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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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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大嫂呢?”才刚跨入大厅,上官若风就见几日不见的上官若雨向自己冲了过来,若是第一句话是问好之类的也就罢了,可开口就是问向这个,上官若风不觉眉头稍皱,轻瞥了上官若雨一眼,随口说道,“大嫂?你问的是哪个?”

上官若风说的话让上官若雨稍愣,他真的娶了嘤秋?本来他说他要纳嘤秋为妾,上官若雨只是觉得那是大哥开玩笑罢,并没怎么在意,反而听说管家尤昆在路上遇险难回便亲自带人去接应,没想到却在回程途中从老管家口里得知一个惊人的消息,便快马加鞭赶回天下第一庄,可如今,好像是来晚了一步。到了庄内,她已知道大嫂已回,大哥的性子她自是了解不过,他并不知道爹死的内情,如此,只希望大嫂没事才好。

瞥眼,无意中看到上官若风稍有血迹的嘴唇,心中一颤,有种不祥的感觉,大嫂她该不会有什么事吧,不觉,脱口说道“大哥,你的嘴唇……恩……你和大嫂……该不会……”

稍愣,用手抚上嘴角微疼处,还是有淡淡的血迹,想到方才房内发生的事,上官若风心里总不是滋味,看向眼前的上官若雨,嘴角一撇,道:“孝子,你懂什么。”

“大哥,你也不比我大几岁,到底……大嫂她……”

冷哼一声,“大嫂?你指的是南宫汐月吧,你和她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一回来就问东问西的。”

微愣,方才大哥说道大嫂时,语气怎么是冷冰冰的,他们之间,该不会……顿了顿,还想继续向上官若风说些什么,却见此时人已走向主位,瞥眼,看向坐在侧位之上的管家尤昆,不觉叹了口气,哎,罢了,大哥他总会知道的。

此时,主位之上,上官若风看向管家尤昆,道:“昆叔,江南那边账目怎么样?”

“回少爷,哦不,现在应该称您为堡主了,江南那边账目本有些混乱,但自老堡主亲自去处理了一趟之后,如今已渐渐好转了起来,已无大碍。”尤昆答道。

“哦?是吗,你可知江南那出为何会突发状况?”

“回堡主,目前还在调查当中,但初步判断,是有内贼。”

“内贼?”猛拍了下身边的桌案,上官若风道:“上官堡内所有下人均是一层层挑选出来的,挑选向来严密,怎会有内贼?”

“这……老奴也是疑惑,此番,老堡主亲自探访,也没有找到什么眉目,反而让人震惊的是,账目出错的原因均是因为从天下第一庄发出的指令有误。”说着,尤昆疑惑的看着上官若风,若有所思。

指令有误?上官若风微愣,“往往江浙一代的指令都是由我在书房写得,然后派人传达,其中应该不会有误才对,难道有人趁我不在之时偷梁转凤?可是平日能自由出入我书房的人并不多啊。”突的,脑海闪过一个人影,微颤,是她么?如果是,那么他绝对饶不了她。顿了顿,道:“昆叔,你说这内贼有没有可能是殇清宫的人。”

“殇清宫的人?大哥,你是在怀疑大嫂吗?”上官若雨惊道。

“除了她,我想不起谁还可以自由出入我的书房。”上官若风说着,声音,明显夹带冰冷。

此时,上官若雨稍颤,她就知道,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大哥绝对不会原谅大嫂,突的,忆起些事情来,连忙说道:“大哥,我记得平日里,是嘤秋为你整理书房的吧。”

“怎么?你怀疑嘤秋?那怎么可能,嘤秋从小就与我们一起在天下第一庄长大,若她是内贼,那也不至于从小当起,如此,牺牲的不也太大了么。”上官若风道。

“那也不可能是大嫂啊。”

“哼,你这么相信她?”

“那是因为——”声音越来越小,此时,上官若雨发现,今天的大哥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只要一提起大嫂,他就有中说不出来的冷漠,令人心颤。

“是因为什么?”见眼前之人不语,上官若风道。

“堡主,老奴也认为不可能是夫人。”

微愣,“昆叔?你也认为不可能是她?”

“没错,按如今的形势来看,殇清宫绝对没有理由来扰乱我们的账目,况且,在江南那块殇清宫向来与我们交好,从未闹过矛盾,几百年来亦是如此。再者说,若夫人是内贼,那也太过于显眼,如此,对其绝对没什么好处,夫人犯不着这么做。”尤昆道。

此时,上官若风已稍有犹豫,见状,上官若雨急忙道:“是啊,大哥,而且大嫂她是这么爱你,她怎么可能是内贼呢!”

“她这么爱我?哼,爱?她若爱我,就会让爹死在我面前吗!”说着,语气不知不觉就激烈了起来,心中不觉苦笑,放不下,到底他还是放不下。

感觉到大哥此时的不对,上官若雨急忙道:“大哥,其实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其实大嫂她——”

“其实她怎么样?我误会了什么?若雨,爹死时你也在场,你说我误会了什么?”

