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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毫不迟疑放开小手,无措地揪着上官流云的胸襟,傻乎乎地望着他。隐约可见他额际染了层细细的惫,一股专属于他的诱人媚香正缓缓散开。
上官流云望着月儿如麋鹿般略带惊慌的大眼睛,心中悸动不已,动情地将她揉进怀中,修长的玉手缓缓隔着衣物轻揉着她窈窕的腰身,细碎的亲吻温柔眷恋地落于她眉眼间。
月儿只觉全身虚软无力,瘫在上官流云满是媚香的温暖怀抱,喃喃低语着,“流云,你好香,好香,薰得我头晕。”
“喜欢吗?”如一丝古琴余音般沙哑的声间透着教人无法抵御的诱惑,耳鬓厮磨间,那媚香愈加浓郁,似一张密集的网紧紧包围,让人逃不开,挣不掉。
月儿惊慌的眸子渐渐失了焦距,彻底沉沦于上官流云混沌妖冶的眸色中,如着魔中蛊般在他怀里轻蹭着小脑袋,不断深吸着那诱人的媚香,喃喃呓语着,“香,好香……”
上官流云翻身覆上月儿娇软的身躯,炽热狂浪的吻铺天盖地般席卷而下,轻吮舔舐着她嫩滑的颈项,辗转于那细致小巧的锁骨,清爽恬人的处子之香与他冷媚的体香紧紧纠缠。他体内似有一团炽火在狂烧,纤指一挑,月儿的衣带翩然散落,如火般烫人的大手探入衣襟之内,爱抚着她细腻如脂的肌肤。
迷离间,月儿似感觉某种危险正缓缓靠近,想抗拒却又恨不能就此沉迷不再醒来。仅凭着最后一丝意识,月儿喘息轻吟,“不,不要……”
月儿双眸微眯,面染酡红,诱人的小嘴微微启合着,似含羞带怯,又似欲拒还迎。那靡丽诱人的模样,若灌溉了酒水的红艳樱桃,正等人采撷。
上官流云热切地低头吻下,不留半点喘息的空隙,湿滑的软舌侵入月儿毫不设防的嘴中,萃取一切空气般紧紧纠缠,体内的情潮犹如无法扑灭的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月儿呜咽着,喘息着,想要挣扎,身体上的磨蹭却换来上官流云妩媚动人的轻吟。不敢再轻举妄动。
上官流云的吻越发放肆狂野,他便如那只有靠吸食人类枯骨,吞噬人类灵魂才能妖艳姿意存活的彼岸花。
月儿只觉一阵一阵的晕眩不断冲刷着所有意识,体内的血液不受控地狂窜,一丝冰冷正从小腹缓缓漫延,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流云,我冷,好冷,冷……”
上官流云唯一仅存的一点儿理智在听闻月儿的呢喃中苏醒,差觉到月儿的异样,毫不迟疑将她紧紧搂进怀中,掌心贴上她的颤抖的背脊,温暖的内息狂猛地送进她身内。心中自责不已,她才刚伤好,不该这么心急。
月儿的身体渐渐升温,意识也渐渐清醒。
上官流云望着月儿那被啃食得红艳欲滴的唇瓣,心中涌动着丝丝满足与成就感。低头在她饱满的耳垂轻咬一口,哑声道,“下次不许再这般不知死活地勾引我。”这个笨东西,要不念她才刚初愈,他真恨不能就此要了她。
月儿恍惚地回神,惊慌地挣扎着,“我没想勾引你,没有!”。
上官流云收紧双臂,将月儿禁锢于怀中,沙哑的声音透着隐忍,“乖,让我抱会儿。”
月儿却仍是不停地挣扎,一不小心再次触碰到不该触碰的某个部位,又一次引起上官流云隐忍的闷哼,这一回,月儿才彻底老实了。
上官流云放开月儿,压下体内的情潮,一手撑在身侧,一手提着小酒坛饮下一口清冽的酒香,此刻,他仍是那个放浪不羁的上官流云。
月儿疑惑地眨了眨眼,想到自己是来上官流云做调解的,张口便问,“流云,你为什么要和羽晨美人打架?”
上官流云一手挑起月儿的下颚,深潭般的眸子紧锁着她清澈如泉的大眼睛,沉声而认真道:“月月,若说是为你,你信吗?”
月儿愣了,隐隐觉得那双眼中的认真让她害怕。为什么是为了她?她什么也没做啊。可隐隐她似乎又觉得这种感觉好熟悉,这模糊不清的情绪让她好想逃。
上官流云将所有心事都写在眼中的月儿看得清清楚楚,心中难免苦涩,缓缓勾唇轻佻一笑,“月月,我逗你呢。”
月儿僵硬的身体这才放松,嗔怪地瞟了上官流云一眼,慎重地道,“没事儿就知道逗我,活像我欠你银子没还似的。不带你这么玩儿的,下回可不许再亲我了!”
上官流云原本满含笑意的眸子一缩,一手紧紧攥住月儿的手腕,直勾勾盯着月儿清亮的大眼睛,一挑眉,冷声道,“怎么,只许那白衣美人亲得?莫不是你将心给了他?”
月儿吃痛皱眉,不知所措地望着渐渐怒意横生的上官流云,她已经他这喜怒无常的态度闹得大脑一片浆糊了,猛地挣开他的钳制,转身就要跑开。
上官流云身形一闪将月儿拦下,轻佻的单凤眼一沉,眸色渐渐变得有些异样,缓步欺近,勾起妩媚动人的笑,那笑意看似漫不经心,却透着令人不寒而栗邪魅,“怎么,被我说中了?他亲了你?还是你强了他?”
月儿忍不住向后退去,潜意里想逃避如此危险的上官流云,猛地一窜,就要开溜。
上官流云见月儿想逃,伸手一捞,将月儿紧紧捆住,一手轻抚过自己留在月儿颈项的暧昧唇印,冷媚地声线稍显提高,“他亲你这儿了?还是这儿?”那修长如玉的手指一路下滑,最后直接月儿的心脏。
月儿混身一个激灵,惶恐地望着上官流云,嗫嚅着,“流,流云,你,你放,放开……”
那惊慌失措的目光深深刺痛了上官流云的眼,心中一窒,想像着月儿窝在上官羽晨怀中亲昵的耳鬓厮磨,忆起上官羽晨温柔牵着月儿从自己视线步步远离的画面,只觉自己最珍贵的宝物被人夺了去。
体内的愤怒瞬间化身为魔不断冲击着理性枷锁,终是在月儿惊惧的挣扎中一手点其穴道,狠狠扑倒在房顶上,泄愤般撕咬着月儿温润的柔软。修长如玉的手指宛若利爪般撕扯着月儿单薄的衣衫。
“嘶啦”一声,那脆弱的衣衫瞬间碎裂,那火热烫得近似地狱炽火的手狠狠揉捏着月儿滑如凝脂的肌肤,不顾她的颤抖,如同愤怒地野兽般分开月儿的又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