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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苏泽一大早就心情欠佳,善棋不敢再慢慢来,于是慌慌张张地进,又慌慌张张地出去了。
巧的是,善棋去时,冬水已进了东方直陈的寝屋,替他梳洗更衣。善棋气势汹汹地去,却畏首畏尾地在屋前转悠。
等他们出来,都已过去了两刻,心想再不“请”她,少爷那边都该掀烂好几张桌子了,等会儿去张罗新桌子的事还是得落到他头上来。
一边老爷,一边少爷,哪边都不能得罪,总是将如此“重任”压在下人们身上,他得长几个脑袋才够用啊。
善棋正欲上前,东方直陈就已唤住了他:“善棋,你一大早地在我屋前晃荡,是不是有事禀报?难道苏泽又溜出府去了吗?”
“老爷,少爷没出去,他早起了,只是这会儿还在东厢呆着。”
东方直陈一想起馨雪就乐得很:“东厢?那不是柳小姐暂住的吗?这小子,献殷勤也太早了点。”
南门馨雪不便透漏自己的姓氏,便道自己叫柳馨雪。
冬水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道:“那你在这做什么?莫不是要偷懒吧?”
偷懒?他的职责不就是陪少爷吃喝玩乐,顺便照顾保护少爷吗,少爷都休着,他一个人出去溜达玩不成?
这冬水占着自己是东方直陈的贴身丫鬟,眼睛都长在脑袋上,府里要没点能耐的人,还真不敢得罪她。
善棋虽然是苏泽的侍童,但向来生性与主人相似,从不摆架子,久而久之自然成了冬水心中的纸老虎,不将他放在眼里。
他倒也无所谓,她爱说就说去,只要没伤到自己、少爷及少爷重视的人,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如何。
毕竟东方直陈对善棋也算得上是了解,道:“到底有什么事?”
“老爷,少爷叫冬水姑娘过去东厢一趟。”
“少爷让我去东厢?”苏泽从未叫过她,这次怎么会突然叫自己?该不会是鸿门宴吧?
东方直陈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摆了摆手道:“冬水,既然少爷找你,你就赶紧去吧,我找别的丫鬟服侍就行了。”
说完,他就走出了院子。
“冬水姑娘,跟我来吧。”善棋只瞄了高傲的她一眼,回身就走。
而冬水对于方才那一眼甚感不满,哼了一声,也跟上去。
“善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命令我了?”冬水走在他后面,不满道,“你是少爷的侍童,而我是老爷的丫鬟,按级来算,我可比你高!刚才你竟然敢用那种轻蔑——”
前面的善棋禁不住摇了摇头,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衣里拿出了两块棉花塞入耳内,这才继续若无其事地向前走。
当苏泽在馨雪屋内不耐烦地转第十八圈时,善棋终于将冬水带进了东厢。
他一踏进屋里,就迎面飞来一把折扇。
这种把戏善棋领教过无数次,苏泽只为出一时之气,随便扔一扔而已,要是照真了扔,以苏泽的功力怎么会次次打不中?
所以善棋没傻傻地站着当靶子,身子往左边一侧,扇子就向后飞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