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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机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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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那恐怖的时间依旧不断地维持下来,杨琳始终觉得安玉静的话很有漏洞:这个人戴着墨镜,我看不清他的样子。

杨琳反复地想着这一句话,话语之中似乎要透露一些什么线索,杨琳的心理立刻变得逐渐的反复起来——安玉静,还有那个凶手,还有冷郁的死。

“我没有说谎。。。。。。”安玉静也不再平静的面对着有所疑惑的杨琳,心情处于极度的凌乱之间,安玉静没有侥幸的心理,从出事开始,她都是一个受害者。

安玉静很明白这一点,作为受害者,她有权利地面对整个事件。安玉静没有后悔地吐出这淡冷的几个字,这几个字对于安玉静已经很够勇气的了。她依旧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柳思宁,但是对方很反感地回避,直到这一刻,安玉静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如此的天真,如此的懦弱,没有人肯愿意地帮助她,直到安玉静排斥这巨大的心理压力之后。

一切就好像是刚刚发生那样,小闹钟的声音很不正常地落在周围,落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时间就好像是被冲动的压抑,被安玉静那冲动的压抑影响着,时间飞快地停了下来,小闹钟很安稳地躺在床头柜上没有丝毫要旋转的意思——时间静了下来。

“你真的看不到那个人的样子?”杨琳很反复地问,情绪也跟着很反复。

落在床上的白色外套不再有任何的变化,杨琳始终保持着很简单的心态来踌躇着来面对。杨琳不再很认真地注视安玉静,特别是现在,她更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琐碎的东西。

时间不再很飞快地旋转,时间在杨琳的手很快地停下,她很漠然地再用不安稳的眼光看着安玉静,事情已经到了无法可以挽回的地步,杨琳只好顺其自然地把事件从头到尾地再问一次安玉静,对方的回答依然如故——“我没有说谎。”

“真的看不清。”安玉静说话的声音几乎可以变得如此的安静,似乎对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她很不满地把杨琳的问话重重地想了一遍,安玉静还是处在极度的慌乱之中。

安玉静不敢看着窗外,她怕看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这预感被安玉静很不安全地继续想,她低下头,不敢看向其中的一个人。她更加没有想到那件依旧躺在床上的白色外套就在刚才发生微妙的变化,这微妙的变化已经被杨琳看到。安玉静以为杨琳是怀疑她,只是不敢地朝着杨琳的目光往背后的床上去摸索什么。

张其和柳思宁还在想被杨琳怀疑的对象,两个人始终很沉默地坐在一旁,然后更用沉默的方式来思考这发生的一切。两个人始终没有说话,张其的反应就很猛烈,所有的思想都集中于杨琳的身上,这奇怪的猜疑被张其那沉闷声显得相当的郁闷,连他都无法猜透杨琳究竟想要怀疑安玉静的预感,张其很勉强地朝着杨琳下意识地点头。

室内那热热的的冷气依旧地扩散着室内的每一个地方,这热气连床下底都不放过,床底比墙上还要热,墙边散发出很潮湿的味道。

让所有的人都感到很不安静。

气氛愈来愈热,加上这潮湿的味道更让人感到很不安,似乎有事要发生那样依赖着每一个人。

这气氛比起安玉静那温和的情绪很不妥协,安玉静几乎要想破坏这一切的平静。不过,她的想法只是往一瞬间爆发,如此的激动是安玉静从来都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发泄。包括是现在,她很沉稳地面对着所有陌生的一切,至于安玉静想要怎样做,只有她自己清楚。

一种很巨大的压力从现在给安玉静来了一个措手不及的反应——冷落。

所有人都被安玉静那暂时的冷静和安稳平静下来,没有人更预料到后头会有一股夏天的强风毫不妥协地来到他们的面前——一种很沉默的压力在比喻这一股强风。

这一股的强风是无形地!

