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也许会是真的。不过最好不要打。仗打起来对谁都不好。不管是中国、美国还是韩国,都得不到什么好处。”
叶东晟轻轻地说,显然他也是看过了网上的报道的。
袁基元又说:
“好处虽然没什么好处。但韩国和美国,特别是韩国总想跟我们打一仗。有一个韩国自己的调查就说,他们有百分之八十七的人现在想跟我们打一仗,原因是我们在六十年前抗美援朝的时候派兵去朝鲜打败过他们,他们很不服气。而且我们现在有些年轻人很受他们的娱乐节目和娱乐明星的影响,哈韩,他们在足球、射箭等方面又比我们出色,自认为在很多方面比我们强。”
“那好啊,来吧!那么小、那么点人的国家也总想打仗,还把中国当成了可以欺侮的对象。你以为你是谁啊!以为有美国人在你那儿驻军,给你撑腰就不知天高地厚,可以打中国啊?做他的美梦去吧!”
叶东晟露出十分鄙视的样儿道。
到了鸿图酒店,华光房地产公司副总裁陈连天已先等在了那儿。
叶东晟一见他就很亲热,马上打哈哈地道:
“陈总,你可来得好早呵,非常准时,叫我这迟到的人都有些自惭形秽哟!”
“我来得不早,我来得不早,也是刚刚到,刚刚到。”
陈连天满脸带笑地说。
他们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握了一阵,他们的手分开,一起走进了一间包房去。
坐下以后,叶东晟盯着陈连天,不紧不慢地问:
“陈总,你们许总呢?这一阵都不见他人了,是去了哪儿呢?”
“他去了外地,去了外地。”
陈连天回答。
“有没那么快回来呢?”
“可能没那么快回来。因为他这次不是他自己或者公司让他去出差的,而是中央的一个组织人事部门通知他去的,他自己告诉我们公司的各个主要领导,可能要一两年以后才会回来。”
“有没搞错,要那么久,是去干什么呢?”
“这个他也对我们保密,我们都不大清楚,我也不敢随便乱说。”
“是不是要重用他了?”
“很有这种可能。”
“可能现在是让他去北京的中央党校还是哪儿学习,学完以后就任命他担任哪个地方政府的什么重要职务吧。”
“我也是这样猜想。”
陈连天说到这儿,眼睛瞧向喜蓝,突然露出十分欣赏甚至是爱慕的神情来,然后转向叶东晟问:
“叶总,这位小姐是你的新秘书么?”
“对,你猜得没错。她正是我的新秘书。我今后的唯一秘书。”叶东晟一脸自豪地回答,语气带着强调,然后反问他,“长得怎么样?”
“美极了!真的是美极了!如果你不认为我说得夸张的话,她完全可以称为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子了。”
陈连天说。
“你说得没错。一点儿也没错。”
叶东晟笑着肯定。
“我可长得不美。我哪有什么美的呢?”
喜蓝赶忙“谦虚”地道。
“美,怎么不美。”
陈连天又道。
他们在饭店谈了有两个小时,主要是谈些合作和投资方面的事情,中间喝了两壶茶,吃了点儿点心。
不久以后叶东晟和罗喜蓝、袁基元一起回到公司。
叶东晟头一眼就看见原来给写了“牛皮癣”的地方用石灰水刷过了。
但因为那墙是贴的瓷砖,是绿色的,而石灰水是白色的,刷过也照样不好看——好象还更难看了,因为它白得太显眼。
“到处乱写乱画的家伙真是可恶啊!一点儿也没有公德心,只有一切为了他们私利的可耻之心。他们就不知道他们那样写是搞破坏,是违法犯罪行为吗?”
袁基元见叶东晟皱眉头,立刻“心领神会”地开口说。
“现在问题是,太多人那样乱写乱画,抓也没人抓他们,他们有恃无恐啊!”
罗喜蓝插进话儿去道。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陈连天应和她道。
“我不信就奈何不了这些可恶的家伙,一直都由得他们在墙上乱写乱画!到时在这门前装上监视器、报警器!保安多派上两个。一旦看见有谁还敢再来这儿乱写乱画,马上就抓住他,扭送到公安局去!”
