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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夕的军队在南朝的边境处扎营,没有进攻,也没有后退,只是扎营住下,他们在等……
再等什么呢?
这也是薛子维再考虑的一个事情。
只带了五万兵力,他当然不相信轩辕昊或者是柳云夕会这么幼稚的以为他南朝这么弱小。
怪只怪在,轩辕昊自己,一直没有动静。
传闻说他病了,关在房间里,每天只有御医和随行的凌风可以自由进出他的寝室,其他一概人等都不得会面。
这才是最为奇怪的地方,司徒风呢?既然没有随队出征,也没有在皇宫出现,难不成现在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去白云山修心养性?
鬼才相信呢!
他们太低估他薛子维了。
薛子维突然叫来景峰,低低的交代了几句,景峰便一脸惊愕的退了下去。
薛子维突然对着烛火冷笑了起来。
轩辕昊,我们就来看看,你为了花朵朵,究竟能牺牲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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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过去了七天,在第八天的夜里,柳云夕的军队突然发起了进攻,但是进攻地方不在边境,却是在皇城下。
皇宫里一下就像是蚂蚁炸开了锅,慌慌张张的应对着。
柳云夕的柳家军是何其的勇猛,一波接一波的攻击,已经快让皇城的守卫兵着架不住,而且南朝若要紧急调动人马的话,恐怕也没那么简单。
更何况,他柳云夕还在边界留了个悬念,所有的人都以为边界有五万人马。其实在这七天里,他们其中的四万就已经一批批的悄悄进了皇城,所以边境那里只剩下一万士兵,也许他们却正对付着十万南朝兵马。
因为他们在边境驻扎,南朝必定是派了人马过去的。
只是让柳云夕想不通的是,他们四万人似乎太容易就进了皇城,一切来得太顺利了,反倒让柳云夕产生了怀疑。
其实他心知肚明,就算是陷阱他也要跳。
因为他必须要争取这一晚上的时间,就算是死,也要坚持一晚上。
战火持续着,皇城内的百姓全都恐慌的躲在家里,惊恐的抱在一起,看着外面烧红了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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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维在御书房里,悠闲的闭着眼睛假寐着,他的房门紧紧的关着,外面跪着一干朝臣。
他们是来请薛子维调动兵力的,虽然柳家军只有五万人,但是他们的偷袭实在是太成功了。皇城守卫不过两万人马,怎么抵挡得住一只优良的军队?
但是薛子维将自己关在御书房内,一点动静都没有。
南朝是专权统治,所有的权利都握在薛子维的手里,连太后在他面前,也没有半点说话的权利。眼下情况危机,众大臣虽然心里不甘,但是为了自己的性命和国家,只也能全部长跪在外,请求薛子维发兵。
“皇上!”外面突然传来太后威严的声音,这让薛子维睁开了眼,但是眼中明显的不满。
“皇上!”太后义正严词的说道:“现在别人都打到家门口了,皇上却闭门不出,也不下令调遣兵马,皇上这是要将南朝的百年基业都毁于一旦吗?”
薛子维没有说话,他早就料到了这一个场面,于是他从书桌上的锦盒里拿出一份黄色的圣旨,递到了身旁小太监的手里。
小太监一下激动的跑出了门外,他以为他手中握着的是薛子维调兵遣将的圣旨。
小太监站稳了身子,在众人跪拜完后,打开圣旨,脸刷的一下白了。
“念!”屋内薛子维声音冰冷的吼道。
小太监咽了咽口水,不得已的大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自知命不久矣,留传皇位于朕第五子,薛子维。但子维年幼,长卿皇后野心勃勃,朕甚是忧心,然留下此遗诏,让吾儿安心国政。
“长卿皇后继太后之位后,朕削去她一切权利,只留守后宫内,若是一意孤行,参与国事,扰乱朝政。当今皇上,吾儿子维可断其太后之位,其罪难赦,钦赐。”
外面的一干朝臣和太后都颤抖了起来,众人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野心勃勃的长卿皇后,在争死争活的争到太后之位,却从此深居简出,长居后宫,原来……先皇还有这么一份遗诏,难怪皇帝有恃无恐。
谁都知道,当年长卿皇后为了给她的儿子争得皇位,一直不折手段的陷害其他皇子和嫔妃,可惜她的儿子英年早逝,之后她还是不甘心的争夺太后之位,薛子维即位前,他的母亲也突发意外而亡,所以这太后就被长卿皇后稳稳当当的坐上了。
可惜……天不从人愿,长卿皇后算计一生,却还是斗不过父子情深。
当初她一登上宝座,想着的就是怎样将权利都掌控在自己手上,可是事实上她斗不过当初那个毛头小子,不仅仅是因为这遗诏,而是因为薛子维确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一个天生的政治家。
他还是给她留过后路,将遗诏给她看过,从此她知道她这辈子都注定要被这小子压着了!他现在公布了遗诏,就是在给她最后的警告。
众人都闭了口,太后也在一干人的搀扶下,摇椅晃的回了自己的寝宫,深情凄凉,似乎一下老了好几十岁。
薛子维解决了这事,心情舒适了很多,继续的闭上眼假寐,他在等待着一个消息。
等一个能让他振奋的消息,司徒风是聪明的,这一点薛子维很明白,但是他再聪明,他也只是一个书生,他缺少实际应变的能力。
所以……这一场游戏,至始至终都是握在薛子维的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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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的皇宫,被战火照亮,虽然亮了,但是皇宫里到处都是骚乱的迹象,宫人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士兵们全部去了城门抵抗,现在的皇宫,就是一座空城。
在这个空城里,突然快速的掠过了一个黑影,那身影矫健的在屋顶上掠过,小心的躲着偶尔路过的行人,快速的到了香榭阁的门前。
那蒙着黑布的脸只露出了两只明亮刚毅的眼睛,那眼睛微微的弯了弯。
似乎是那人笑了笑……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丝帕,丝帕上歪歪斜斜的一行字。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人将丝帕小心的装进怀里,那是他唯一留下的珍宝。然后他又笑了笑。
朵儿……我来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