也没有人知道这股‘强风’代表什么,也没有人预料到和估计到,这种强风没有温差地迅速地被热热的空气所控制住,控制住每一个人那强烈要认清事实真相的心态。

只有张其的前额上有一层热汗,这热汗化成干燥的湿气凝住在每一个人的周围,好像是鬼魅那样扩散,连小闹钟都很不安稳地搁置在床头柜上很不正常地摇摆一下。

座位上,张其,柳思宁,安玉静,杨琳这四个人似乎要等待着这一层‘飓风’的过去,每一个人的面上都怅然地露出和悦的面色。尤其是杨琳,她不再针对着安玉静,这种的针对没有任何的意思——杨琳觉得,非常明显地觉得。

杨琳不再估计安玉静的下一步将要想什么,对方那温和的眼色已经表白了一切,杨琳不再做一个硬硬的角色。她终于下定决心不再跟追安玉静不放开,淡淡的思绪之中似乎有泪水的痕迹,这痕迹很不勉强地从心里滑落到透明的眼神之中。

杨琳摆脱了对安玉静的怀疑,只有真相才可以让杨琳有更进一步的举动。杨琳的心情也不再反复地,也不再有多余的想法全部地被她拥有。

“对,我没有看到,真的没有,你们要我说多少遍,我真的没有看到啊——”

安玉静几乎要发怒,淡漠的表情下是一张极度抽紧的脸容,安玉静快要哭出来,在哭出来之前,安玉静很妥协地接过杨琳递过来那带有香味的湿纸巾。

“不要哭了,好吗?”杨琳的声音很委婉,是刻意的委婉,她没有再有多余的情绪去关心安玉静。这是这一刻,安玉静的哭声让杨琳感到很压抑,她也几乎要发怒。

杨琳给安玉静保留一种很客气的意识,杨琳很注意安玉静的表情——

杨琳止不住这压抑的怒气,她始终在忍受住。

“我没有哭。”安玉静这声音是相当的不沉稳,她始终都觉得一丝的隐忧就表现于自己的脸上。

安玉静无法再摆脱什么,其实让安玉静最担心的就是柳思宁,他的面色比其他人很不正常。从一开始,安玉静就感觉到柳思宁那很不安全的面部变化,安玉静从来没有这样注意过某一个人,柳思宁的存在被安玉静很有意思地疑惑:这个男人?

安玉静很安静地被自己那仓促的念头所挣扎住,安玉静很想回答杨琳,只可惜,安玉静还没有任何的心里准备——困惑,是整个事件的困惑——是冷郁之死所发生的奇怪事件。

冷郁之死更意味什么,现在,连安玉静都无法冷静和安静。冷郁的死究竟意味什么?安玉静无法去思考任何一切——因为情况越来越很不对劲。

安玉静也无法平静和思索后来会发生什么事。。。。。。

轮到安玉静很不平静地说,声音愈来愈激烈,似乎是这声音要震破这室内的玻璃窗。不过,安玉静的幻想始终没有兑现,安玉静很憔悴地面对每一个人,始终没有被柳思宁的忽视而感到无奈,安玉静没有任何要摆脱的想法——安玉静在想柳思宁。

整个人的心思都在柳思宁那毫不在乎的表情上,安玉静也没有任何可以思考的余地,淡淡地,安玉静的面部肌肉没有任何的变化。安玉静也没有多余的地方去想柳思宁那刻板的面色到底要想怎么样,她真的无法想象下去,安玉静依旧地去摆平这一点内心里的压抑。

窗外很莫名其妙地下起雨水,这雨水被整个夜色很沉静地渲染住。窗外也没有其它的变化,只有雨声隔着被打开的玻璃窗顺着顺时针的方向毫不吝啬地吹进来,很过分地吹进来。

雨水的声音很激烈地打落在窗台上,窗台上凝住着一层湿湿的味道,这味道似乎有一股怪味地周旋于每一个人的心里。这雨水也很不安静地被月光的光线遮掩住,然后,在窗外不再有雨水落在地上的声音,因为外面已经没有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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