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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跟你嫂子表白,你能不能等五分钟?”
对着耳麦,小眼睛眯成一条线的肖胜,冷声提醒道。
而听到他这番话后,柳芝蓉狠狠瞪了他一眼。
耳麦内的斥候‘干咳’了一声后,换了一种声线的嘀咕了一句:“五分钟后……”
“头,大鱼吃钩了9有,我刚刚的配音旁白怎么样?有没有‘声临其境’的赶脚?”
同样戴着耳麦的柳芝蓉,听到斥候如此逗比的话语后,直接咧开了嘴角。
而肖胜则脸色‘阴沉’的捂着脑袋瓜子嘀咕道:“说……”
“大鱼真吃钩了!”
“泥煤啊!重要的事说三遍是吗?重点……”
待到肖胜说完这些后,斥候迅速做出汇报。
“这对姐妹.花,看来平常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各种暗号门清儿到丧心病狂。若不是我斥候,在头您的悉心教导下,也学会了点‘皮毛’。还真就揪不出这条大鱼了。”
听到这话,轮到柳芝蓉捂脸低头。
‘诡刺’内部,日常阿谀奉承。不过说真的,斥候现在这拍马屁的能耐日益成熟啊!
“我的英明神武,我自己个是知道的。何须你多赘言?”
碰到个更不要脸的‘头’,绝配!
“具体过程不要跟我说了,你从我这学点‘皮毛’,就能揪出她们。看来,手段也不过尔尔吗。”
待到肖胜这‘笔’越装越深沉后,连斥候都忍不住的直接暴口‘靠’了一声。更不用说,坐在其对面的柳芝蓉了。
“不扯犊子了,人在哪?”
“首尔……”
“嗯?你别告诉我,你所谓的大鱼吃钩,就是确定她在这座人口多大一千多万的城市里。”
“恩啊……”
“滚……”
“不是,头这最少能证明你之前的所有推断都是正确的啊。”
听到斥候这话,肖胜杀人的心都有了!
“我的推断错过吗?这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你怎么能质疑我的推断呢?”
待到肖胜说完这话后,斥候沉默少许道:“头,我装不下去了。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给你‘舔’了。你把自己的‘比格’拉的太高了。我望尘莫及啊……”
“我……”
“人在汉江区,我只能把范围缩小至三公里范围内。”
斥候刚说完这话,肖胜立刻收起了轻浮的笑容。待其伸出右手后,柳芝蓉迅速起身。从别处拿来了一张首尔的详细地图。
“从金格尔路至华茂大厦,从……”
随着斥候的汇报,肖胜一笔笔的把区域范围圈了起来。
“CI.A驻首尔的总部在哪?不是在江南区吗?”
“对!这一片是首尔着名的CBD区。九大财阀都聚集在这里,被称为首尔的‘聚宝盆’。正常来讲,这里不说‘鱼目混杂’吧,但最少每天人来人往,车流不息。一旦目标人物被发现,多少人都不好守的。”
听到这些的肖胜,陷入沉思之中。随即询问道:“你是通过什么跟踪的这块区域?”
“固定电话,她们两姐妹没选择用手机联系,而是街头的固定电话!”
“不可能,CI.A不可能予以金珊林离开自己视野范围内的时间。更不会给予她在街边打电话的机会。”
听到这,斥候反问道:“你是说,CI.A的人故意利用金珊林带我们兜圈子?”
“他们要是有这智商,也不会被我们打到家门口了。我们没有暴.露,最少现在如此。那问题出在哪?为什么会去CBD区?银行、金库……”
“首尔的金库是不是就在这片区域?”
待到肖胜说到这,斥候立刻回答道:“对!也就在这片区域内。你的意思是……”
“图纸、系统和人,分开保护!通知龙影的人,去金库蹲点。让他们注意车胎,通常情况下,经过改装过的轿车,都是加了钢板等防御装置。车身重量比普通轿车要高的多,这会对车胎造成一定的‘挤压’。”
“从车痕和车胎挤压度来判断!这个点,银行都关门了。那几辆停在外面的车很扎眼的。特别是空车状态下,车胎的变形度,更容易甄别。”
听到肖胜的吩咐后,斥候立刻回答道:“我知道了头,这就去安排!”
“把图纸和系统放到金库里?你明天早上去汇笔钱,查一下那边的情况。”
待到肖胜说完这些后,柳芝蓉微微点头道:“我知道了。”
“碰到对手了哈!我动人,他们转移图纸和系统。我动图纸和系统,他们留住人。”
听到这话,柳芝蓉询问道:“我们的目的不是图纸和系统吗?”
