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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舒莫被侍卫带走的身影,南钥韶华微微眯起了眼,盯着那道有些纤细的背影,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明。
这样的神情让一直躲在暗处的冷逸浑身莫名地打了个寒颤,这还是那个当初温文尔雅的安王爷吗?岁月这个东西,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低叹一声,冷逸出现在南钥韶华的面前,微微垂首。
转身,南钥韶华的目光在冷逸的脸上游移,“很疑惑吗?”
“是,不过这是王爷的事情,冷逸不便插嘴。”垂着眼,冷逸放在腰间的手莫名的有些紧张。
“哦,真的?不过本王想要告诉你,”幽幽地转眼,南钥韶华看着湖面,情绪有着轻微的波动,“已经五年了,而本王当着摄政王也已经当了三年,本王很累,你知道吗?”
“可是,王上他……”冷逸也知道处理这些国事真的很难,不仅要应付朝堂内外的纷争,还要抵挡那些如篡位等不入流的流言。毕竟从一个不问国事的逍遥王爷突然整个国家都压在了他身上,有些难,可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本王明白,三年了,一成不变的生活,也许该变一变了,你说呢?而那个女子,你不觉得很有趣?”
“有趣?但是她身份不明,可能会对王爷不利。”脑门一层黑雾,冷逸现在有些捉摸不清这安王爷的思维。
“这还是……未知的事情,你不觉得很好玩?”
“王爷?!”
“本王觉得很好玩。”南钥韶华自言自语的回答道,表情依然温润尔雅,然而那神情,突然让冷逸有些冒汗,为什么他突然觉得,王爷最近一年变得……咳咳,有些变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冷逸连忙点头,“王爷说的是。”
“三哥今日如何?”
“王上他还是老样子,除了翎启宫,很少出去,而且……王上还是不肯多用膳,每日的膳食,都是零星的一点,有时整天不吃……”
“还是这样吗?前日刚请来的御厨呢?”
“不行……王上还是不肯吃。”无声地垂下头,冷逸也有些无奈,可如今没有什么办法可想。
“那就再去找!”冷然地看了冷逸一眼,南钥韶华文雅的脸上,渐渐出现一道裂痕。
“王爷……是,冷逸再派人去。”
“……嗯。那你回宫吧,明日再来禀告,记住,一定要好好地护三哥平安。”叮嘱了一句,南钥韶华又恢复了正常,然而神情更加的迷茫,那俊美文雅的脸,渐渐染上一抹轻愁。
“是,王爷。”
看着冷逸消失的身影,南钥韶华缓缓地执起手中的玉笛,轻轻地放在唇边。悠扬的笛声婉转迁回,久久盘旋在池水的上空,慢慢地飘向远方,却莫名的带着一股化不开的感伤。
三哥,你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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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府蜿蜒的长廊上,舒莫缓慢的向前走着,象征性的熟悉一下王府的环境。脑袋里却是盘算着以后的日子,先在安王府住下来,等赚够了钱,出去闯荡一下,也不失来这走一趟。
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遇到什么大师级的人物,再把她给送回去,嘿嘿,想想就不错。
朝着路过的侍卫打着招呼,舒莫耸了耸肩,她来安王府已经好几天了,从第一次见过那个王爷以后,就没有见过,听府里的下人讲,他们这王爷很少在王府里呆着,大部分时间都是停留在王宫里,处理政事。
而她也正好落得一身轻松,来到这里几天,“膳食处”的那些人从最初的鄙视到现在的讨好,甚至那个大厨竟然还要认她做师傅,吓得她连忙摇头,开玩笑,收了徒弟,她还走得成?
但是,为了不伤他的面子,只好把一些秘方告诉他,他乐得高兴,什么事情几乎都是他抢着做,她也落得一身轻松,闲来无事,跟府里的人八卦一番,得到了许多关于这个朝代的东西,大致也算是搞清楚了。
敛着步子走着,想的出神,“嘭”的一声,舒莫一不留神撞到了一堵软墙上,抬起头揉了揉鼻子,不满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侍卫,认出他就是她刚来的那天拿剑划伤她脖子的人。
没好气地皱了皱眉,“干嘛?”
侍卫看了舒莫一眼,脸上的表情完全可以用冷漠形容,公事公办的口气,“王爷回府了,要见你,跟我走一趟。”
摸了摸鼻子,舒莫虽然很不想去,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摇了摇头,任命地跟着他向一个方向走去。
站定,侍卫上前禀告,舒莫则是无聊地抬头打量着堂内上方用“鎏金”写成的清秀牌匾,评头论足一番。
突然,一个声音带着三分散漫缓缓地响起,“舒姑娘。”
舒莫听闻抬眼,看向那个正向她翩翩走来的绝色男子,眉眼间不禁心情好起来,打着招呼,“嗨,王爷,好久不见。”
点头,南钥韶华坐在主位上,俯视着台下眯着眼笑着的女子,摆了摆手,“坐吧。”
“谢了。”舒莫也不客气,在那个侍卫怒瞪下安然入座,随即,回瞪了一眼,你们主子都没说什么,你瞪什么瞪?
然后,又笑嘻嘻地看着南钥韶华,“王爷找我有什么事?”
南钥韶华沉吟了片刻,突然摆了摆手,堂下的侍卫立刻端上来一个食盒,恭敬的在南钥韶华的面前摆定,掀开食盒的盖子,露出诱人的美食。
“这可是你做的?”
“是啊。”瞟了一眼,舒莫点了点头,“‘香酥如意’嘛,很平常的一道点心,怎么?不好吃,不会啊,这道菜,我还是很拿手的。”
“不是,你做的很好。”
“呵,那就好,王爷也不一起说完,下了我一大跳。”拍了拍胸口,舒莫站起身,“要是只为这,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大胆!王爷没让你走,你竟然敢先走,有没有把王室放在眼中!”一声怒喝,一把剑已经放在了舒莫的脖颈上。
翻了个不雅的白眼,舒莫有些无奈,“拜托,你这侍卫不要动不动就舞刀弄剑的好不好?我这心很小,吓坏了,你赔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