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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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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运广和曾丽香在她两边挨着她的宿舍住。

曾丽香也是女人,对女人用的物品有着相同或者相近的爱好,她会不会因为看见吕玉玲的文胸和三角裤很漂亮,就偷偷拿去用呢?而吕玉玲不管买什么穿在身上的东西都是喜欢买漂亮的,一般女人见了很容易起爱。

问题是,吕玉玲从自己的阳台看过曾丽香那边,看见她的文胸和三角裤也买得很漂亮啊。

既然自己都有漂亮的文胸和三角裤,应该不会再去想要别人的——别人穿过的衣服叫自己穿,很容易起不舒服的感觉嘛。

假若曾丽香不可能钩去文胸和三角裤的话,那么华运广呢?

吕玉玲听说过恋物癖这个名词。

有些男人,可能因为不能象女人那样能随便去穿花花绿绿的衣服,而男人的衣服又比较单一,他们就会在心里爱上女人穿过的衣物,特别是爱上那些漂亮女人穿过的衣物。

吕玉玲知道自己长得很美丽,她就猜测那个男人是不是因此喜欢上了自己的衣物呢?

她是不希望自己认识的人做出叫人鄙视的事儿的,如果对方给人揭发出来,不只他(她)丢人现眼,连她自己也觉得很难为情哩。

然而她虽然有这样的想法,她还是想搞清楚钩走她文胸和三角裤的人到底是哪个,以便私下里批评一下他,让他以后不要再偷偷拿走她的东西了。

如果他真的喜欢她的某些东西,她可以专门去买一些新的给他,只望他不要再拿走她天天要换洗的贴身衣服,给她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为此她在这一个晚上洗过澡后,仍然把文胸和三角裤挂到阳台去,然后就关上灯,自己躲在窗后监视着。

既然那个钩走她文胸和三角裤的人连续两天来钩了,那么应该第三天也会来吧?

她是在晚上十点多钟才把换洗衣服挂出去的,到十一点钟没见有人来钩她的东西,十二点钟也没见有人来钩……

她到一点钟时就困得不行了,先伏在窗框上睡了一下,觉得很不舒服,就往阳台外仔细看了一遍,没见有衣服给钩走的样儿,心想今晚那个人应该不会再来钩了吧?这样她就上床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她在七点钟时醒来,下意识地马上跑出去看自己的衣服有没给人钩去,结果看见又给钩走了。

这个可恶的人,他怎么老跟她过不去呢?

她真是气啊,想要高声怒骂。

但她马上想到自己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这样乱骂不好,就忍住了。

不过她在心里发誓:

只要那人还再钩走她的衣服,她就一定要把他给掀出来!

这时她到阳台上仔细地研究了一下自己挂的衣服离两边另两间房的距离,发现都有两米以上,要有比较长的竹棍之类的东西来钩才行,在这些宿舍里不应该放到有,因此不管是华运广还是曾丽香,都不可能钩得走自己的衣服。

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断,把他们排除出去,她特意走去敲开了华运广的门。

华运广正在刷牙,见吕玉玲一早敲开自己的门,显得很意外,问:

“吕玉玲,你有什么事情要找我谈啊?”

“没什么事,没什么事,我只想来看看你这儿跟我哪儿相不相同。”

吕玉玲说,在他房间里仔细地寻找起来,连床底下也不放过。

“你可有些奇怪了,一大早跑来我这儿这样看,是要看什么呢?”

华运广一脸不解,但又似乎觉得很好笑。

“也没看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你们男同志这儿跟我们女同志那儿有什么不同。”

吕玉玲又说。

“哪会有什么不同呢?都是一样的宿舍,要有不同,也最多是床单啊,烟灰缸这些东西不同了。”

华运广说。

“我就是想看看这些。”

吕玉玲赶忙道。

“好,既然你那么有心思,那你就看吧。”

华运广无所谓似地道。

有了他这句话儿,吕玉玲完全没什么顾忌了,便放心大胆地仔细瞧,结果并没发现这房间有什么比较长的竹棍。

吕玉玲又去了曾丽香的宿舍看了一回,也没有看到有什么比较长的竹棍,她就想:

应该不会是从自己宿舍两边的阳台伸竹棍过来钩走的衣服,而是从外边伸竹棍进来钩走的衣服。

也是的,人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谁会那么笨呢,想偷衣服偷到隔壁去,叫别人一找就找出来了。

吕玉玲的宿舍在楼下,从两边的阳台伸竹棍过来钩衣服不那么容易,而从外边伸竹棍进来钩衣服倒容易得多。

不过不是住两边的人钩走衣服,要查找起来就难得多了,因为能进出这个大院的人少说也有数千人。

既然人那么多,那怎么找呢?

