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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狼狈地拉了拉我的衣角,脸已经滚烫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听到水声,以为你……”他尴尬地拿着钥匙,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扬起头,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我知道,昨天只是一个意外。你放心,我还没有天真地想要高攀你。”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慌乱,和他平时优雅的举止大相径庭。而我,竟然觉得隐隐的快意。也许,在我的骨骼深处,还是有一种虐待狂的因子。
最终,我还是一语不发地绕过了他,拿起我的包包就走。他追过来,说要送我,我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开什么玩笑,现在虽然还没到上班高峰期,可学校那些勤快的学生,都已经出来晨跑了。
坐了公交车回学校,刚走到校门口,就看到董汐明迎了上来。我下意识地拉了拉围巾,其实就是典型的“做贼心虚”,不敢对上他的眼睛,非要在手里找点事来做。
“昨天一夜都没回学校?”他的口气显然不好,失去了一向的温文尔雅。
“嗯,昨天加班加得太晚,就睡在公司里了。”
“一个人?”他问得有些咄咄逼人。
“要不还有谁?我去食堂吃早饭,上午还有两堂文学史呢!”我心虚地往里面走,他默默地陪在我的身边。
早饭是他排队替我打的,我故意吃得狼吞虎咽,埋着头不敢看他的脸色。虽然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但总是孤男寡女,身处同一间办公室。
“饿成这样?”董汐明叹了口气,才低头吃他自己的早餐。
“嗯,我昨天加班加到很晚,没有晚饭。”我半真半假地装可怜。
没有吃晚饭是真,那个所谓的加班……脸上有了一点微微的发烫。
“你昨天哭过了?”他匆匆吃了几口,就放下了餐盒。
我的眼睛虽然用冷水冲过,但还是有痕迹。心里有些懊恼,这是罪证,我躲不过去,只能闷闷地点头。
“为什么?谁欺负你了吗?”
“没有,只是工作上的事。”我避重就轻,“我回宿舍拿书,一会儿有课。你不用送我了,我和陆寒云一起去。”
我落荒而逃,回过头去的时候,他仍然站在餐厅门口一动不动。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我的心已经剖成了两半。一半留给了邹宇凯,一半却并没有完全地留给董汐明。
两堂文学史课,我上得迷迷糊糊,教授的讲课,连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陆寒云用手捅了捅我:“怎么回事?”
我抬头瞄了一眼头发已经花白的老教授,勉强摇了摇头。
“你的眼睛……”
“没有什么,工作上受了委屈,所以偷偷哭了一场。”我闷闷不乐地敷衍。
“新人嘛,到哪里都会受欺负的。”陆寒云耸了耸肩安慰。
我这样,算不算被邹宇凯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