叶东晟咬牙切齿地说。
“对,对,就要这样。就要这样。”
袁基元应和他。
………………
邹韶林走去姐姐的店子。
但她的店子关着门,不知去哪儿了——或者是因为什么事情没开门。
他现在想买一台笔记本电脑,开始向罗喜蓝借的时候想买最便宜的算了。
可向叶东晟借成三千块钱以后,他感觉买便宜的电脑各项功能都不是那么理想,虚拟内存低,用起来不是那么快,那么好用,可能很快就得淘汰了,到时还得多花一笔钱,就决定再向姐姐借多一千块钱。
可现在姐姐却不在店里,门也关着。
“她去了哪儿呢?”
邹韶林颇为纳闷,就向隔壁的另一家店主询问。
那店主回答:
“我也不知道。她已经两天没来开店了。”
他更纳闷了:
邹银姗会去了哪儿呢?
他以前来找邹银姗,只要是白天,她都是开着店门,人也在店里的,可这次她却店门关着,人不在店里,到底是去了哪儿呢?
于是他就找去姐姐现在住的喜蓝家,门也关着,按门铃,没人来开门,走去向隔壁邻居一问,邻居就告诉他:
“邹银姗生病住院了,现在在医院哩!你去医院找她吧。”
呵,生病住院了?
怎么没人告诉我呢?一点儿消息也没听到,是不是都故意瞒着我啊?
邹韶林充满疑惑地想。
他赶快赶去医院。
在内科住院病房里他见到了姐姐,这时在病床旁边服侍她的是喜蓝爸。
“哦,韶林,你来了啊?”
喜蓝爸看见他就先跟他打招呼。
“是。罗叔你好。”
邹韶林应。
一走到邹银姗跟前他就问:
“姐,你这是怎么啦?怎么突然得那么重的病住院啊?”
“噢,我也不知道啊。它说来就来了,走到半路突然晕倒在地,叫我开始一点儿感觉,一点儿准备也没有。”
邹银姗有些不好意思似地说。
“那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危险吗?”
邹韶林又问。
“没什么大危险了。再住一两天院就可以出院了。”
喜蓝爸带笑替邹银姗回答。
听他这样说,邹韶林放下一颗心来,点点头: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他说着往裤袋里摸,好象要摸出点儿医药费出来。但他现在还想向邹银姗借钱哩,哪有可能反倒掏出钱来给她呢?
因而他摸了一会儿就住了手。
喜蓝爸问他:
“韶林,是谁告诉你你姐住院的?是喜蓝吗?”
“不是。是我去她店里找她,看她店门关着,问旁边的人才知道的。”
邹韶林回答。
“哦,原来这样。”喜蓝爸轻轻地点头,告诉他,“我曾经想给你打电话,可没你的电话号码。想到你要上学,你姐的病又不算太急,所以我后来想就算了。”
“怪不得。怪不得。我说怎么没人把这事告诉我呢。”
邹韶林在心里想。
既然姐姐生病住院了,特别喜蓝爸又在这病房里,他就不好再向她借钱了。
于是他随便说了一阵话儿后,看到姐姐确实没什么大问题了,他就告辞离开了。
邹韶林走到街上的时候,遇见了古洁娟。
邹韶林觉得有些“奇异”,他进大学也有两个月了,以前没见古洁娟就一次也没见过,好象她不存在一样。
可那天在绘画室一见到她,他就连续几次“频繁”地见到她了,好象冥冥之中有什么神灵在“牵引”他们一样。
因为姐姐嫁给了罗喜刚,邹韶林早就看见过了罗喜蓝那样罕见的美女,后来再遇见其他美女,就总会把她们跟罗喜蓝相比较,眼光因而就挑剔一些。
现在古洁娟出现在他面前,他就想:
“这女孩子还是长得非常美丽出众的,眼睛迷人,皮肤白晰,脸形圆润,四肢匀称,身材苗条,十分引人注目。”
如果没有罗喜蓝,她会叫人觉得她也是个绝色的美女。
但因为有罗喜蓝在“眼前”出现,她们两人一比,就叫邹韶林觉得她在某些细微处比罗喜蓝略微逊色了。
当然他是不会去追求罗喜蓝的,他从一见到她起就没这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