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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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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以后,他就让挂职人员们一个接一个地去体验失重的感受了,连华运广也没有“幸免”,不过他却也挺了过来——确实不用十分害怕啊。

当晚吕玉玲再次敲开了张宝忠的门。

张宝忠笑着问她:

“你今天来,又是想跟我探讨什么问题吗?”

“是的,我想向你探讨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吕玉玲一脸严肃地回答。

“什么问题呢?”

张宝忠看着她这眼神,立刻受到感染,禁不住想:

“看她这个样儿,她要跟我‘探讨’的事儿好象真的很严重哩。”

因为对方是女性,他无法将她与一般男性那样随意地对待,便先拿出同样严肃的神情来,让她看到他对她的事儿很重视,然后他才招呼她说:

“吕玉玲,先进屋吧,坐下来慢慢谈。”

说着他就让到一边,给她进屋。

吕玉玲神情变得急切地进了屋,一直走到他的背后去站着,并没进到里边去。

张宝忠以为她就想在这儿跟他说话,不想再进里边去了,便回身看着她,没关上门,也没先进里边去。

但这时她却催促起他来:

“张宝忠,先关上门啊,你干啥不关上门呢?”

“这个……不大好吧?”

张宝忠突然口吃起来,心里想:男女单独关起门来呆在一起容易惹事儿,特别是你又长得这么漂亮,我得避嫌啊!

谁知吕玉玲却说: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呢?”

你不怕,可能你遇到这种事儿已经很多了,早已习以为常,我可不同,我遇得少,就怕这会影响我今后的前途、命运哩!

张宝忠又想。

因为他心里有这样的小九九儿,所以他就仍然站在那儿没动,也没关门。

见他这样,吕玉玲自己把门关上了,然后说:

“行,如果你怕别人说你的闲话儿,那我就跟你快点儿说吧。”

“我也不是怕别人说闲话儿……”

张宝忠又想否认。

但吕玉玲却说:

“不管你怕不怕别人说闲话儿,我们现在都先进里边去吧,坐下来慢慢说。”

“行,去吧。”

张宝忠神情认真地答应了她。

张宝忠先往里边走。

吕玉玲马上就跟上了他。

由于她离他比较近,他的后脖子很明显地感受到了她呼出的一点儿热气,这热气不知是因她心情紧张引起的,还是因她气息较重引起的——照张宝忠自己想,她应该是因心情紧张而引起的,因为现在不是冬季,人呼出的热气一般没那么重的。

张宝忠走到里边就站定,用手往一张椅上一指道:

“你先坐下吧。”

“好。”

吕玉玲答应,却没往椅上坐,而是坐到了床边去。

如果他们之间是互相有情的话,就算还没向对方表露出来,象现在这样两人单独关在一间房间里,她往床上坐,而不是坐到他让她坐的椅子上,他一定会生一种很温馨、很愉快的感觉——那说明对方爱自己嘛。

但他现在的感觉就没那么特别了,因为他想到她可能比较喜欢坐床——床比椅子柔软、舒适得多嘛。

张宝忠见吕玉玲往床上坐了,他自己就坐到了椅子上去,望着她,自己不忙再问她这次找自己有什么事儿,而是等着她先开口。

吕玉玲这次是真的有事儿,所以她也不去多说什么闲话儿,坐下后,她就回望着他道:

“我这次找你,是想跟你说一件事儿。是一件对我来说很大、很叫人气愤的事儿。”

“那你说吧。详详细细地跟我说。”

张宝忠没马上吭声,而是用眼睛鼓励她继续往下说。

吕玉玲又说:

“这件事儿我本来不应该随便找人说的,但我一个人实在找不出线索,不知到底是谁那样跟我过不去,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你来找我说,不怕我这人不值得你信任吗?”

张宝忠仍然没吭声,但在心里这样想。

吕玉玲不知是知道他此时的心思,还是不知道,她眼睛一直盯着他说:

“在我们一起来的这么多人中,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我想,就算别人都不值得信任,你也一定会叫我信任的。”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当然不会令你失望啊。”

张宝忠在心里想,但没说出来,只问她:

“你要跟我说的是什么事儿呢?”

