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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好半天总算是来到下人房,常伯细碎念叨了一番便离开了。
累了一天的陈诗琪送走常伯之后安稳地倒头就睡。自小她便没有认床的习惯,随遇而安的性子使她即使天为被,地为床也能美美的睡上一觉。
“喂,我说你是谁?大白天的敢躲在这儿偷懒!”一个尖酸刻薄的高分贝把陈诗琪从美梦之中惊醒。
陈诗琪揉了揉惺松的睡眼,不解地望着眼前长得还算清秀,却一脸苛刻的红衣女子,“我叫陈诗琪,是新来的临时贴身丫鬟。”
“大胆,在王府内岂容得你尊卑不分,小小丫鬟竟敢不自称奴婢!”红衣女子美眸圆睁,高声怒斥着。
陈诗琪不由得皱起柳眉,自称奴婢?这对她来说实在是困难了些,毫无等级观念她难免心生排斥。
“新人就是笨,如此为人处事何以服侍主子?说说,你是哪家主子的贴身丫鬟?”红衣女子一脸盛气凌人,眸中满是防备警惕,语气甚为不善。
陈诗琪听得有些头痛,奴婢两个字含在嘴边就是说不出口。
“问你呢,哑吧了,到底是哪家主子的贴身丫鬟?”红衣女子极其不悦地狠狠剜了陈诗琪一眼。心中暗道,这女子真笨,回头让常伯指派她去清扫院子得了,若不然派去洗衣房也罢。
“纳兰昱瑞的。”陈诗琪未经思量,张口便答。她体内必承载的必竟是千年后的灵魂,对阶级观念以及古代的礼仪毫不知情,很自然地直呼纳兰昱瑞的名讳,丝毫不觉有何不妥。
刚出口,立刻“啪”的一声脆响。
“放肆,竟敢直呼世子殿下的名讳!”红衣女子愤恨嫉妒地狠狠掴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也让陈诗琪彻底清醒了。
从小到大,身为独身子女的她何曾受过如此委屈,虽不会持宠而骄,却不代表她便会逆来顺受。
陈诗琪冷眼直视气焰嚣张的红衣女子,不紧不慢缓缓起身,不怒反笑,倾刻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抬手就回敬给红衣女子一个更为响亮的巴掌,打得那红衣女子两眼直冒金星。
“你!你敢打我?你可知我是何人?”红衣女子不可置信地抚着红肿的左脸,气得真跳脚。
“你能打我,我便能打你,无关乎你是何人。”陈诗琪平淡无波的语气听不见一丝气愤,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一脸淡然冷眼看向仗势欺人的红衣女子。
“你!你等着,咱们走着瞧!”红衣女子似是受了莫大的屈辱,怒气冲冲转身离开。暗自算计着如何在世子殿下面前做一番说辞。心中更是恨道,敢打我?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陈诗琪无所谓地轻笑摇头,懒洋洋伸了个懒腰。
睡醒后的陈诗琪神彩奕奕,见窗外已近黄昏,肚子也有些饿了,简单地梳洗一番,换上常伯交予她的淡紫衣裳便往记忆中纳兰昱瑞的房间信步而去。
贴身丫鬟嘛,这个时候正好是服侍主子吃饭的时间,等他吃饱了,大概她就可以好好慰劳一番自己的五脏庙了。虽对丫鬟概念模糊,可看过那么多古装电视剧多少还是有那么点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