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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连绵的柳阴下走过,我拒绝了董汐明把我送上楼的提议:“你也回去吧,我想安静地把考试的资料整理一下。”
董汐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用手捧住了我的头。有一度,我以为他的唇会落在我的唇上,对于我们俩来说,那已经是最亲密的动作了。
可最终,他还是很温和地落在了我的额上,像一个友爱的兄长。
“上去吧,别太累着了,你一定行的!”他笑着安慰。
“好。”我对他笑了笑,缩了缩脖子。
“下次多穿一件衣服,没听老人们说,‘捂春山,冻八九’吗?”他替我把衣领竖了起来,动作随意而亲切。
“我们家里……一直没有什么老人……”我怅惘了一下,振作起精神,“我上去了,拜!”
我一口气冲上了楼,拿出钥匙的时候,甚至手有些抖。
把自己扔进了沙发,我才缓缓地舒出了一口气来。看着被我随手扔在茶几上的钥匙,我才想起来,和董汐明在一起的两年,我甚至没有配一支钥匙给他。
而邹宇凯,直到现在仍保有我的一支钥匙。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我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像是有谁和我抢似的,一把抓起了话筒:“喂?”
果不其然,是邹宇凯。
“若若……”他不用再说任何其他的话,只是轻轻地叫我的名,就已经让我心神俱醉。
我想,我早就中了罂粟的毒,逃不开他有意无意织下的网。纵然董汐明伴着我的时候再长,见到他的第一眼,我的心,就不由自主地背叛了。
“我听如梦说,你另外找了一份工作……若若,何苦呢?”他轻浅的叹息,让我的喉咙哽咽着,没有说出话来。
我离职以后,凭自己的能力找了一份秘书的工作。公司并不很大,薪资也不算高,对于我来说,无异于一块鸡肋。食之虽然无味,弃之却同样可惜。
“凯,请让我用自己的双手生活,可以吗?”我故作冷淡,仿佛他的所作所为,伤了我可怜的自尊。
其实,我是不生气的。他为我设想周到,那样的情谊,我不是不懂。只不过刚从法国回来的时候,下定了决心要和董汐明在一起,所以才毅然地离开。
“对不起……”邹宇凯柔声说。
“不,不要说对不起……”我喃喃低语。
这三个字,我们之间永远都不必要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