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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一直是他很那木钟一起牵马步行,现在长途跋涉当然不能让他骑马,但马车只有一辆,于是小豆子做外面,我和他坐到马车里。
说实话,我有点怕他,总感觉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就算他们以前认识,可他的眼神也不太对头,感觉有点幽怨,对,是幽怨的感觉。
嘶,我忽然猛醒,莫不会他真的是世豪的前世吧,我是太监,他是男人,喜欢太监的男人?所以,阎王大哥没搞错,这就是我跟世豪恩爱的前世。
我心凉,虽然我有着二十一世纪的观念,虽然我不歧视同性恋,但是,这事发生在我自己身上让我情何以堪那。
我诺诺的往边上靠,害怕接近他,我真的不能接受这种取向,他看着我后退,眼神里的幽怨更强烈了,不过,他没说什么,我们就那么默默的坐着。
看着一点点躲到角落里的小月,太子心里一阵冷笑,我早已不是原来高高在上的太子,此刻,连他都躲着我,真是事态炎凉人情薄,原来,一直是我一厢情愿的对他好。
一路上我们相安无事,赶路、休息,看着他的眉宇我很想跟他接近,但是想到他前几天幽怨的眼神和这几天来的冰冷,我保持沉默,就这么默默的守在他好了,这一生,我们有缘无份了。
十几天走下来一直很平静,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就是赶路、赶路、再赶路,但是有两件事让我很诧异。
第一,自打我来到这个时代就没洗过澡,没照过镜子,不照镜子也就罢了,十多天没洗澡,真是有点受不了,但是他们也都没洗,我很奇怪。
第二,这个更让我诧异,那就是我在小解的时候发现,我某些器官居然与真正的女人一样,我惊叹宫中净室房太监的高朝手艺,居然能切的那么干净,真是妙手神刀,在现代可以主刀做变性手术了。
“渥,到临关了,我们终于到边境了。”外面有人欢快的喊起来,我和他都赶紧探头出去,他是时间久了想念,而我纯属是新鲜。
就一个小窗,两颗头都凑过去看,两张脸就那么紧紧的帖在一起了,我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愣愣的看着他,不知所措,这一辈子,除了世豪,我从未跟任何一个男人如此贴近过。
他也是一愣,也是这十多天来我们唯一一次的接触,不过他瞬间就释然了,转头继续看外面的山山水水,右耳那个跟世豪一模一样的拴马桩就那么一览无余的展现的我的眼前,好似在问我,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冷漠,这么快就把我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