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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前脚刚走,陈诗琪便从毛厕钻了出来,此时不逃理待何时。
陈诗琪刚迈出一步,后劲一痛,眼前一黑便失了知觉。
她哪里知道她一出房间便被一名黑衣蒙面人盯上了,一记手刀就将她敲晕,扛了她便往庄园外飞掠,来人正是若水的侍卫。
当陈诗琪醒来的时候,面前摆放的是一男一女两张画像,看那衣着打拌应是皇上皇后,而画像前立的灵位正证实了她的猜测,画像上的男女正是前朝的先皇先后,也是她与若水的双亲。
身体有些不受控,能本地跪在画像前,陈诗琪虔诚地扣了三个响头,起身时,脸上有些湿意,心莫名的抽痛。这便是亲情使然吧。
这里既然安放了先皇先后的灵位,想必应该是前朝皇陵,陈诗琪环顾四周却不见一人,她隐约记得自己被人敲晕了掳来这里,人呢?
“你是在找我么?”若水身着明皇的龙袍攸雅地缓步而来,行走间美目流转,风情尽现。
陈诗琪看着本眼前本该唤一声姐姐的若水心生凉意,无奈地低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住口!都是你,你为什么要出现?同时出生,就因为你体质弱就可以选择平平稳稳的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而我就要背复国仇家恨,成日勤学苦练!是你夺走了我童年的快乐!”若水怒视着陈诗琪,充血的眸子恨不能陈诗琪立马消失。
“因为你,纳兰昱瑞从未将我放在心上,若不是我慌称有孕,只怕连王府的大门都进不去!是你掠夺了我心爱的男人!”
“我恨你!你一出现,我多年来的怒力全都付之东流,凭什么我要活在你的阴影之下?凭什么你一来就可以坐享其成?就因为你肚子里怀着纳兰昱瑞的种?”若水阴狠的瞪着陈诗琪的肚子,声声指控她的罪状,肆意发泄心中的恨意。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我从来不知道身世,也从来未来过此地。”陈诗琪低叹,她能说些什么?这一切若没有她的出现也许就不会有今日的局面,对于这个朝代,她是一个闯入者,对于若水与纳兰昱瑞,她也是一个闯入者吧。若当初她没有去蝶满楼找他,他应该会善待若水吧。
“你说得对,你是不该来,你本就是多余的!既然已经有了我,还要你干嘛?今天我就送你一程,你且下去好好孝顺父皇母后吧。”若水说得云淡风轻,仿如谈论今日的天气般。
“你想干什么?”陈诗琪心中一寒,这若水不会是想把她弄死在皇陵里吧?她不要啊,她还有好多话没有对纳兰昱瑞说,她还要看着孩子慢慢长大。
若水却不再看陈诗琪一眼,云袖一甩转身离去。
两名侍卫现身,缓缓向陈诗琪靠近……
皇陵里传来女声凄厉地叫声,若水紧皱的烟眉终于舒缓开来。
“若水啊,你太令为师失望了!”大长老一个飞身掠入皇陵,若水失神地望着大长老离去的方向,他终究还是看出来了,原来师傅早就料到了。
“救,救救,孩子,我,我的孩子……”陈诗琪紧紧揪住大长老的衣袖,艰难断断续续地出声哀求,凄宛的眸子里满是恳求。
大长老塞了颗药丸给陈诗琪服下,却依然止不住陈诗琪下身汩汩而出的鲜血。
陈诗琪感觉身上温暖的液体不断涌出,腹中的绞痛却比不过心上的揪痛,她知道,孩子正渐渐远离。为什么?为什么要夺走我的孩子?
所有的知觉都没了,她只感觉到冷,仿如坠入冰窟般刺骨的寒冷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
大长老从侍卫那儿得知陈诗琪不见了,立即前往若水的房间,房中空无一人,他便第一时间赶来了皇陵,岂料仍是晚了一步。
望着床榻上了无生气的陈诗琪,大长老内心满是愧疚与悔恨。
当初先皇先后将小公主送走不就是希望小公主不要参于复国之事,如今,却因为他的一念之差,不但害了小公主,还害了皇族子嗣。
若水没想到大长老会出现,如今陈诗琪没余掉,反倒暴露了自己,好在陈诗琪的孩子没保住,也不算全无收获。她会证明给所有人看,她若水比陈诗琪强,她能全成复国大业。
若水的偏执思想使得她毅然加快了行事计划。
是夜,所有人都围因为陈诗琪晕迷不醒而焦虑,若水却领着一杆侍卫悄无声息地出了庄园。
就在陈诗琪晕迷的这段时间里,若水已经带着侍卫潜入了皇宫,成功的刺杀了当今圣上,可不曾想逃走时被及时赶回的三太子纳兰翔龙逮了个正着,一群侍卫誓死相护才让她保住性命逃出生天,一杆侍卫当秤剑自绝。
当若水狼狈地赶回庄园时,大长老与众长老已经在大堂等候多时。
“大公主,你这是怎么了?”大长老见若水捂着肩头踉跄地走进大堂,之马上前一把将她扶住。
“我杀了那狗皇帝!”若水抬起闪亮的眸子,兴奋不已,一鸣惊人地望着大长老,这一刻的她看起来极像一名取得好成绩想要得到佳奖与夸赞的孩子。
“什么?”
“这如何是好?小公主还在晕迷中,一切都尚未准备充份。”
“看来要提前行事了,只怕如此仓促胜算的机会不大啊。”
“大公主,你怎么这么冲动?”
……
一时之间,大堂里责备之声此起彼浮。
若水错愕地望着众长老,最后委屈看着大长老,泛红的眸子里泪水盈盈却强忍着不肯示弱。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不惜犯险杀了狗皇帝不但没有得认同,反而讨来一片责备。这一次,她自然又把过错怪罪在陈诗琪身上,若不是她,众人怎么会看不见她的努力。
大长老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切因他而起,就让他来承担后果吧。
“罢了,事已致此,各位长老尽快通知其他义士,提前起事吧,希望天佑我朝,起事能顺利进行。”
大长老一出声,众人立刻噤了声。
“那起事的名义是以小公主之名,还是大公主之名?”
不知谁又再一次提起了这个敏感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