“其实大嫂——”正欲说出,又正巧对上上官若风那有些冰冷的眸,不知怎的,竟是说不出口了,自叹口气,再看了看一边的管家,道:“我实在说不下去了,反正我无论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的,你自小就听昆叔的话,还是让他告诉你吧。”说着,嘴角一撇,赌气似的坐到一旁的一之上。

上官若风微愣,看向尤昆,疑惑道:“昆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哎……”尤昆轻叹,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来,交到上官若风的手中,“那是老堡主的过失,若是提起,老奴也是说不出口,这封信,是老堡主身前所写,您看了就知道了。”

微颤,打开手中的信:

“若风亲启:

为父早年练功走火入魔,此时,自知大限将至……(因为我跟上官洛辰不熟,所以以下省略近千字,还望包涵)

……

看完信,上官若风没有说一句话,沉默,依是沉默,厅内也没有人多说一句话,整个大厅静得可怕,连掉一根针也能听得见,良久,良久。

终于,上官若风开口打破这大厅的沉默,声音很低,很沉,也很轻,到底,才受了巨大的打击,原来他一直都误会,原来,他伤她,是那么多,“昆叔,你为什么不早不把信送来。”

“哎……”又是轻叹口气,尤昆道:“本来早就要回天下第一庄的,可是半路天雨,遇上了泥石流,所以……耽搁了。”

此时,外边传来一阵喧闹声,上官若风不觉眉头微皱,本是心烦,此时,怒道:“门外怎么如此喧嚷!”

一名侍卫从门外走近,抱拳道:“禀堡主,是华神医有事想找您。”

微愣,“景疏?他找我会有什么事?就说我很忙,有事下次再说。”

“这……堡主,华神医说此事事关夫人。”

“什么?夫人?”上官若风疑惑,“让他进来。”

“是,堡主。”

————————

“上官若风,还真不是我说你,你这脾气也该改改了,什么叫我会找你什么事,难道我就不会有事找你吗?也难怪连你自己的夫人也会被你气哭。”一进门,华景疏就喃喃道。

眼里闪过一丝锐利,此时,上官若风不知从哪来的激烈,从主位上起身,一把抓过华景疏的衣领,“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上官若风突如而来的举动让华景疏稍愣,“我……刚才没说什么啊。”

“不,你说了,你刚才说谁被我气哭?”

“还有谁被你气哭,当然是你夫人南宫汐月了,真是的,也不知你们是闹了什么矛盾,我本来在凉亭内喝酒,突然就看到她瘫坐在草地上,明显可以看到她眼角残留的泪痕。”

什么?她瘫坐在草地上?眼角还有泪痕?微颤,不觉向后倒退了几步,想起方才在房中的事:

“上官若风,你真是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没错,我这是无理取闹!那你说说看,我抱你回来的时候,你身后怎么是湿的,喝酒不会喝道身后去了吧!”

“我……只是坐到了草地上而已,草上湿气重,沾到了身上罢。”

“你不觉的你的理由太牵强了么?”

“理由?牵强?你什么意思?难道我是在向你解释什么吗?”

“难道不是吗?哼,坐到草地上?你也知道草上湿气重,这种天气你说有人会白痴得坐到草地上吗!”

“那还不是因为——”

“因为什么?你说啊!”

“上官若风,你是在质问我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犯人吗?我若不说,你还打算严刑逼供不是?”

“哼,严刑逼供?”“你说,我哪舍得对你严刑逼供?”“还记得我爹死的那天我对你说过什么吧,我要你活着痛苦,只要你活着,只要我一天不休你,那么你终是我上官若风的女人,我要你永远都背着这个包袱,我要你在我的阴影下活着;我要你知道,我可以轻易夺去你的武艺,也可以轻易占取你,你永远逃不开我,永远都是我的,也永远,只属于我一人!”

……

眼前突然浮现她那张眼角遗留泪痕的脸,心稍颤,微疼,自己当真伤了她。

“大哥?”见眼前之人神态有些不对,上官若雨试探性的问道。

“嗯?若雨,有事吗?”

“大哥,大嫂现在在哪?”

心,又是一疼,想起先前在房内他对她的举动,此时,心,如裂开了一般,语气变得极轻,“你大嫂她……在房内……休息。”

“哦?在房内?那我就去找她。”说着,正欲前去。

“若雨慢着!”

“大哥?”

“我说了,她在休息,你……不要去打扰她。”此时,心疼痛不已,她的确应该好好休息,现在,也不适合去……‘打扰她“。

顿了顿,看向一边的华景疏,这才想起一件事,道:“景疏,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是为了月儿的?”

“没错,这个给你。”说着,说着华景疏拿出一张纸条来。

稍愣,上官若风接过纸条,上面是一些药物的名称及用法,“这是……”

“给你夫人调理身体的,她喝了很多酒,再加上草上湿气重,容易受寒,如此,对孩子不利。”

“好,我知道了。”声音极轻,上官若风此时已无力再说些什么,只是在想,这回,他该如何让她释怀,他们,是否可以回到从前,无奈,尽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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