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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暮璃从没想过，在离开前，自己和莫南予能突然官宣。
但却是以破坏者的身份。
星耀顶楼，莫南予、顾暮璃、方可媛都在。
公关团队给了两套解决方案。
“一是公开莫南予和顾暮璃的恋爱关系，但这样一来方小姐那边可能会被网友骂。”
“二是莫南予和方可暖先假装恋爱，解释和经纪人顾暮璃只是出门体验角色，这种方案暮璃姐会被网友集中骂。”
“选第二种。”莫南予毫不犹豫做出了选择。
顾暮璃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莫南予对上她的视线，微抿了下唇，解释：“暮璃，你是素人，网络对你没多大影响，但可暖才回国，要想在娱乐圈发展，就不能留下污点。”
“而且可暖和我刚拍了短剧，这算是她回国后的第一部作品，不能出差错，这个时候承认我和她谈恋爱，正好能为这部剧制造热度。”
“选第二种方案澄清后，是没有伤害的。”
莫南予一次性对顾暮璃说了这些年来，最多的一次对话。
“莫南予，伤害我，就不算伤害了吗？”
“你这些话你自己相信吗？你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态……”
还不等顾暮璃问完，方可暖就红着眼眶对莫南予说。
“南予，谢谢你，谢谢你为我考虑。”
“没事，一切有我在。”
顾暮璃在一旁听着，震惊的神色渐渐回归平静，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替身，永远都只能是被舍弃的那颗棋子。
顾暮璃没再说什么，默默起身走了。
家门口，不知何时被人用红色油漆泼了门，还在满墙留下了“当小三，去死！”的字样。
她站在原地看了很久，然后踩着地面还未干的油漆开门，回房。
公关部按照第二套方案澄清后，整个微博都炸了。
除了清一色对莫南予和方可暖的祝贺之外，就是整齐划一对顾暮璃的谩骂。
“什么？！这女的居然是莫南予的经纪人？！什么经纪人这么恶心啊！上赶着当三！”
“虽然官方说是陪影帝体验角色，可是我查了行程，莫影帝根本就没接新剧！一看就是骗人的！[图][图]”
“这女的好恶心，有博主爆料，她还妄想嫁给影帝大大，以此为跳板成为豪门太太！咱就是说她可真是恶心到家了！”
“我现在心疼死可暖宝贝了，和影帝谈了一年，好不容易不用异地了，结果碰上这么恶心的人！”
……
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击，还有很多网友扒到她的微博号，发了不堪入耳辱骂的话。
顾暮璃盯着手机私信界面‘未读’两字上不断增长的数字，心里可笑。
喃喃自问：“莫南予，这就是你说的没有伤害吗？”
这时，手机在手心震动两下，屏幕上方弹出视频消息，是哥哥。
“璃璃，你有没有事？网上的事我看到了，需不需要哥哥出手？”
视频刚一接通，顾曼远那带着焦急心疼的脸就出现在屏幕里。
注意到她低落的情绪：“放心，造谣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包括……”
“哥……”顾暮璃打断了顾曼远的声音。
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在这瞬间像开了闸的洪水般涌上心头，让她忍不住哭出了声。
顾曼远心疼的看着手机那端的人：“别难过，等过两天你来了，把旗下的娱乐公司都给你挥霍，到时候你想怎样就怎样！”
“至于现在这件事，我会帮你……”
“哥。”顾暮璃一双湿润的眼还朦胧着，“我想自己解决。”
“好，依你。”
电话挂断后，顾暮璃也收拾了好心情，眼底的情绪彻底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