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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儿一路飞奔,一路大喊,不时引来了数十名官兵的喊叫之声,有无数箭向她射去,可她丝毫不乱,那种箭岂能射到她,她边走还边大叫着说,陆小丹,你在那里,胡丹让我救你来了。
站住,别让她乱跑,快挡住她。
忽然冷风儿见一队兵士团团围住一间精巧的小房子四周,刀剑出鞘,如临大敌,一见到冷风儿,齐声叫喊起来。
冷风儿这才发现了这间小房子,心想,这房子外面有这么多人守着,难道陆小丹关在里面不成。于是就停下脚步来,对冲上来的几名兵士一笑说,陆小丹在不在这里。
一名官兵大喝声说,你是什么人,竟敢乱呼陆姑娘的大名。
冷风儿一听,心中更喜,便说,这么说来,她在这里面了。
那官兵说,在又怎么样了,弟兄们,将她绑起来。
人还未动,却听数声惨叫,几个人已让冷风儿砍死,冷风儿想也没想,冲入了人群之中,如虎落羊群,一刀挥出,便有人不死即伤,但那些兵士不知怎么回事,个个怕死却还是猛上,这人死了,后面立即有人冲上来补上。可冷风儿还是很快就杀到了门口。
门在这时忽然就开了。
门内露出了一张连冷风儿一见也觉得心跳的女人脸来。
她忙收刀,跃入门去,一把拖着那女人,往里面便冲去。那女人自然是陆小丹。
外面的人在这一刹那间全吓呆了,一个个呆站当场,没有一个人敢动。
陆小丹今夜又无眠,此时已快接近换点穴时分了,叶舞容却还没有来,外面又传来打斗声和叫喊声,后来见那些人越杀越急,有人已到了她的门口,还有人在大叫着她的姓名,她于是打开门,门一开,便见到了冷风儿。
两人进房,那些官兵却不敢入房追杀,只守在门口。
冷风儿说,你是不是陆小丹。
陆小丹奇怪地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姓名。
冷风儿忙着说,是胡丹让我来救你的。
胡丹。
陆小丹眼中立即现出了光彩,一把抓着冷风儿,惊喜地说,他也来了,他现在在那里。
冷风儿望着陆小丹脸上惊喜的神色,脸上开始露出一丝苦色,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是她对胡丹动心了么,在吃陆小丹的醋,冷风儿说不明白,她很少与男人接触,除了冷风吹外,胡丹与孟飞是她第一次见到的陌生男人,见胡丹时,就让他的笑容吸引住了,直到后来胡丹乘雕飞去后,她才觉得外面的世界一定很精彩,于是她就跑了出来,她曾听胡丹说过少林寺。于是就往洛阳城走来,路上遇到了孟飞,得知胡丹下落,便一路追到了太原,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是因为她这样做只想和胡丹一块儿,可她忽然见到胡丹身边竟有这么美丽的女孩子时,心就凉了,不由叹息着说,他——他没有来。
但冷风儿答应过别人的事,她一定会做,于是她接着说,走,我带你去见他。
陆小丹大喜说,那好,快解开我的穴道。
冷风儿一怔说,你被点穴了。
陆小丹说,是。
冷风儿想也没想,在陆小丹身上一拍,陆小丹顿时全身轻松起来,略一运气,一掌击碎雕花书桌,大笑着向外走去,那些兵士得叶离群吩咐过,谁又敢用刀剑往陆小丹身上招呼,她一伸出手就抢过了一柄钢刀,一挥手便杀了两名兵士。剩下的人一见,大惊失色,只待她刀一至,连忙闪开,眨眼之间让她杀了十多人。
冷风儿望着陆小丹,心想,你武艺这么高,人又长得这么美丽,胡丹一定很喜欢你,既然这样,我又何必与你去争胡丹,我还是走了吧。
冷风儿摇摇头,穿过窗户,一刀杀死一人,窜入树林之中,眨眼间便已不见。
陆小丹无辜受了这么多苦,杀性一起,怎么肯罢休,地下的死尸很快就倒了一地。余下的人都远远地躲开了,陆小丹见再无人可杀,推开房门,拿来油灯,竟在徐府四处放起火来,之后她就站在熊熊大火边拍手大笑,十分畅意,压抑许久的郁闷一扫而空。
待叶离群一伙人赶到时,大火已经无法扑灭,越来越大了,他们虽然没有扑灭火,却在逃出徐府的路上遇到了陆小丹。
陆小丹竟然还有府外和闻火而来的人群看着火起。
叶离群听到手下人说到,不由大怒,说,快把她抓起来。
