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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谧,偶尔听到窗外树儿随风摆动的稀疏声,房内,轻纱舞动,烛光在摇摆,透过朦胧的灯罩,显得有些鬼魅,桌案上点燃的熏香在空气中萦绕出一条条妖娆的曲线,琴音袅袅,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苡兰苡翠站在一旁,看着眼前已经抚筝将近半天了的小姐,欲言欲止,终究忍不捉道:“小姐……您……”
“怎么,有事?”一边说着,一边摆弄着手中的琴弦。
“小姐,您弹了半天了,您看是不是应该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再弹?”苡兰小心的试探道,毕竟此时眼前之人神态除了淡漠还是淡漠,周围仿佛释放出一种沁骨的冷,让人心底不免的产生一种莫名的畏惧,不敢上前。
良久,并没有得到答复,两个丫头也不敢再次说话,空气中淡淡的雅香及其好闻,看着此刻仍在抚弦的主子,苡兰苡翠也只得在心里叹气。
不知小姐和姑爷闹了什么矛盾,这几天,姑爷天天来看小姐,结果都是被小姐挡在门外,不得入内,姑爷在门外徘徊一阵后,只得自叹一口气,接着,独自离去。也不知是不是眼花,姑爷这几天脸色好像都不怎么好,带点苍白加憔悴。
心下觉得奇怪,暗自打听才知道,原来这几日姑爷是太操劳了,整天没日没夜的处理公务上的事情,脾气也不怎么好,西苑那个(指嘤秋,南宫汐月住在东苑)劝他休息,他也无动于衷,唯一不变的是,姑爷每早都会来看小姐,虽然每次都被小姐挡在门外。
夜,越深,苡兰苡翠看着仍在弹奏的小姐,在心中叹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小姐就是有一种犟脾气,无论什么都不肯让步;也许别人都不知道,可她们却清楚,其实小姐的心是最脆弱的,心底的感情早已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及神态全然表现出来。
这些日子,上官小姐来得勤,大多是谈论姑爷的事,小姐话虽不多,但多少上官小姐的话应是听进去了些的,不然也不会一直弹着筝了;看来小姐心底是在犹豫,小姐向来嘴硬心软,相信不久小姐和姑爷就会和好了吧;只可惜如今,苦了两人。若是不想这些倒好,此刻想着这些,不知怎的,心中竟是堵堵的,一片压抑,望着眼前仍在谈着琴的小姐,苡兰苡翠欲言欲止。
此刻,琴音突的转了调,原本平和婉转的曲调,此刻竟是激越奔涌了起来,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突的,琴弦如裂帛一声,戛然而止。
“你们有什么话就说吧。”抬头,望向二人,我言道。
苡兰苡翠皆是一愣,“小姐……”
“你们两个站在那儿欲言欲止的模样实在是滑稽得很,想说什么便说吧,于我,不必顾及太多。”
突如其来的话让二人一时语塞,“小……小姐。”
看着二人此刻的模样,我心底竟一番灵动,饶有兴致地望着二人,“怎么,我殇清宫的人何时竟学会了吞吞吐吐支吾地说话,这要是传出去,影响可是不好啊,若是被别人听了也还倒罢了,可要是你们支吾着的模样让随月见了,这可就不大好了,不说责罚,少说也得被她训斥几句吧。”说罢,还向她俩挑了挑眉。
二人一怔,知道我是在和她们打趣,嘴角一抿,此刻脸上竟有一阵红晕,见着我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俩,二人相视,眉间一拧,娇声埋怨道:“小姐!”
望着眼前二人,这对孪生姐妹,相同的相貌,相同的神态动作,再加上异口同声吐出的话语,我不禁哧笑出声,心情也大好。
“小姐,您还拿我们打趣。”苡翠嘴角稍厥,露出稍许不快,此刻的神情竟如孝拌嘴一般。
“罢了,不再戏你们二人便是。”忍住笑,我言道。
“小姐此刻心情可是大好?”
“嗯?”才刚见苡翠撅嘴的模样还忍俊不禁,此刻苡兰突如而来的话是我意料之外的,稍愣,马上回道:“没错,弹了半天的琴,方才又喜笑了了一阵,此刻确是心情大好了。”
苡兰和苡翠虽是孪生姐妹,但性格却相差许多,苡翠时而天真有孝脾性,而苡兰则心思慎密处事小心,凡事都具有分寸;也许这就是随月将这两姐妹弄来伴我的原因吧。
“对了,方才你们是有话想对我说吧?现在趁我还闲着,就说吧。”
“小姐……”二人相视一望,又是欲言欲止。
“怎么还这么扭捏,有话说出来便是,如此支吾,憋在心里可会好受?”
