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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气如冰蛇,一圈一圈紧紧缠绕住她,深深的纠缠才让他的身体有点暖意。冷亦霏的指尖透过她的薄衣摩擦着她嫩嫩的皮肤……
“唔……别……”纪欲生唇齿间吐出拒绝的语句,她推开他,“我生理期。”
冷亦霏微皱眉。又一次把她揉进怀里。时间在这冰凉的怀里渐渐过去。纪欲生蹭了蹭他的胸口,“怎么不说话?”
冷亦霏放在她腰间的手加紧了些。“跟我走。”
疑问句?不是。反问句?更不像。肯定句?…………是的。
“可是……”她迟疑道,“我会拖累你的。”
“不会。”冷亦霏的手抚摸上她左臂上的伤疤,原本毫无波澜的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他收了收呼吸,“谁干的?”
伤口处的肌肤极其脆弱,很快感知到他的冰冷。纪欲生摇摇头,淡淡道:“不小心划到的。”
“谁。”他吐出一个字,语气瞬间降温到零下几十度。显然他对于纪欲生的回答,没有一点相信的样子。她紧闭着嘴唇,不语。
“是我自己划到的。”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
冷亦霏的下额抵着她的头部,细细的磨擦。
“跟我走么?”
这次她很肯定了,是疑问句,而且……有着不确定的成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有些事情她还没有问清楚。例如……流肆廉那个莫明其妙的吻。
“怎么。不舍得?”他的语气带着丝丝轻蔑,手臂开始渐渐用力,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才罢休。
纪欲生讨厌那样的语气。
“没有。”她稍作挣扎,却被他抱得更紧。
“那是什么?”
“有些事要讲清楚。”她说,“三天后来找我。”
冷亦霏听到这怀抱才松了松,在纪欲生看不到的时候,露出一丝孩子般的微笑。
第二天一早,流肆廉就跑去纪欲生的房间。本来想叫醒她的,可是看她睡觉香到哈喇子都快流了一嘴的了,最后他摇了摇头,轻手轻脚得出去了。
直到太阳把纪欲生的屁股晒熟,她才不情愿的起来。揉了揉涩涩的眼睛,纪欲生伸了个懒腰。桌上一张笔迹凌乱的纸张,纪欲生拿起定睛看了一下:欲生。我看你睡那么香,不忍心打扰牲畜安眠。本大王去街上买东西也。醒来之后随便吃点,等我回来。别忘了嘴角的口水。流肆廉。
口水?纪欲生用手背蹭了蹭嘴角,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该死的烂皇帝!!!牲畜?嗯哼,她这么贵他养得起嘛?纪欲生愤愤的想着。梳洗过后,她跑到楼下吃下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