陆小丹一听声音,转头望见叶离群,眼中满是杀气,大叫一声,说,看刀。
人如流矢般向叶离群挥刀冲去。
叶离群还尚未动手,一名少林寺的罗汉抢先一步,挡住陆小丹,合什说,施主请住手。
陆小丹一脚踢向那少林和尚,喝声说,滚开。
可脚才踢出一半,只觉得左侧有一阵劲风疾扫而至,身体猛地向后倒去,段小燕一刀向她砍来。
陆小丹最恨别人搞偷袭,一闪身,躲了过去,一刀仍是不变地向叶离群划去。
谁知这少林和尚似不怕死,立身在叶离群身边,竟似不把陆小丹的刀放在眼中,陆小丹猛一咬牙,一刀狠砍下,那和尚飞身一挡,陆小丹刀招一变,一刀就砍在那和尚的胸口,当场将他砍成两半,也在这时,她立被一阵雄厚的内力推开七八尺远。
叶离群不由惊声说,别伤害她。
陆小丹横刀而起,却忽然发现几个和尚正将她团团围住。
陆小丹这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天下最厉害的少林罗汉阵中。
萧贵将叶舞容横于马背上,一手紧扣着她的纤腰,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可她却发现叶舞容竟然丝毫不慌,脸上也没有落入敌手的惊色,倒是让他大为惊诧。
一行人又回到了客栈。
下马来,胡丹望了一眼叶舞容,笑笑说,萧兄倒是好福气,这女子绝色容貌,与萧兄倒是天生一对。
孟飞大笑着说,萧兄是大英雄,一定瞧不上这种女色了,不如将她让给在下算了。
叶败一听急了,虽然他一向对女人并不放在眼中,可一见有几个人在抢的女人,不管,先抢到手再说,对于他来说,要不要是另一回事,抢不抢也是另一回事。他就说,这女人我早看中了,谁要敢与我抢,就得先与我打一架。他手上拿着陆小丹的绝情刀,得意洋洋,斜眼看着萧贵,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萧贵淡淡地说,两位兄弟不要开玩笑了,在下先把她关起来再说。
叶败忙着说,对,快把她送到我房子里关起来便是了。
萧贵没理他,抱着叶舞容大步走向最近的一间房子,一脚就踢开门,里面正有一个人在睡觉,惊醒后,萧贵便挥挥手中的剑,那人吓得衣服也不敢穿了,抢过一件衣服叫了一声妈呀便匆忙地冲出房子来。
五人俱进房。
胡丹说,这女人就暂由萧兄看管着吧,但千万不可让她跑了,她是叶离群的妹子,我还指望她去救回陆姑娘呢。
叶败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胡丹说,什么。
叶败目瞪着他说,你是瞧不起我。
胡丹这才明白了叶败的意思,当即说,看管人可是件麻烦事,叶兄若是觉得舒服,那么就将这个女人交给你好了。
孟飞也接着说,对对,这种小事,叶兄一定会做的最好了。
叶败一听孟飞说是小事,心里就慌张了,他叶大侠怎么可以做小事呢,忙说,我为什么要看着她,麻烦的事怎么总来找我,胡丹你怎么不看着她,我叶败像是做这种小事的人吧。
胡丹说,那还是麻烦萧兄吧。
叶败拍手说,对,这种小事,叫萧贵做最好不过了,他若不肯,就得与我来打一架。
胡丹忽然之间想到叶败今夜之间的那剑法极是奇怪,而且是狠毒无比,几乎是无人可避,不由就问,嗯,对了,叶兄弟,刚才你使的那招剑法极是高明,什么时候学会的。
叶败一听,吓了一跳,眼睛四处张望了一下,他在寻找逃路的地方,他以为胡丹发现了他捡到了胡丹的那本书,不由说,这又不是你教会我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胡丹说,当然不会是我教会你的,我若有那么好的剑法,岂不就是天下第一人了。
叶败本来走了两步,此时却停了下来,说,你真的不知道。
胡丹说,知道什么。
叶败心中大喜,脸上却露出一丝凄色,轻声说,我——我也不知道。说完这句话后,他立即转过头去,露出一脸的笑。
胡丹等人走后,萧贵将叶舞容带到房间里,重重地抛在床上,叶舞容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萧贵,眼睛里流露出的不是惊慌,却有一丝惊喜的色彩,像是她此时不是落入了敌手手中,而是在和情人约会。