“你先告诉我?你这几天在这儿有没见到过别人的女装衣裤?”

吕玉玲一开口,就完全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张宝忠问。

“她怎么这样跟我说话呢?”

张宝忠见吕玉玲说话时那副盯着自己看的眼神,由不得在心中想,但他尽力不表露自己的不快,一脸认真地回答:

“没见到过。怎么回事儿?”

“我的女装衣裤不见了。连续几天晚上晾出去,第二天早上就会不见。”

吕玉玲满脸气愤地说。

“有这样的事儿?那可太奇怪了!”

张宝忠听到她这样说,也很吃惊,他想:这可太不可思议了,能进出这儿的人都是些经过严格政审,各方面条件都比较过关的人,怎么可能在这儿发生这种事儿呢?

“会不会是给老鼠叨走了?”

他提出自己的看法,并认为这很有可能。

“不会。我的衣裤都是挂在高处的,老鼠不会爬到那么高的地方去叨。”

吕玉玲说。

“老鼠可是很厉害的,什么地方它都可能爬得上哩。”张宝忠轻轻地说,更认真地说出自己的看法,“就算你说挂到阳台的高处,它也可能叨得去。”

“就算是老鼠叨,它也最多会叨走衣裤,不会连衣架也叨走啊。”

吕玉玲并不认可他的这种推测。

“很难说的。很难说的。”

张宝忠摇着头说。

“我认为是人偷走的。”

吕玉玲突然用一种充满怀疑的语气说。

“人偷走的?”张宝忠盯着她,感觉她好象太武断了,太容易怀疑人了,但他随后就点点头,“也有这种事儿。花无百样好,人无百样齐。不管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都不可能个个人都不做坏事的。”

“所以我现在就来问问你,谁最值得怀疑呢?”

吕玉玲回盯着他问。

“现在我们还不能这样去说。得经过认真、仔细的调查,有根有据了,才能去说谁值得怀疑。”

张宝忠慎重地说。

“那怎么去调查呢?”

吕玉玲对他表露出了一定的倚重表情。

张宝忠沉思起来。

对他来说,这确实是一个难题。

他又没在公安部门干过,怎么去调查一个女人的衣裤给人偷走了,怎么去找出那个盗贼来呢?

不过这种事儿终究还是难不倒他。

他想到自己做领导干部这么多年,搞各种调查也有过不少,虽然那些调查都不是为抓盗贼而做的,但也有一定的类似的地方。

这样他想了一会儿后,就不紧不慢地说:

“今晚你再把衣裤晾到阳台去,然后你就关灯睡觉,我躲到离你的阳台十多二十米的地方守着。只要那坏蛋再来偷你的衣裤,我就抓住他。”

“让你在外边熬夜,那不是太辛苦你了么?”

吕玉玲有些过意不去。

“那肯定是比较辛苦的,因为可能一整个晚上都不能睡觉嘛。”

张宝忠实话实说。

“如果一整个晚上都不能睡觉,白天就没精神,上课也不能去上,那可会受批评,影响对你的打分啊。”

吕玉玲不安地又说。

“你说得没错。是有这样的问题。”

张宝忠点点头。

“既然这样,那还是不要去守算了。最多我晚上不再把衣裤晾到阳台去,挂在房间里就行了。”

“这是个好办法,既不会给人偷掉,又同样能晾干。”

张宝忠赶快说。

“只能这样了。”

吕玉玲象有些遗憾。

那也只能这样了。

张宝忠瞧着她分外美丽的脸儿想。

他又不是还年轻没结婚,如果是还年轻没结婚的话,他倒可以舍“命”陪君子,为了把她追到手,而不怕给批评、打低分,晚上守在她的宿舍阳台外给她抓盗贼。可现在他就没这种决心和可能了——他得为自己的前途着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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