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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良的作息时间一直非常规律。他明天要上班,田糕准备等他去睡了再去洗漱。
到了九点多,她的房门忽然被敲响。
敲门声清脆,一点也不急躁。
田糕可以确定门口是岑良。她的心忽然又飞快地跳了起来。
“怎么了?那个,我已经睡了。”田糕对着门口喊道。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一下一下地仿佛敲在了田糕的心上,让她紧张了起来。“睡啦!”
岑良没有再敲门,田糕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收到了一条岑良发来的短信。
短信内容是:我有钥匙。
这四个字简直比什么都狠,田糕只好硬着头皮去开门,然后劈头盖脸地说:“岑良!你有我房间的钥匙不太好吧!”
“这房间是我的。”岑良不顾田糕的阻拦走了进来。他穿着睡衣,脖子里挂着听诊器,手上端着一个医药盘。
听诊器的颜色衬得他的脖子特别的白,仿佛只要轻轻一勒就能留下鲜艳的痕迹。
田糕看得脸更加红了。
“你干什么?”
“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虽然岑良脸上一本正经,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间卧室检查身体……田糕毫不客气地想歪了,但是她可以确定岑良想的只是单纯的检查身体。
“脑震荡、定向障碍,再加上今天的反常……你的头部到底受过什么伤?有病例吗?”岑良对待病人的时候非常专业。
“我没什么事情。”田糕意马心猿。
岑良看了田糕一眼,见她不肯说,也没有再问。他示意她坐到床边。“那么我来给你检查一下,确保你真的没什么问题。”
田糕站着,不肯坐下。
岑良补充了一句:“不然就带你去医院。”
田糕特别讨厌啊、
去医院做那些大检查,只好乖乖地跟岑良对坐在床边。
测完血压之后,岑良戴上了听诊器,一手拿着听头对上了田糕的胸口。
看到那好看的手拿着听头碰上自己胸口的时候,田糕觉得脑子一下子炸了,一股热气涌上了脸。
碰到她胸口的仿佛不是听头,而是岑良的手。
岑良没有发现田糕的不对劲,只是用心听着。
慢慢地,他的眉毛皱了起来。“心率怎么这么快?你——”
心无旁骛的他抬起头就看到了田糕把“想入非非”这四个字放在脸上的样子。
“那个,我得了一种没事就会脸红的病。”田糕无力地解释着。
岑良没有说话,低下头把听头移到了其他位置。
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办的田糕发现,看起来镇定无比的岑良耳朵红了!
发现他并不像想象中一样冷静,田糕一下子没那么不自在了,甚至觉得找回了自己的主场。只要能够发现别人掩饰在外表下的真是心境,她就一点也不心慌了。
“岑医生?”叫完了以后,田糕回味了一下这个称呼,才发现自己是故意叫“岑医生”而不是“岑良”的。
她心底某种趣味得到了满足。
“怎么?”岑良没有抬头。
“你为什么不敢抬头看我?”卧室灯光照得她的眼睛水水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