萧贵站在床边,在她脸上拍了一下,冷笑着说,我最讨厌官府中的人了,你们神刀庄与官府狼狈为奸,定不是善人,今天落入我的手中,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叶舞容脸不知何故红了一阵,柔声说,我没有什么话要说。
萧贵说,那我问你,你怕不怕死。
叶舞容说,怕。
萧贵忍不住也笑了下,说,你倒也实话实说,你既然怕死,那怎么可以与胡丹他们这群人做对,他们一个个武艺高强,随时都可能要了你的小命。
叶舞容想了一阵说,这只怪我兄长爱贪玩。
萧贵奇怪地说,贪玩,天下还有你们这样的人,拿性命来与天下人开玩笑,你们真以为一个小小的神刀庄便可统一天下么。
叶舞容说,对神刀庄来说,统一天下又有何用,我们只是想统一中原武林,共同杀入鬼城,摧毁鬼城为快而已。
萧贵说,可此事你们独断专行,你们如此行径,中原武林群侠又岂能服你,若是惹怒了天下英雄,一千个神刀庄也可化为灰烬。
叶舞容闭上了双眼。
萧贵只当她是害怕了,接着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只有趁早解散神刀庄,才是唯一的出路。
叶舞容又睁开眼睛,说,天下没有人可以让我们走回头路。
萧贵见自己的话她也敢违抗,不由怒起,说,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杀了你。
叶舞容竟然笑了起来,说,我在你手中,听不听话都是一回事,你要杀我与不杀我和我说话有什么联系。
萧贵见她还能发笑,便冷笑着说,你是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么。
叶舞容又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浓了。
萧贵看着她的笑,呆了呆,发现她的笑貌居然还那么引他入神,再一定眼看她时,发现她的上衣不知何时被什么划开一道缝来,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隐约可见玉胸高耸,加上她的温柔甜笑,绝色容貌,这一切让萧贵哗然心动。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喃喃地说,你不相信么。
叶舞容说,我就是不相信。
萧贵忽然之间想到了全家被残杀,那场面定上惨不忍睹,而眼前这女人却还是仇敌之人,脑中涌现出一股热血,一把抱住了叶舞容。
叶舞容脸色骤变,惊说,你——你要做什么。
萧贵恨恨地说,我要杀了你。说着便往她脸上亲去,叶舞容只吓得面无人色,尖叫着说,你——救命啊。
萧贵将她压倒在床单之上,她本来就是让萧贵点住穴位的,全身不能动掸,只好任由萧贵脱下她的衣服,动粗为所欲为,开始她还能喊叫,捂为喊声也喊不出来了,萧贵用嘴挡住了她所有的声音。窗外明月万里,月光如水,真是好景色。
一阵过后,萧贵忽然自叶舞容身上爬了起来,猛地抽了自己两个巴掌,叶舞容正在流着泪水默默地受着他发泄着兽欲,一听到掌声,吃了一惊,怔怔地看着他,眼中透露出的不再是怒火,而是柔情似水。
她虽然不喜欢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萧贵,但毕竟是自己一直爱着的男人,也就只好由着他了。自从十三岁那天。她在宫中看到萧贵时,就知道自己永远只会是他的人了。
萧贵打了自己两巴掌之后,伸手便将叶舞容的穴位解开,叶舞容一得自由,忙抓过被子盖在身上,但身体却如同针刺般痛,全身也软弱无力,又倒在床上,却在这时,一个剑柄伸到她面前,她抬起了头,便看到一脸认真模样的萧贵。萧贵说,我现在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浪子了,我伤害了你,拔我的剑,杀了我吧,我不会怪你的。
叶舞容抓紧了剑柄,眼中又流出了泪水。萧贵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叶舞容将剑才拔出一半,就又重重地推了回去,哇哇大哭起来,萧贵被她的哭声吓得几乎跳了起来,忙说,你——你别哭,别哭,是我对不起你,你快杀了我吧。
