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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以为你做得毫无脏迹?水月是少爷请回来的,也可以算是少爷的朋友。只不过水月不愿白吃白住,少爷才吩咐些事让她做,只打扫少爷的寝屋,”她将“只”字加重音量,然后看了冬水一眼,“可是……好端端的,水月为什么会因扫不干净府门前的枯叶而受罚?依我看,你分明是妒嫉水月,才想乘少爷心烦的这几天,好好整整她吧?”
她装起糊涂来:“呀,水月?沁心院的花魁水月吗?她什么时候来我们府中了?冬水也不认识水月,见有人偷懒,便依府规罚她啊,这是冬水的职责。”
苏泽正欲发作,就见馨雪大怒拍桌:“你就继续瞎掰吧!你不认识水月?东方大人哪次去沁心院找水月不是你陪着?全府的下人都知道水月来了,可东方大人却不知道,这不难想象是因为你从中作梗,不想让他知道吧?若是我今日去找东方大人聊聊,你说他知道后会怎样?若是他再知道你将水月掌掴,还弄得她现在下落不明,啊,你说,不知道向来很喜欢水月的东方大人他……又会怎样呢?”
冬水没想到她对自己的事竟知道得如此详细,吓破了胆:“柳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冬水去办?只要是冬水办得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你以为我是要你去杀人放火吗?错矣,我也不是这府中的什么人,就是见你仗势欺人,便想治治你。现在水月被好心人救走了,你就戴罪立功,给我们说说那人的特征。”
冬水虽不明所以,还是老老实实道:“我也没看清啊……一共来了两人,一人是女,另一人应该是男吧……”
“应该是男?”
“我没撒谎!以那人的身高及身材来看,应该是名男子,只是他戴着斗笠,看不清样貌……后来小玲被那人震晕了,我们又吓得退远了好几米,没听见那人的声音粗细,冬水不想误导了姑娘的想法,才说得不确定些……”
戴斗笠的?馨雪没有在意,但苏泽却皱起眉头。啊!说起来,自己这几日好像经常看到斗笠啊……
“那女子呢?”
“那女子……”冬水溜了溜眼,不能说实话,万一不小心被他们碰到那丫头,岂不是很快就认出了?“那女子长得比水月逊色一点,是跟斗笠人一起的。后来,他们什么都没说就带走了水月。”
“好了,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等一下,你现在已经一只脚踏进了地府,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在府里作威作福,就别乖我手中的银针不客气!”说着,拿出腰间袋子里闪亮的细针。
她只不过吓吓冬水罢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她才不会用救人的银针去伤人。再说了,东陆府的事,她也管不着,真有那个时刻,苏泽也会先她一步出手。
冬水连应几声,颤颤巍巍地跑出去了房。
“啪啪啪……”苏泽拍手,“馨雪丫头,想不到你管起下人来,还有你自己的方法啊。要真让你做了东陆府的主母,我倒省心了。”
“你就做白日梦吧,我才不要嫁你这个登徒浪子。”
“我是登徒浪子?”苏泽摇着扇子,瞪大了眼睛,“哈哈,非也非也,是自古才子多风流……”
馨雪毫不客气地抢过她手中的扇子,敲了他一脑袋:“风流才子?你还好意思在这里炫耀!等丫头回来了,我帮你劝她嫁给你就怪了!”
苏泽“害怕”地拍拍胸口:“哎呀,我真是怕得要死啊,馨雪姐口下留情啊!”
见他像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馨雪使起了她的花拳绣腿,穷追不舍:“苏弟弟别怕,姐姐我只不过是很想‘疼疼’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