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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自醒来后便一直无精打采,变得很嗜睡,有时候正和人说着话,过一会儿就没声了,再看她,已昏昏沉沉睡着了。
这天,上官羽晨正为解月儿体寒之症而翻阅师尊留下的医学,却听车夫回禀,“主子,媚儿姑娘求见。”
媚儿上了车,一脸凝重对上官羽晨道,“月儿从午时睡下一直没醒,怎么办?”
上官羽晨深知光靠他一人之力不可能坚持到走出冰川,犹豫挣扎了一番,上官羽晨才道,“看来我必须找二皇兄了,凭我一人之力坚持不到走出冰川之地。”
媚儿一惊,却也明白上官羽晨所说是事实,“可他,他要是对月儿有所图谋,月儿不是必死无疑?”
上官羽晨眸色微凝,低声道,“把大皇兄也叫上吧,有他在比较稳当。”
“这,要是他们一共合谋,我们岂不是很被动?”媚儿直觉这太冒险,却又想不出其它办法来。
“他们不会不顾月儿生死。”上官羽晨深知月儿在这二人心中的位置不轻,若不然他也不会说出这个法子。
终是决定了,媚儿叫来离帝与蓝帝,将月儿的情况细说了一番,两国圣上自是知晓月儿对整个寻宝的关键,当下达成协议,由上官惊风与严大将军一同护法。
上官流云没料到上官羽晨竟然会为了月儿来找他,震惊之后,仍是点头应了,必竟事关月儿安危,他又岂能袖手旁观。
从那天开始,上官流云与上官羽晨为帮月儿运功压抑寒气三人同乘一辆马车。说来也怪,两个上车的第一天,月儿嗜睡的老病奇迹的好转!
只见两人上车后,一身紫衣渺冉的妩媚身次往软椅上一倚,月儿只觉身子一空,就在快掉下的当口,上官流云上臂一勾,稳住月儿身形,暧昧地在她耳边吐着气,“啧啧,这是谁家的小丫头,怎么喂得根个瘦猴似的?”
上官羽晨白色衣袂轻飘,翩然坐于窗边,微偏着头,随着窗帘的起伏,欣赏着那银妆冰雕的风景,似乎上官流云的对月儿的亲近与他无关。不是不气,而是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再去要求那小人儿只亲近自己。
月儿却是记得以前答应过上官羽晨,不再背着他与上官流云亲近,见上官羽晨偏头不看她,暗自揣测这白衣美人定然是生气了。
顿时扒拉开上官流云的手臂,坐起身来,又怕惹恼上官流云,只得小小声道,“别,别这样啊,让人看见不好。”
上官羽晨上官流云两人往日里就因为月儿懵懂的态度而暗中软劲,这会儿听了月儿这句话都不是滋味。上官羽晨只觉,月儿那意思,若是自己看不见,她心底还是愿意让上官流云亲近的。
一股酸涩泛起,上官羽晨有些堵气地合上双眸,头一偏,倚在窗边,眼不见为净,如了这两人的心愿,谪仙的颜容却是冷若寒冰。
上官流云轻佻的眼角睨着上官羽晨,自是知道上官羽晨越是清冷越是生气,尽管对他不加阻止的态度有些不解,可自己又岂会错过机会在两人之间掀起风浪?
只见上官流云刻意曲解月儿的意思,如笋尖般漂亮的透玉纤指挑过月儿精巧的下颚,俯视着那双慌乱中有些躲闪的大眼睛,刻意张扬道,“人家都睡着了,现在你可以对我为欲为了。”
月儿呼闪着大眼睛看着上官流云那双妖媚的丹凤眼,只见冕眼含丝,秋波暗送,仿若那其间含了一池春水,在春风有意无意的撩拨下悸动起阵阵涟漪,一圈圈缓缓漾开,直达月儿心底。
一时愣神,月儿竟看得傻了,忽而伸出双手,猛地遮住上官流云那勾魂摄魄的大眼睛,轻吁口气,很是得意地干笑,“嘿嘿,想勾引我,爷我不上你的当!”
月儿拍开上官流云的大手,哪里还敢躺在软椅之下,规矩老实地坐在椅子上,左看右看,一边是上官流云媚眼横飞,一边是上官羽晨清冷漠然的闭眸养神。怕自己睡着,又怕这两人相处不好,月儿只得对小桌上的吃食痛下杀手!
上官流云岂肯轻易放过月儿,不断从拿些瓜果递给月儿,时儿刻意让月儿往他嘴中送些果品,或是将月儿手中吃剩的果品悉数卷入自己肚腹间。这其间,上官流云丝毫没有看向上官羽晨,仿佛他从不曾存在,而自己才是这马车的主人。
月儿却在这样的气氛下更觉心中发悚,偷偷一抬眼,旦见那道清冷沉寂的胜雪身姿斜倚于窗边,起伏的窗帘透进丝丝寒风,撩起缕缕如墨的青丝飘逸于胸前。他的沉默让月儿很难受,那感觉就好像自己被那白衣遗弃了,远远的排斥在他的世界之外。
月儿记得上官羽晨喜欢品茶,随手端起自己的茶杯就推到上官羽晨跟前,岂料马车突然一个颠簸,茶水泼在上官羽晨胜雪的白衣之上,浸开淡淡的水渍。
“哇,烫到没有?让我看看!”月儿一心急,扑过去就要掀上官羽晨的白衣下摆,想要查探伤势。
上官羽晨一手压住月儿慌乱的小手,睁开清冷的冰眸,低声道,“茶凉了。”
月儿一愣,坐回原处,傻傻地道,“我不知道茶凉了。”
上官流云凤眸一转,冷声道,“哟,难不成你还怪这茶水凉得太快,让你没有机会窥视那身白衣下的身子不成?你就不怕烫坏你的白衣美人会心疼?”
月儿只觉脑子打结,生怕上官羽晨真的如上官流云所说那误会自己,愤怒中冲上官流云吼道,“爷我没想偷窥!要看我会直接掀了衣服看,才不会用水泼他!”
上官流云嘴角上扬,顺着月儿的话道,“所以你就去掀了?”
月儿嘴角抽搐,只觉碰上这妖孽美人,什么都说不清了。眼巴巴的瞅着白衣美人,只希望他能相信自己的人品。岂料这一看,只见上官羽晨漠然合上眼睑,再次闭目养神,任那水渍浸入衣内,也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