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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二弟这么做定有他的道理。”
“你还护着他!早晚有一天,我要被你们这俩个不孝子气死!”老爷子气愤的大声说。
“爹,您不要责怪大哥,这都是我的主意。”一声低沉而温润的嗓音响起。屋里一亮,一身月白锦袍的俊秀身影出现在屋中。
他,俊美如谪仙般的脸上,神情有些倦怠,眼眸中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哀伤。
“二弟-----”欧阳锦看到欧阳程,心中微微一愣,还想说什么,在看到欧阳程的神情后不再说话了。
欧阳程微微一笑,和煦如春风般的笑容在今天看来竟有些悲哀,“爹,这不关大哥的事。大哥也是不知情的!”
欧阳程走到老爷子身旁站定说道。
“你把血玉用去救睿王爷的弃妃?”老爷子看着欧阳程皱着眉说道。
欧阳程想说什么,最终没有开口,他僵硬的点了点头。
“哎!”老爷子一声长叹,这个儿子在想些什么。他是一点也不明白了。
欧阳程看着老爷子认真的说道:“爹,我想回来接手家业。”
“什么?”
老爷子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瞪大眼看了看欧阳锦又看了看欧阳程。
“二弟,你可想好了?”欧阳锦看着欧阳程再次确定。
欧阳程点了点头:“想好了!”
“好好好!”老爷子高兴地连连说好。这下他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李福,安排下去,广发喜帖,三日后,二少爷正式成为欧阳家继承人,接手欧阳家的所有生意。”他大声的说着。
李福面上也带着喜色,答应着,下去忙去了。
碧空如洗,月儿圆圆,将它的银辉洒下大地,大地被一层朦胧的银色包裹,显得静谧而圣洁。
欧阳家
欧阳程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望着天边的月儿独自浅酌。
他一身白衣,如墨的黑发用一根玉簪随意的绾住,如玉的面容沉静如水,温润而深邃的眸中带着一层朦胧的忧伤。风吹过,如雪的白衣轻扬,袖口用金丝绣成的云纹在月光下发出淡淡的金光,发丝轻扬,如若谪仙一般。
他修长的手执起杯子,闭上眼,眼去眼底的愁结,头一昂,一杯清酒下肚,再睁眼时眸中一片清明。
是谁?忍心让如此神仙般的人物惹上情愁?
欧阳锦看着月华下独自浅酌的人,心中似乎有所明了了。
“大哥,你来了!”低沉而温润的嗓音响起,他并没有回头。
欧阳锦缓步走到欧阳程面前坐下,也倒了一杯酒,抬到鼻端闻了闻:“好酒!”
说着浅浅一尝。
欧阳程嘴角一勾,执起酒壶为欧阳锦再次到了一杯,也为自己倒了一杯。
他执起酒“大哥,谢谢你!”
欧阳锦也执起酒杯:“自家兄弟,说什么谢不谢的。”说着把酒喝干。放下杯子,他看你欧阳程:“你这次回来接手生意,那睿王爷那里-----”
他淡淡一笑:“那里的事以了了!”
墨允政现在的对手已被他一一铲除,放眼天翼,除了皇后亲生的五皇子,昊王爷墨允昊,谁也不是他的对手,而墨允昊是不会和他争夺的。
所以他也是到时候该自由了。
“嗯!不管怎样,还有大哥。”欧阳锦看着欧阳程沉静如水的面容,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大哥,你有话要说!”欧阳程执起酒壶再次为自己把酒添满。
“二弟,你-------”欧阳锦皱着眉,没有再说下去。
“我没事!”
“没事就好,早先休息。”说着拍了拍欧阳程的肩膀,站了起来。
欧阳程!
艾黎脑中一个月白的影子闪过,崖下往上吹来的风刮得脸颊生疼,只是越是疼痛,脑子越是混沌了,她强迫自己不可以晕过去,抱着她的云梦早不见了,想是掉下山崖后就放开了她,她双手无意识的抓着悬崖壁,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随后,泥土石块向着艾黎的头上身上砸下来,那是被她抓落的石块和土块。
她绝望之际,还是一路的抓着,心中只希望抓住藤条或是树枝怎么的,刷的一声,艾黎觉得身上一紧,五脏六腑都被勒的紧紧地,腹部的肋骨似是要被勒断了,她被一截横伸出来的绿色的树枝缠住了。
还好!!
眼中,大滴的泪落下,那是疼痛和着绝后余生的泪。
她慢慢的调整呼吸,顾不得腹部的疼痛心中暗暗感激上苍的话还有没有说出口,立即又被吓得魂飞魄散,一对碧莹莹的犹如鸡大般大小的眼睛正瞪着她,隔着一段距离,但鼻息间令人作呕的气息熏得她差不多要晕过去。那是一条俩丈多长的通体青绿的蛇,正养着一颗三角形的脑袋,血红的信子丝丝作响,一伸一缩,足足有一尺多长,那三角形的脑袋向着艾黎慢慢的靠近,艾黎下意识的向外挪了挪,腰间一紧,身子腾云驾雾般高高举起,就着被举到高空,她看清楚了,缠在她腰间的哪是什么藤条,而是碗口粗的大蛇的身子!
她坠下山崖时,不断地抓扯崖壁,被她抓落下的石块泥土,惊醒了沉睡在石洞中的大蛇,大蛇从沉睡中醒来,正是饥饿,凭着灵敏的触觉,它知道那是一道每餐,所以才缠住坠落下来的艾黎!
破的一声,她被大蛇重重的抛到石洞中,身上的骨头似碎了般的疼痛,洞中的气味令她一阵反胃,看到那对绿莹莹的眼睛,艾黎不受控制的全身战抖!
这一刻,她真希望自己晕过去,就不用面对如此境地,脚下是万丈悬崖,身旁是巨蟒!偏偏此刻头脑清醒无比,她瞪大眼惊恐的看着巨蟒一寸寸的向她游近而毫无办法。
只见巨蟒猛的一扑,“啊----”艾黎闭上眼,大叫一声,只是预料中的痛楚并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