二脚底打着颤。
“这话放给谁听谁都不信,你想,你帮着白夫人拿了一块玉,我帮着她送了张纸条给一位公子,之后就这么巧地碰上宫姑娘出事,而且还出在那块玉上。后来我那些侍卫形容,那晚跟宫姑娘在一块的公子似乎就是我送信去的那位。你说,这事还真能真能这么巧了?”柳月左右看了看,用几近耳语的声音在马二耳边说着,但却依旧字字进入上官的耳中,他眼底的杀意更浓,同时也在为梓萱所受的委屈感到心疼和懊悔。
“可当初我们并不知道啊,只是她让我去王爷的书房中偷偷拿玉的。”上官眼神凌厉地眯着,那块玉为何会在梓萱手中,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个疑问,而今日这个疑问因为一个下人而揭开了。知道那块玉在何处的人似乎并不多,却不包括白钰彤,而且能让一个下人亲手拿到,看来这其中并不只是白钰彤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但她做的那些事,你我多少都看在眼里的,难保白夫人不会来个杀人灭口。你难道没发现这几日经常能见到絮茹?”
“好像是,我今早起来没多时就见到絮茹从后园子那穿过。”马二抬起袖子往脸上摸着。
“所以,我们以后要小心了,在白夫人和絮茹面前说话一定要谨慎些。”听了柳月的话,马二忙不迭地点着头。
随后,他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对柳月说道:“对了,我上次无意间经过白夫人的门前时,看见白夫人偷汉子!”
上官乘着一阵风起,搔得树叶哗啦啦的响的当口,迅速地跃到另一个树上,而这个位子能更清晰地看清他二人的表情。
“什么?”柳月一听,有些愣住了。
“如果白夫人当真做得这么绝,那我就把这件事告诉王爷!”马二眼底闪着一抹凶光。
“到底怎么回事?”
“一次半夜,我经过白夫人的院子时,就隐约听闻屋中有男人的声音,似乎在跟白夫人争论者什么,后来我偷偷躲在一边,好半响才见到一男人真的从她屋中走出。”
“那么那男人的脸你看清了吗?”柳月急问着。
“太远了,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我记得他手中拿着一把扇子,穿着白色的衣服,看上去似乎很贵气,而且他会武功,出了门就飞走了。”马二费力的想着。
“那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好像是宫姑娘出事后没几天。”
“之后你还见着了吗?”
“没有了。”上官每听一句,心就沉上几分,他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影,但如果真是这个人,那么一切就不会如此简单了,上官眼中闪现出一抹杀意。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呢?你去跟王爷说,王爷也不见得会对白夫人如何,顶多是训两句,但你认为白夫人会放过你吗?”柳月凉凉地说着。
“那,那,那我们怎么办?”马二一听就急了。
“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们自己小心些。天色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休息吧,免得被人看到就麻烦了。”
语罢,柳月推着马二离开,马二抖着脚在前面小跑着,柳月紧跟其后,并在他身后露出一抹微笑,那抹含着恨和期待的笑被上官瞧了个正着。
望向那两抹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上官开始明白梓萱到底要如何做了,好一招借刀杀人的手段,但他这把刀却当得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