二人相觑,有些犹豫,“小姐……”
“有什么事会这么难说?说吧,就算是什么不好的事我也不会难为你们。”
片刻,“小姐……”苡兰有些踌躇的说道:“小姐,您和姑爷……”
‘姑爷’——心底,如触弦一般,本是平稳的心境,此刻却是泛起波澜,想起那炫目的耳钉,想起那散碎的刘海,想起那炽热的眸、冰冷的眸、爱意的眸和那怀疑、不信加带愤怒的眸,还有那俊美的脸……
为什么要提到他,上官若风,本来好好的心境就这么被扰乱。
心,隐隐作痛。
不想让两人看出什么端倪,我尽量保持原本的神色,“姑爷?你说上官若风么?这个话题不好,好端端的,提他干什么。”
苡兰心底有些苦涩,“小姐,您又何必,姑爷他……”
“何必?什么何必?不要说他了,我们聊别的。”苡兰一开口,我就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提及上官若风,心绪便不得安宁了,这几天来,我一直避着他,不与他见面,就是怕控制不住自己,此刻,我只想快速转移话题。
“小姐!不论怎样,您总得听我们姐妹俩这几句,您和姑爷,总不可能一辈子这么下去,不然……”
“够了!”不知哪涌上的脾气让我喝止了二人的话,半晌,苡兰苡翠怔怔的看着我,心下犹豫,仍是支吾出话来:“小,小姐……”
深吸口气,自叹而下,语气变得稍轻,像是在自言自语般,“我们之间,不是仅由我一人决定,他本就不愿见我,我又何必强求。”
二人有些不解,苡翠更是脱口而出,“小姐,这是为什么?姑爷不是每天都来吗?他怎会不愿见您?小姐……”
琴声响起,如流水般泠泠,“苡翠,你逾越了。”手继续在琴上拨弄,琴声随着指尖的拨弦,继而从弦间传出,曲调婉转悠扬。
苡翠还想再说些什么,苡兰扯了扯她的衣袖,便这才会意。接着,二人向我屈膝,行了个规规矩矩的宫礼,“宫主,奴婢知错。”
“罢了,你们也是无意,起吧。”
接着,二人应声而起,不再多话,而我,手在弦上,琴声也没有再停过。
回想苡翠先前说过的话,没错,上官若风的确是天天来看我,也是每次被我挡在门外,不过,他也的确是不愿见我,相见不如不见,也许,这样对两个人都好。
他恨我,怨我,也感到愧于我。到底,我杀的是他爹,他怎能不恨,怎能不怨;就算是知道我并不想杀他爹,可那又怎样,他又怎么能面对,他的枕边人竟是他的杀父仇人,而‘仇人’二字运用上来却又不合适,他爹是自愿寻死,而我,只是顺手帮了他爹一马,可那人毕竟是他爹啊,他又怎能释怀?在恨我怨我的同时也愧于我,自知前一阵他也对不起我过。
如此,扯平了倒好,可是,很多事,搁在心里,仍是放不下,他放不下,我也放不下,他痛苦,我又何尝不是,我们心中对对方早已不像从前,我们之间隔着一堵墙,如此,就算是见了面,又能怎样?毕竟他在心底恨我又有愧于我,我在心底恋他,也恨他,到时候反倒更难面对,我的心太傲,绝不会低头,到时,我定会冷言相对;而他的心也要强,太傲也太霸道,我若冷言对他,他恐怕也会出言相对,他,有气死人的本事,而我对他,却往往奈何他不得。我们在一起,要么,无话可说;要么,相互讽刺,说不上几句话就会吵起来。到时,反倒更难收拾……
突然变得好静,没有人再次说话,只有琴音在婉转,房内,轻纱舞动,烛光在摇摆,透过朦胧的灯罩,显得有些鬼魅,桌案上点燃的熏香在空气中萦绕出一条条妖娆的曲线。
夜,静谧,偶尔听到窗外树儿随风摆动的稀疏声,也许这个夜,就会伴随琴音,一直这么度过吧。
……
琴音袅袅,不绝如缕。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苡兰苡翠垂手而立,明显,听着这琴声也有些倦意。
琴音绵绵,不曾断绝……
突的,窗外传来一声“吱呀”的声音,接着有一声低咒,如裂帛般,琴声戛然而止,苡兰苡翠突的一惊,“小姐——”
“嘘——”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我示意二人,“小心,窗外有人。”二人一怔,我在心底疑惑,来者应是不善,可为何却又刻意提醒。
接着,如意料中的一般,刀光一闪,几个黑衣人破窗而入,顷刻间,刀光剑影。
“你们是什么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制止住——
