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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有没看见你呢?”
“应该没看见吧。”
“你要不要去看看她走远没有呢?”
“行,我先到门口去看看。”
邹韶林说着,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前去,伸出头去向外边望望,见杜雪莲已走得挺远了,一直不回头,他就回到了古洁娟身边说:
“走吧,我们从另一边走,不会给她看见的。”
“行,走吧。”
古洁娟妩媚地对他一笑回答。
说着他们就走出了书店,相距两步远朝另一个方向走回去。
………………
第二天上课,邹韶林刚进教室,就看见有不少男同学显得挺兴奋的样儿,在那儿窃窃私语,口吐白沫地互相说着话儿。
吴世平见邹韶林从他身边走过,就把嘴巴凑到他耳朵边问:
“邹韶林,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上第一次模特课了。”
“这又怎么样呢?学美术的,现在不是都要上模特课吗?”
邹韶林不以为然地道。
他对此并不特别感兴趣,因为他已与杜雪莲同居了,早就清清楚楚地知道女人的身体秘密,不用再靠模特来解除那可笑的神秘了。
但吴世平却可能到现在为止还没交过女朋友,因此他说:
“上模特课总是叫人觉得很带劲的。我学美术、将来做画家,就是为了有一天能画模特啊!不然我学它干什么!”
“怪不得你画画那么有天分。”
邹韶林嘲笑他。
“这是一个原因。但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哩。”
“什么更重要的原因?”
“因为我长得没你那么帅,没你那么讨女孩子喜欢,不容易找到美女做老婆。能做画家,我才能画美女,欣赏到美女的美妙身体嘛!”
“呵,想不到你学美术,还有这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啊!”
“那可不是不可告人,而是我人生的一种无奈——我这种长得这么丑的男人,就是这么叫自己无奈、难过啊。”
“人说鲜花插在牛粪上。说不定你以后找到的女朋友比我找到的还美得多哩。你这么灰心,悲观干什么!”
“决没可能。我可不会做这么虚幻的梦。”吴世平象很有自知之明地说,问他,“你学美术,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我也不知道。说画画我比不上你有天分。说做画家我也没你那么大的劲头。也许我干什么都觉得无奈,画画还多些趣味吧。”
“画画很有趣味,非常有趣味。”
吴世平笑起来说。
在他们这样说话的时候,他的话儿给两三步远一张桌的女同学路莉听见了,路莉对吴世平表露出反感来,瞪着他说:
“画画就画画,干啥听见说要上模特课,就这么兴奋,这么丑态百出呢?你们这些男人还是不是人啊?”
“就是嘛,就是嘛。”
邹韶林应和她。
见女同学都开口了,而且还表露出这么强烈的反感来,吴世平等男同学就不好再表现出自己不自重的内心想法了。
于是教室里很快就静默了。
大约过了十分钟以后,素描教授卢寿基带着一个女模特从外边走了进来。
这女模特长得有几分漂亮,容貌是邹韶林喜欢的那种,但她长得过高了一些,作为女孩子就叫邹韶林觉得不那么合配了。
邹韶林一看见她就知道了她的名字:
秦月云。
终究还是个长得比较可爱的女孩子,吴世平等男同学不约而同地把目光瞧向她,又表现出了欢喜的神情来。
“画她我有兴趣,一定会画得好。
吴世平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对他旁边的一个同学说。
“我也一样,我也一样。”
那男同学点点头说。
“到时可要好好画呵!”
吴世平又说。
卢寿基带着秦月云走进了教室,让她先站在一旁,然后对同学们说:
“同学们,我们今天第一次用模特在大家面前进行教学,请大家认真一点儿,庄重一点儿,画好一点儿。”
“一定,一定,怎么会不画好呢,肯定会画得很好。”
吴世平有些笑不拢嘴似地说。
卢寿基讲了一些绘画上的要求,然后就让大家画了,却是画的人像画,着衣的,着的秋装,这叫吴世平等非常失望。
“怎么盼来盼去,到头来只盼到画人像画呢?”