叶舞容说,我为什么要杀你,你这个——她这娇柔模样,让萧贵又心动又怜爱,他又重重给了自己两掌,鲜血都流了出来,他也不去擦,只说,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叶舞容忽然一把抱着萧贵的头,按在她的胸口,哭声却渐渐小了起来。
萧贵的头触上了她丰满的胸口,心又乱跳起来,忙伸出手去推,却推在她胸膛之上,吓得忙又缩手,这个以前高傲的侍卫首领也有为女人措手无策的一刻。
叶舞容终于止住了哭声,她对萧贵说,放我回去吧。
萧贵忙说,是,是,你——你先松开我。
叶舞容这才发现自己紧紧还在抱着萧贵不放开,脸一红,忙松了手,萧贵脱了身,找来衣服穿上,才背过头去,说,你快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去。
叶舞容说,你真要放我回去么,你不怕你的朋友生你的气。
萧贵咬牙说,一切后果由我来担,你只管走便是。
叶舞容说,可你放我走,我哥说不定会杀死陆小丹的。
萧贵说,人大不了一死,我没有什么可怕的,但如果陆小丹因我而死,我一定会给胡大侠一个答案的。
叶舞容见到他说话语气坚定,这才听话穿好衣服,自床上下来,又穿好鞋子,才对着一直在一边发呆的萧贵说,我——我好了。
萧贵回过头去看她一眼,又是一阵心乱跳,忙移开眼,说,来,我跟着我来。
两人轻轻地拉开了门,外面一个人影也没有,萧贵又去牵马,二人一马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客栈大门,也像是没有一个发觉到。抚叶舞容上马后,萧贵叹了口气说,你走吧,永别了。
叶舞容哽咽着说,你和我一块儿走吧,不然他们会杀了你的。
萧贵说,不,我不能走,我不能亏待我的朋友。
突听一人笑着说,你放走了我们的人质,这不是要了你朋友胡丹的命么。
孟飞。
萧贵吃了一惊,回过头去,只见胡丹孟飞叶败三人正坐在屋檐之上,正朝着他们这边张望,尤其那个叶败,好象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向他们移动脚步,萧贵脸色一变,叶舞容竟然一把抓着他胸口衣襟,将他提上马去,忙说,快跟我走。
萧贵一时不备,让叶舞容拉上马,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叶舞容就一挥马鞭,马就如同箭一样地飞出去了。
叶败大声在后面叫着,别跑,别跑了那小娘们。
但萧贵已经是身不由己了,叶舞容紧紧抱着他,他只好大声说,胡兄,今天得罪了,日后小弟任凭你处置——话越来越小,很快就听不清了,直到萧贵两人一马走出很远后,叶败才生气地看着胡丹说,你为什么要放他们走。
留下他们又能够做什么。胡丹摇头说,叶兄你的性命是他救来的,而叶舞容也是他抓回来的,我能留下他么,况且,我已将萧贵当成朋友了。
朋友,这就是胡丹对萧贵的认识,无论萧贵怎么对不起他,萧贵也是他的朋友。
孟飞叹息着说,但只是想不到他会是这样一个人。
叶败恨恨地说,这小子好艳福。
胡丹微笑着说,该是他的,他逃也逃不掉的,不应该是他的,他怎么也得不到。胡丹望着叶败说,叶舞容不会是你的,所以你怎么也得不到。
叶败瞪着胡丹说,你以为我就没有女人吧。
胡丹笑笑说,当然有,不过——叶败说,不过什么。
胡丹接着说,不过嘛,一定要比叶舞容年轻二十岁,好看一百倍。
叶败摇摇头,望着远方茫茫的黑夜说,比叶舞容好看百倍是没有的,但要比她好看却是真的,在我心中,她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叶败长叹着说,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往事又怎堪回首,走。他一把拉着胡丹的手,大声说,咱们喝酒去,他妈的,老子今天要一醉方休。他又唱起了那首歌,小妹妹你千万别走,哥等你皱白了头,那年头你出了家门口,到如今已经十个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