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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不能说在怡春楼见过,半垂了眸帘,言道:“有一次出街,在街上偶然碰到的,她告诉我说朱子修朱公子要进京赶考,她会跟着一起去,所以我想现在他们应该在京城方向才对,您回后差人告诉姨父这件事情,希望姨娘知道玉容的下落后,身子会好起来。”
苏夫人心疼的看着女儿,为她捋着垂过耳迹的青丝,“欣儿,为娘有时真希望你的心能狠些,不要如此善良,善良之人,总是会让人欺负。”
心上像被什么扎了一下,苏苡欣立即恍过那不适的感触,强作笑颜,“娘亲那里话,女儿善良,是因为娘亲从小教导得好,你怎么能说善良有过呢?”
呵呵——,苏夫人尴尬之中携着为难,她可怜的欣儿,如此柔弱,若有一日知道了真相,是否有能力承受这天大的打击?“是,是为娘说错了,欣儿的善良,菩萨能看见,一定会保佑欣儿坚强不受他人欺负。”
心中动容的靠在母亲怀里,苏苡欣急聚的泪水又再次翻涌了出来,她那里坚强了?若是坚强,就不会因着心中的委屈连这点泪水都掩饰不下去。
与母亲分开,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目送娘亲由侍婢搀扶着下山,那背影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伤感的垂着泪水,这一别,相见又不知得何时?
携袖拭泪,伤感的转身,周围萦绕的香柱气息,让她从中穿过消散,踏进正堂,又双手合拾拜了拜菩萨,或许父母百年之后,青灯古佛,才是她终身的归宿。
斜身朝一边走去,她来白马寺数十不下百次,自是清楚这寺中一草一木的位置,偏斋在白马寺的西边,那是个能让心中宁静详和的地方,曾与母亲在那里与方丈大师论禅,方丈大师德高望重的修为,真是让她惭愧不已。
因着不愿遇到太多的人,所以选择了一条近道,此处除了沙弥打扫之外,极少有人出现,携裙踏上台阶,本移动的步子倏然的停了下来,只因另一侧忽然飘落一块手帕,那手帕有些熟悉的感觉,因着这一份熟悉之感,所以她改变了路线,越来越临近那块手帕时,越发的觉得眼熟,躬身拾起一看,咦,这不是邹青青的手帕么?难怪如此熟悉,这是邹青青在来时手持的,在车室内她见过,不忍四周张望,心下忖虑,邹青青不是个丢三落四之人,怎会把手帕弄丢在这里?
收回四处寻找的目光,因着没看到任何人的身影,叹息着正欲转身离开,身子却突然被人抱住,唇鼻被人捂住,一股浓冽的苦涩的药味过后,便觉着脑子一片晕旋……。
浑浑噩噩之间,感觉身子被人横抱起,一阵颤抖过后,周围好似笼罩了一层阴影,不似白昼的光明了,身边还有一个人,她看清了那人正是手帕的主人邹青青,想喊,想动,却提不起丝毫力气。
耳边有风吹进来,小小的帷帘让她知道了自己上了马车,车外如同自己来时那般热闹非凡,与指指点点相较,此时却是无人会注意到她的存在,迷迷糊糊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说,“好了,快走,别耽搁了事儿。”
于是马车缓缓的动了起来,瞥回眸光的瞬间,朦胧之中,就在不远处,有人翻身下马,孤傲的身姿英俊洒逸,她看到了那抹梦中曾千回百转,现实却伤她至深的身影,揪心的合上眼帘,一滴泪水轻然滑落,若有可能,此生,不愿再见。
阮七决将缰绳递给随后的小厮,心中莫名一滞,回首一望,如初的热闹非常,马车来回穿往。
小厮不解的问着,“爷,怎么了?”
阮七决也不知怎么了?只是觉得突然有些难过,有些慌神,半阖的眸子睁开,许是这两日太累了罢,“无事,你回去吧。”
“是,爷——。”
直到主子上了台阶,小厮才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