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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
送走了柳如梦,我在离小区不远的地方下了车,却傻傻地站着,几乎被晒成了一尊雕像。
一路上,我都像在做梦一样,不断地回放着柳如梦的话。她的放弃,也许带着最深的无奈。就像她夹在诗集里的那些美丽花瓣,虽然依然有着绰约的风姿,却已经没有了重新鲜活起来的可能。
两年时间的付出,她仍然没有能够唤回邹宇凯的心,大概这时候终于忍不住放弃了吧?
邹宇凯,凯……
我的心里一遍遍地重复着他的名字,却在小区的楼下,撞到了董汐明。
“怎么到现在才回来?”他皱着眉,“什么朋友,聊得这么投机?是不是邵其云?”
听到他提起这个名字,我才想起来,邵其云和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联系了,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又换公司。
“不是,是女孩子。”我摇头。
“你有相熟的朋友吗?”董汐明一脸的怀疑。
“有,不多而已。”我瞪着他,对他的语气和表情,都不耐烦到了极点。
“是么?”他显然的一脸不相信,“我们进去吧,看起来你的样子有点不大对。”
“哦,可能昨天有点着凉,头有点晕。”我胡乱推搪。
“我摸一下。”他的手背,很自然地探到了我的额上,“还好,没有发烧。上去吧,你躺一躺,不舒服就不要做晚饭了,一会儿我们出去吃。”
“没关系,做顿晚饭还是不在话下的。”我努力地微笑,“今天怎么会过得这么早?”
“你没有买菜。”他静静地说。
“啊!”我低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天哪,我忘了。不过,冰箱里还有一把鸡毛菜,我们下面条吧。”
董汐明只是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像逃跑似地上了楼,打开门就直接冲进厨房。装作一副极度忙乱的样子,洗菜、切菜……
切好了才想起,鸡毛菜根本不用切。
愣愣地看着沸腾的水面,我的眼睛有点模糊。
“若若?”董汐明在外面叫。
“就好了,你看一会儿电视。”我回过神来,答应了一声,把菜一股脑儿地扔进了锅里,忽然又想起居然一直忘了放盐,又把作料一样样地洒进去。
香气渐渐地冒了出来,我开了叙,在另一个锅里煎了两个荷包蛋。
“开饭了!”我振作了一下精神,把面和蛋分两次端上了餐桌,却看到董汐明皱着眉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