“苡翠,夜半持刀破窗而入,是什么人还用得着问吗?”手还在琴上,一边抚着弦,一边说道,“他们深夜造访,相信刀尖上不存上血刃是不会罢休的了,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和他们好好玩玩。”说罢,刀剑起,刀锋剑芒直指我来。
“小姐小心——”苡兰苡翠呼道,一边顺势用武器为我挡住刀锋,加入战中。
“你们不用顾我,用心应战就是。”我一边说着,一边打量这些黑衣人,如没料错,他们应是冲着我来的:
他们一共五人,从他们与苡兰苡翠打斗的情况下来看,武艺应是不低,苡兰苡翠以二敌五,已显得有些吃力,我暗叹不妙,此时,刀光一闪,一柄坚韧直向我来;此时,脑海只闪过一个念头,手探腰间,轻足点地,顷刻间,我竟灵活转身,用‘落痕’挡开了前来的刀刃。
我一愣,眼前的黑衣人好像也同时愣了一下;奇怪,我不是武艺全无了吗,怎么会——
来不及细想,黑衣人又向我发动了进攻,招招迅猛,我随即用‘落痕’挥挡。此时,内力轻功竟还是运用不上来,突然觉悟,我能运用的,只有招式而已。
与此同时,眼前的黑衣人好像也发现了,眼睛稍眯,露出些喜色,“刚才还以为上官堡的冥婕丸失效了呢,原来只有招式而已,上官家的老狐狸还真是会想,用这种方法,除非打斗,否则根本就看不出来。”
他的话着实让我一愣,什么是冥婕丸?上官家的老狐狸?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接着,眼看我就要被刀刺到,但不知怎的,刀光一闪,正要到眼前的刀突的被另一把刀挡了去——
“四宫主小心——”
“你竟然——”
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令人意想不到,只见方才还在我眼前的黑衣人此刻已跟他的‘同伙’打了起来,而这名所谓的‘同伙’使得竟是殇清宫的武功,尤其使出一招,‘迎痕扫雪’,这是雪门的绝技,他是雪门的人!他的身形好像很熟悉,他是——
“电掣!”我不觉叫出声来,听到声音,他身形明显有一顿,看来我是说对了。
电掣即是闪电,电、闪、雷、鸣中的‘闪’,素与电交好,我见过他几次,飘雪们四大护卫之一。难怪刚开始他们来的时候会有刻意提醒,应该都是他干的,可他又怎么会来行刺,接着又是倒戈相向。
我还在疑惑,此时竟又有刀光向我逼来,此时苡兰、苡翠和电掣都在与人对打,完全抽不开身,而我,已毫无退路,一不小心竟踩到裙脚,向下一滑,向地上倒去,眼看就要摔到地上——
突的,我感到腰间一暖,瞬间被一股力量托起,脚重新着地时已进了熟悉的怀抱,抬头,正好对上那张我既想见又不想见到的脸。本是想过很多次见面的场景,可却从没想过这般,刀光剑影。
“月儿,有没有伤着?”极其温柔关切的语句,可我却无比厌恶。
“你来得倒及时,既知我无事又何必惺惺作态。”说着,挣开他正揽着我的手,瞥了眼此刻倒地的黑衣人,我继续说道:“托上官堡主的福,妾身还没死成。”接着,瞥过头去,不想再去理会他。
上官若风脸色微变,但接着,嘴角却上扬一个完美的弧度,说道,“是呀,还好你没死成,否则我还得兴办一口棺材,再办一次葬礼,这所需费用多也就罢了,只是一个月内办两次丧事,也够晦气的。”
“你!”看着眼前之人,我只觉气不打一出来,“上官堡主要是闲着没事做可以去帮帮她们,省得在这碍眼。”看着前方苡兰苡翠她们还在打斗的身影,我说道。
瞥了瞥那边打斗的身影,上官若风若无其事的挑了挑眉,“她们武艺不错,还能应付一阵,救你就行了,她们的死活,我可管不着。”
“你!”
“现在普通的杀手去杀人也需先谈好价钱,更何况还是上官堡的堡主呢?”
“上、官、若、风!”这几个字,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那边,电掣倒还没什么问题,只是苡兰苡翠早已招架不住,好几次快要险中要害,而眼前,上官若风竟然漠不关心,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我,等着我的答复。
“好,我答应你,价目你来定,除非我出不起!”
“这才爽快,放心,你绝不会出不起,我只要你做一件事情。”此刻,他的目光很柔和,很柔和,手轻拢上我由于刚才打斗而稍有凌乱的发丝,语气,及其的亲昵,几乎令人沦陷,但殊不知,我对他还有几分的厌恶,几分的恨意,和几分的不能释怀。
“要我做什么事?”
