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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天寒死死地握着拳,盯着面不改色心不跳,仍然在和两人调情的月馨缘,牙咬得咯咯作响,他猛地想起中午时她像疯子一般的装扮和她转身离开时眼中飞速闪过的一抹嘲讽和不屑,心中便涌起一股怒火,他猛地起身,飞身而下。
原本沉浸在温柔乡中轻飘飘的月馨缘忽的感觉眼前一晃,便被人抱紧怀里,她愣愣地看了看紧搂着自己的月天寒和他身边的陌生男子,(哇靠,有轻功就是好,什么时候跑到对面来的?)再看看搭在自己腰上的胳膊,眼一挑,一拔喉咙“啊!!!有色狼啊!!!”尖叫一声,手一挥。
“啪!”结结实实地打在月天寒的脸上。
月天寒阴寒着脸瞪了眼毫无愧色的月馨缘,冷笑着开口“仇莺蝶,你装傻本王可以放过你,现在竟然还不守妇道女扮男装混进妓院来嫖妓,竟然还敢打本王!!”
“我高兴!你管不着!”月馨缘嫌恶地推开月天寒,直接坐到雪无痕身边笑着搭在他肩上“帅哥,可否赏个脸一起去喝个茶啊?偶知道有一家酒楼的菜很好吃哦!不过当然,银子你付Y嘿!”
雪无痕挑眉浅笑,看了眼月天寒早已发黑的脸和他额上一跳一跳的青筋“好啊!”火上浇油“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仇莺蝶!!!!”
“哎,我说你干嘛吼我啊?这里没有叫仇莺蝶的,有也不告诉你_!”故作无聊地掏了掏耳朵,斜了他一眼,月馨缘勾着雪无痕的胳膊就往外走去,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地又回到他身边,两手一摊“刚才你没有进过我的同意把我劫过来,吓了我,还吃了我豆腐,赔我精神损失费!”
······精······精神损失费??那是什么?月天寒冰冷的眼眸冷冷地盯着不知死活的月馨缘,突地一把拽过她,直接将她拖出了“迎春阁”
“无痕兄,本王有事先走一步,我们改日再叙!”
“你干什么?混账!!放开我!!”
“闭嘴,给我回去!!”
雪无痕眸光一闪,看着不停挣扎着的月馨缘,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笑“呵呵,有趣!”还是第一次看见那个以冷着名的月天寒发那么大的火呢!她还真是特别······
今晚的王府内弥漫着不一般的味道,凝重的空气中夹杂着丝丝火药味,玉儿站在一边怯怯地歪头看向对视着的王爷和小姐,心里苦叫连连,看王爷的样子,小姐免不了受罚了,呜呜呜,小姐······
月馨缘挑眉玩味地看着冷冷地坐在主座上的月天寒,和她一样的姓,月天寒?寒于冰块,冰块在南北两极最多了,那么也就是说月天寒等于北极熊?还是等于企鹅?北极熊好了,企鹅那么可爱,和他不相配,“嘿嘿······”无意识地笑出声,满脑子早已浮现出挂着某男的脸,正在跳舞的北极熊,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又或者不屑于他的怒火。
月天寒冷眼看着兀自在那傻笑的月馨缘,嗤笑一声“很好,很好!仇莺蝶,你不但蛇蝎心肠暗算别人害得焦彩颜抓破脸,现在竟然女扮男装去妓院,本王不罚你,无以示家法!来人!给我把王妃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重重地打!!”
“你敢!!”
“你说本王敢不敢?”像是听见什么笑话,月天寒嗤笑出声“拉出去,重重地打!!”
“啊······王爷,王爷饶命啊!饶了小姐吧!小姐她不是故意的······呜呜呜······”玉儿哭道在月天寒脚边“小姐从小较贵,怎么能守得住板子······呜呜······王爷!!”
“······玉儿,起来,不是和你说好了吗?归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可以跪不值得跪的人!”轻笑一声,扶起早已哭成泪人的玉儿,月馨缘柔柔地擦掉她的泪水“放心,二十板子,我忍得住!”
“一、二、三、四······十六、十七······二十!”
清冷的院中,除了板子拍打的声音和数数的声音夹杂着玉儿哭喊的声音,竟然没有一丝他想听见的痛呼声,月天寒突地心中有一丝恐慌,他疾步跑出去,看见的,便是虚弱地瘫坐在玉儿怀中喘息,发丝凌乱,血迹斑斑的月馨缘,和她冰冷的眼中的不屑和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