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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扬在经受了长达两个周的严格审查之后,没有被送上军事法庭,却被开除了军籍。
牧歌和舒畅也受到了牵连,由上尉军衔直接降为列兵,从“追风部队”发配到普通连队深刻反省。
当牧歌和舒畅赶到叶扬的宿舍时,叶扬已经走了,只有雪千羽衣裙漫卷俏立在门口。
看到两个人跑得满头大汗,雪千羽笑了,然后端出一盘“莲蓉包”,对舒畅道:“这是叶哥哥亲手为你做的‘莲蓉包’。虽然没有‘聚云轩’做得精细,但却是叶哥哥费了一晚上的工夫做好的。他本想亲自送给你,可又怕见面伤心,所以委托我交给你。”
舒畅接过“莲蓉包”,拿起一只狠狠咬了一口,还未等咽下去,眼泪就“哗哗”地流了下来。
她边吃边哭,弄得雪千羽眼中也湿漉漉的水光潋滟,牧歌走上来,从舒畅手中夺过“莲蓉包”,像和谁赌气似的,一口一个,三两下就把整盘“莲蓉包”吞得干干净净。这种风卷残云的吃法,看得雪千羽的小嘴儿惊成了“O”型,好半天都合不拢。
叶扬回到叶家后,首先看望了爷爷。
叶枫的身子骨比两年前硬朗了许多,鹤发童颜,银须飘洒,看到叶扬,欣慰地笑了。他已经知道了叶扬的事情,所以,他什么也没有问,只是爽朗大笑道:“其实这样也好,可以有时间陪陪我这个糟老头子了!”
叶扬百感交集,从小爷爷把他送到“汐影门”,一直到长大,这么多年,他真的没有和亲人团聚的时候。
秦雅蝶对叶扬被开除军籍反倒喜出望外。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她觉得有太多太多的东西需要补偿他。可是叶扬军务繁忙,一年到头也难得在家几日,母子相聚的时光更是少之又少,所以,秦雅蝶的心中一直有一个很大的缺憾。这下好了,叶扬离开了军队,就可以守在她的身边了。秦雅蝶已经下定决心,不管是谁,不管用什么理由,也绝不能再让叶扬离开她半步。对于别人而言,叶扬是名震天下的“终极格斗冠军”和令人闻风丧胆的“世界黑市拳王”,可这些耀眼的光环对于秦雅蝶而言,都是平淡如水的东西。她不需要这些,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自己的儿子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是,就像一只温驯的小猫咪,躺在她的臂弯里撒娇,在她的眼睛看得见的地方玩耍。哪怕一阵风吹来,她就赶紧把儿子搂在怀里,绝不能让尘埃迷了他的眼眸。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很平淡,叶扬除了陪爷爷下棋,陪妈妈聊天之外,很少接触人,也很少说话,总是把自己反锁在书房里,一天到晚不知在干些什么。他没有听从爷爷的建议到“叶氏集团”去工作,仍然把所有的事儿都撂给雪千羽一个人,把她忙得满天飞。
雪千羽很想陪在叶扬身边,可是她没有办法停顿下来,不但“叶氏集团”忙得她像陀螺似的,而且D市的重建也需要她的筹划和参与。萨格和卡特的十亿美金已经到账,D市新的城市规划图也摊在了她的桌面上,在“叶氏集团”的牵头下,很多企业蜂拥进D市,都想在D市未来的发展中分一杯羹甚至拥有话语权。而这一切都需要协调和分配。所以,有时候雪千羽甚至忙得连饭也吃不上。所幸后来她把安蕾和裴彤弄到了身边,为她分担了不少头疼的工作。安蕾和裴彤聪明伶俐能力又强,在雪千羽的悉心教导下,很快就熟悉了集团的业务,甚至可以在某些诚代替雪千羽出席会议或者处理一些日常性工作。
看到各项工作渐渐就绪,雪千羽长舒了一口气,她终于有时间好好陪伴叶哥哥了。
可是这时候,叶扬出事了。
听说叶扬解甲归田的消息,朴贞雅匆匆从韩国飞到了中国。这个千娇百媚如花解语的女孩儿一直深爱着叶扬,可叶扬是“追风战士”,而且隶属于中国人民解放军最神秘的超精锐部队。她知道中国军队的纪律非常严格,不可能允许叶扬接受一个异国女孩儿的爱情,更何况这个女孩儿还曾经是韩国“国家情报院”的优秀特工?
正因为如此,朴贞雅在中国呆了一段时间后,谢绝了秦雅蝶的挽留,黯然回到了韩国。
当秦雅蝶把叶扬脱离军籍的事儿告诉她时,她再也压抑不住如青酒般浓醇的思念,义无反顾地来到了中国。
叶扬在机场接到雪千羽,然后开车回到H市,在车水马龙的“紫云阁”大商场外,他们看到了一幕令人震惊的景象:一个凶神恶煞似的年轻人正在痛殴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女人。女人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痛哭着,却躲不过年轻人手中皮带雨点般的抽打。看到这种情景,周围的行人不是视而不见,就是像逃避瘟疫似的躲得远远的,甚至没有人在附近逗留或者观望。年轻人有两个同伴儿,正笑嘻嘻地站在旁边,不但不劝阻年轻人的殴打,而且叼着烟卷儿评头论足。
叶扬实在看不过去,就在旁边停下车,走上来攥住了年轻人的手腕。
“妈的,你是哪根葱,敢来管爷们儿的事儿?”年轻人看到优雅如樱花般的叶扬,微微怔了一下。虽然“江南叶家”在H市跺一下脚全城颤抖,但很少有人见过叶家大少。年轻人自然没把叶扬放在眼里,而且这家伙似乎练过武术,猝然发力想把叶扬摔一个狗啃泥,岂知手腕陷在叶扬手里,仿佛铁铸一般,根本动不得分毫。年轻人闹了个脸红,不禁勃然大怒。
叶扬微微笑道:“我想请问一下,你和这位老人家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毒打她?”
年轻人还未答话,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女人像见到救星似的,扑上来抱住叶扬的腿,大喊“救命”。
年轻人见状,怒从心起,飞起一脚踢向老人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