“吻我!”几乎是命令的语气脱口而出。
心,如触弦般,发自心底的厌恶,“如此,我倒不如不来理会你。”说罢,我转身,手持‘落痕’向打斗双方走去。
“你疯了!”身体,被猛地拽了回来,“你没了内力,过去干什么!刀剑无眼,你伤着了怎么办!”这些话,上官若风几乎是全吼出来的。
我冷冷一笑,对上上官若风的眸,“你是在担心我吗?也不知是谁让我没了内力,也不知是谁伤我最深。”
上官若风明显一顿,此刻,竟是说不出话来。我转身,继续向打斗双方走去,突的,一股力从我身后袭来,带动‘落痕’,顷刻间,我手中已无物。回头,只见上官若风正把‘落痕’带至腰间,瞬间,‘落痕’已从我眼前消失。“上官若风,你——”
“一个身怀有孕的人,舞刀弄枪像什么样,这把剑,我没收了。”
“你!”
没有理会我眼里的不满,上官若风径直向打斗双方走去,接着,就听到两声倒地的声音,苡兰苡翠如释重负,两名黑衣人已倒在地上,现在就只剩下电掣和正同他打斗的黑衣人了。见着两名互相打斗的黑衣人,上官若风有些疑惑,而我,并未搭理他。
从招式上看,电掣的武功在那名黑衣人之上,此时那名黑衣人已有些吃力,相信不出几招之内电掣定能胜他;而我,还要弄清最开始那名黑衣人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他们来刺杀的目的。
完全不再理会上官若风,“电掣,本宫要抓活的!”
“是,四宫主。”
接着,眼看就要将其擒住,可意外却又发生了——
只见剑影一闪,那名黑衣人马上就被长剑穿胸而过,所有人均是一愣,向着剑柄望去,竟是她——冷嘤秋,她身后还跟了几个家锻几个婢女。
黑衣人被杀后,她顺势挥剑,她眼里望着的是——电掣,我有种不好的预感,马上觉然,“不要杀他!”
但话音刚落,而冷嘤秋却觉然不闻,挥剑向电掣刺去,毫不及防的电掣就这样在我眼前缓缓倒下,长剑穿胸,快、狠、准,电掣必死无疑。
“电掣!”几乎是飞奔着的跑过去,完全不敢相信,方才还救过我一命的电掣,此刻已长剑穿胸,倒在了我面前。
“四……四宫主,属下无能。”脸上蒙脸的黑纱已被揭下,一张略微熟悉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谁说你无能,你救过我的命,电掣,你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长剑穿胸,必死无疑,四宫主,属下有愧于您,此番,也算是报应。”
“什么报应不到应!电掣,你不会有事,本宫命令你,不要死!”
“四宫主,属下无能,长剑穿胸,您的要求,属下办不到,再加上,这剑上有毒。”
“什么?剑上有毒!”我微怔,回头,狠瞪了冷嘤秋一眼。
“宫,宫主,属下,撑不了多久了,有,有一事相告。”
“你说。”
“宫,宫主,属下并不是真心想来行刺,迫,迫于无奈,属下,不想见电魑错下去。”
“电魑?”我一惊,“这事,跟电魑有什么关系?”
“电,电魑也是受制于人,宫,宫主,电魑,电魑虽有错,但,不要,怪,怪罪他,我们,绝,绝不敢背叛几位宫主,刺杀的主谋,属下并不熟知,但,应和唐门有关,还,还有,凝月门,有,叛徒……”说着,电掣就再也没说话了,他,已没了鼻息。
“电掣!”
突的,感到一切都静下来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电掣,良久,我没有再说话,用手将电掣眼睛合上。想起刚才冷嘤秋的那一剑,心底隐藏着的恨意,不知从何时开始蔓延出来,死的虽是电掣,但如若没有他,我早已变成此刻同他一样冰冷的尸体了,他刚才说剑上有毒,唐门是吧,冷扶摇,冷嘤秋?当真就没有关联么?几番的遇刺,如果这一切都是她策划的,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手,不觉的紧握住了拳,此刻,心底压抑好久的愤怒,终于要爆发出来。
“啪!”
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众人皆是一愣,只见冷嘤秋的脸上赫然出现几个绯红的指映。
“月儿!”
没理上官若风的错愕,此刻,我眼睛直盯着冷嘤秋,心里,是一堆的怒火,刚才那一巴掌,听响声就知道,我用了很大的力。
“冷嘤秋,给我个解释。”冲着冷嘤秋,话,我冷冷的说出口,不带半分感情。
冷嘤秋好像有几分慌乱,“姐,姐姐,嘤秋不知您的话,是,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我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一步步向她走近,所说之话,不带半分情感。
“啪!”又是一声响起,看着我的手挥起,冷嘤秋不能躲,也只有被打的份。
“姐姐?!”手捂着发烫的脸,冷嘤秋似乎有些委屈,眉尖皱着,望向正在一旁,丝毫不知所措的上官若风,似是哀怨,嘴角稍厥,“姐姐,嘤秋不知做错了什么。”
“不知做错了什么?”我冷哼一声,随后又将手扬起,“姐姐?谁是你姐姐?!本宫可不知,我娘还给我生了个妹妹!”眼看这一巴掌就要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