吴世平有些丧气地对旁边的人说。
“就是,好象故意捉弄我们一样。”
他旁边的同学也说。
“这是不奇怪的。刚进美院的学生,哪可能那么快画人体画呢?就是到大二的时候能画上一次,也算很不错了。”
邹韶林带些嘲笑地说。
“那太没劲!太没劲!实在太没劲了!”
吴世平直摇头。
“没劲也得画呵!”
邹韶林继续带嘲笑地说。
罗喜蓝去医院看嫂子,也看邹琼。
在邹琼的病房里,此时没其他的病人,她的床边除了有她的爸爸邹树杨和她的妈妈林雪雁之外,还有她的姨妈林雪琼。
喜蓝以前见过林雪琼,知道她在美院做图书管理员。
“你好,你也来了啊?”
喜蓝一见林雪琼就主动跟她打招呼。
“是,你也来了?”
林雪琼笑着反问她。
“对,我没法不来。因为是我第一个碰见琼琼跑来医院,带她去看医生的。”
喜蓝说。
“她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琼琼要生孩子了哩。”
邹树杨也说。
“难怪。”
林雪琼点点头。
这时喜蓝看见,邹琼斜躺在床上一张卷在一起的被子上,眼睛睁开,看着前方的墙,她的儿子就躺在她旁边。
开始那婴儿是闭着眼睛的,可是因为喜蓝进来跟林雪琼说了几句话儿,吵醒了他,他就突然哭了起来。
“嗬,宝宝不哭。宝宝不哭。”
林雪雁赶忙抱起她的外孙来哄他。
但那小东西仍然拼命地哭,哭得很厉害。
邹树杨见妻子哄了一阵哄不停,就瞧向女儿,问她:
“琼琼,你现在奶水多不多?如果多了,就自己给他喂一下吧。他可能是肚子饿了,不吃点儿奶可不行。”
“我不知道。”
邹琼低声的说,稚气的脸儿给人一种她完全不象个做母亲的人的样儿。
事实也真的是这样,她一个才只有九岁多的孩子,自己还不很懂事哩,怎么有能力开始做别人的母亲呢?
但这时林雪雁抱着外孙凑近她,还是掀起她的衣服看了看她的X头,用手挤了挤,然后说:
“好象现在有奶水出了哩!”
说着她就把这X头塞进了外孙的嘴里去。
那小婴儿马上就用劲地吸吮起来。
开始他可能吸不出奶水,很难受,仍然哭。
但他后来吸出了,越吸越起劲,人就变安静了。
喜蓝看着两个同样都很小的母子,觉得那个叫邹琼怀孕的男人真是太作孽了,由不得在心中摇了摇头,转向邹树杨问:
“邹哥,琼琼的事你报警以后,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哦,警察已经抓住了那个男的。才十七岁哩!”
邹树杨多少带些叹息的回答。
这天晚上,喜蓝做了一个梦,那梦是这样的:
她第二次披上新娘的礼服,牵着才五岁的儿子的手,走向对面的新郎。
新郎缓缓的向她走过来,一手牵着她的手,一手牵着她儿子的手,走向婚姻的礼堂。
在大家的注视下,他们来到证婚人面前。
正当证婚人拿着话筒,准备向他们问话时,一旁的儿子对着新郎说:
“哥哥,你真要娶我妈吗?”
一时间,在这本来就安静的礼堂,儿子童稚的声音在整个礼堂回响。
新郎怔怔的望着喜蓝的儿子。
喜蓝怔怔的望着自己的儿子。
证婚人怔怔的望着喜蓝的儿子。
在场的所有亲戚朋友都怔怔的望着喜蓝的儿子。
此时的礼堂更加安静,似乎能够听到每个人的心跳。
“弟弟,你以后应该叫我爸爸,因为我将娶你的妈为妻。”
“你本来就是我的亲哥,为什么要我叫你为爸爸呢?”
儿子扬起头,疑惑的望着旁边的新郎。
而站在一旁的喜蓝,虽然这时是并不炎热的初夏,汗水却已经湿透了她的全身。
站在中间的新郎紧紧的拉着她的手,手上的汗水也早已流到了她的手上。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面,新郎的亲弟弟为什么会成为他的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