“每一名这种级别的设计师,所画的图纸大都只有自己能看懂。下面的人,就是他‘流水线’上的工人。机械的按照他指挥去建设。怕被偷师,也为了自保!我就是拿到图纸,也跟废纸一样。至于系统,就更厉害了。”
“几十万、几百上千万个代码中,错一个‘符号’。系统就是个‘废’的。这么跟你说吧,图纸和系统是‘潘多拉’,可他们俩拥有打开‘潘多拉的钥匙’。缺一不可……”
说到这,肖胜沉默了许久。一直盯着地图看的他,眼神在此时显得极为精睿。
“斥候,河马和弹头那边怎么样了?”
约摸二十多分钟后,肖胜突兀的开口道。
“两人已经跟着那列专列往西伯利亚区域走了。”
“让他们在那边制造点动静。不需要大,但一定要引人注目。”
听到这的斥候,连忙回答道:“明白了!但是头,他们一旦制造动静,边境那伙武.装组织就有所警觉了。”
“只要我适时的在这边露面!他们那边就能继续推进。”
待到肖胜说完这话后,柳芝蓉询问道:“你想让CI.A的人,误认为你在那边?”
“有这个打算,但鱼不一定吃钩!”
“那你这样做的目的……”
听到这话,肖胜笑着回答道:“刺激一下,现有的时局。消消乐玩过吧?没有三个能连接的,就打乱重来啊。一副牌,打无可打的时候,就洗牌! 现在我是庄家,我有这个说话的权利!”
“等,静等各方势力的反应!”
“其实我觉得,让AK动一下要比斥候和弹头他们更安全一些。毕竟……”
“不,AK不能动。他是我‘兜底’的。也是我当庄家的底气。这局我们已经稳赢了,在车范泽他们被秘密送回首尔时,就注定他们已经输了。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分兵……本就是大计。孙子兵法没看过吗?”
第二天晌午的时候,柳芝蓉便与肖胜一同出门。两人先是在高档购物区,购买了一些衣服。随后吃了顿精致的午餐,下午的时候柳芝蓉去银行汇款。
而肖胜则去了趟身份原主人,经常去的健身房。
一切都这么平淡,直至肖胜拿着手牌打开了自己的衣柜时。那置放在里面的‘包裹’,暴露了他今天来此健身的‘目的’。
“什么鬼?怎么这么多吧***?你们想让我死啊?”
检查了下包袱内的东西后,肖胜质问道。
“头,嫂子特地安排的。我做了,至于你给不给那真不是我的事。”
“你不会说弄不到啊?”
“头,你觉得这是理由吗?我连炸.弹都搞到了,几把***弄不到?”
望着这明晃晃的***,肖胜脸上很忧伤,裤.裆里的杀气更是全无。
一旦美杜莎有了这些,那她真是如鱼得水啊。肖胜估摸着自己,连睡床梆子的可能性都近乎为零了!
“昨天,我们的人跟着可疑车辆到了希尔顿。”
“这么随意啊?住这么豪华且扎眼的地方,这群人孤独求死吗?一直都没出来?”
肖胜说完这些后,斥候轻声回答道:“一直都没有!虽说整层楼都被包下来了,而且也有重兵把守。可正如你所说,我总觉得他们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赶脚。”
“就差拿着喇叭告诉我们,车范泽、李载元这俩孙子在希尔顿!”
听到这些的肖胜,一边健身,一边嘀咕道:“这个李载元目前还没什么破绽。主要还是这个车范泽……金珊林呢?金珊林有没有在酒店?”
“有,中午的时候还去大厅吃的饭!有图有真相。”
“金珊喜呢?”肖胜继续询问道。
“这几天俄.境那边有强对流的极寒天气。所有航班被迫停运!目前就信号追踪来看,是一直待在家里。”
听到这的肖胜,停下了脚步反问道:“信号追踪?如果我把手机绑在一只狗身上,拴在那里是不是就能蒙混过关了?我们平常都是怎么捉弄旁人的,你不知道吗?”
“有人在看的,我现在的重心在希尔顿大酒店的主控系统。这也是我现在最为‘纠结’的事情。这个主控系统,绝不是普通的商用酒店系统。结合着车范泽他们就被保护在这里,我想着……”
不等对方说完,肖胜直接回答道:“你还没动手吧?”
“没呢!正在寻思着从哪入手呢。另外,就像我刚刚说的。我总觉得这事有蹊跷……”
“不是蹊跷,是大蹊跷!我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把车范泽安排在希尔顿大酒店了!酒店的主控系统,便是最好的‘信号’。”
“一旦被动,就说明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