只能是先从别人的脸上去看,去判断了。

她想:

做贼的人是心虚的,人一心虚就容易表露出不自然来。

只要哪个人偷了她的衣服,一见她望他,他肯定就会表现出不自在来。

可是她这想法虽然很好,实行起来却并不见效:

从她不见了衣服的那天开始,她就这样看了,不管看谁都好象与此事儿没点儿关系的样儿,一点儿不自在的表现也没有表露给她。

当然,她这几天注意的人,其实也主要就是些与她“关系”最近、最常见到的人,他们包括和她一起来参加挂职锻炼的所有人员,以及象黄教官那样给他们上课,或者是给他们提供服务的人,如食堂工作人员等。

吕玉玲是个相当敏感的人,她很注意别人对自己的态度和反应的,她发现张宝忠好象对她有了些不快。

她觉得有些愧对于他,本来他是属于那种一看外表就知道他是最值得信赖的人,她这几天也几次拿审视的目光看了他。

唉,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偷走她文胸和三角裤的贼可恶啊!

既然靠到处去“寻找”难掀出那个贼来,那就还是采取笨办法,用守株待兔的方式来等待那个贼上门钩她衣服的时候揭出他来吧。

这天晚上,吕玉玲在十点多钟洗过澡后再次把文胸和三角裤晾在了阳台外,然后她就熄了灯,自己躲在窗背后。

叫她很烦恼的是,她的手机没多久就响起来,她只好打开灯接听。

为了防备偷她衣服的贼在她接听电话的时候把衣服钩走,她还特意走到了阳台去听。

这电话是她母亲打来的。

母亲在电话上告诉她:

“今天学校来了两个人找我通报了他们的调查结果,说胡执生骚扰你的那件事儿不属实,胡执生否认他有和你发生关系的要求和想法。”

据吕玉玲知道,胡执生是有妻子,有儿子的。

吕玉玲第一二次给叫去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可第三四次以后还给叫去,看见他家里除了他之外没其他人,他就不能不起疑心了,她不能不想:

“胡教授叫我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学习上的事儿啊。他就是叫我来吃水果、喝茶,和他一起聊天,这是干什么呢?”

如果一直只是吃水果、喝茶、聊天,吕玉玲还能忍受得了,但有一天胡执生竟突然搂住她,用手扯她的裤子说:

“吕玉玲,你长得好美,我爱你,我爱死你了,我们来一次吧!”

吕玉玲虽然没结过婚,没跟男人上过床,也知道他说“来一次”的意思,但她马上拒绝:

“不行,我不能跟你来!你是老师,我是学生,我们只能一直保持师生关系。”

说完她就用力挣脱他的搂抱,气愤地离开了他家。

这件事她并没有说出去,只是后来他再“邀请”她上他家,她再也没答应了。

谁知他并没有收心,不能叫到吕玉玲去他家,他就在校内实验室、办公室等地方,只要碰到没其他人在身边的机会,摸她搂抱她。

吕玉玲忍无可忍,最终只能向学校告发了……

………………

今天,罗喜刚吃过了午饭不久,就收拾东西要离开家。

那时罗喜蓝还没去上班,见他提了旅行包要出门,就喊他道:

“哥,你现在又要去哪儿啊?”

“我得躲一躲。那些人向我要钱要不到,一定会揍扁我的。”

罗喜刚面露担忧地说。

“你现在怎么做人那么愚蠢啊?一点儿头脑也没有。”罗喜蓝心痛地道,“你看你,老是输钱也要赌,简直就是病态啊!”

“我看我现在就是病态,可我自己想怎么控制也控制不了自己啊!”

罗喜刚很无奈地说。

“那到时嫂子和你离婚,你也别怪她。”

罗喜蓝轻声地道,叹了一口气。

“我怎么敢怪她。现在我也不敢再连累她了,只能由得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罗喜刚说完,就快快离开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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