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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当炮灰!
“大哥!你们怎么在这啊?”我笑着说。
“本来是要去看烟儿的,这不,就在这里碰上了!”大哥爽朗地说着。
默默也笑笑。
“二哥。这是迟尚迟公子,这是莫公子。”我拉拉二哥的手,一脸兴奋地向他介绍。
“在下司徒阳。”二哥温温柔柔地说,谦谦君子也!
“在下迟尚。早就听闻司徒公子才情绝世,今日一见真是不同凡响!”
“要不我们去华逸楼坐坐吧!”我提议道。
“小妹!”二哥嗔怒地看我了一眼。
“怎么?司徒公子不方便吗?”
“二哥!”我拉着二哥的袖子,撒娇着说。
二哥看我一眼,转头说:“既然小妹想去,那就请迟公子莫公子带路。”
“好!”
拉着二哥坐到华逸楼的四楼。
“二哥啊,你看看。这里平时都不对外的。这里可是京城最好的位置哦!这里可以看到那边的山!”我拉着二哥一个劲地说。
这个时候小二进来问我们要什么。我叫他拿来昨天吩咐做的雪梨糕。
“小妹,你看看你!跑得一头大汗!”二哥拿出帕子为我温柔地拭去头上的汗水。
“嘿嘿!”我朝二哥一笑,说:“人家想给你看看吗!”
“你呀!”二哥宠溺地笑笑,捏捏我的鼻子。
“司徒公子今年没能参加科举实在可惜。”大哥一脸可惜地说。
“呵呵。”二哥没有直接回话。
我怎么看二哥看大哥和默默的眼神,怎么都有一丝漠然和排斥?
“司徒公子不愿入朝?”大哥试探地说。
“读书为的就是以后为朝出力,为百姓做主。”二哥说。
“司徒公子果然是心怀天下的仁人志士。不知司徒公子对当今朝廷有何看法?”
……
“啊!”我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一旁的默默看我笑笑,递过来一块雪梨糕。
“谢谢啊!”我笑着接过来,“你也觉得无聊吧!”
默默看看我,又笑笑。
“你别笑了!”我把雪梨糕咽下去,“前几天,是我不对。你千万别生气了!”
“你什么时候也会道歉了?”默默一抬眉,又笑了。
“我说了,你别再笑了!”
“怎么了?”他还在笑着。
“再笑脸就抽筋了!”我撅着嘴说。
“乓!”一扇子就敲到了我的头上。
“啊!死默默!”
“莫公子!”二哥狠狠瞪了默默一眼。
“你看看你们,就知道讨论国事,把我这个妹妹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我被这个大冰块欺负。”我没好气地说。
“你呀,就知道你坐不住!”大哥一脸宠溺地说,二哥的表情则不那么自然。
“人家只是闲着无聊罢了。这个大冰山又欺负人!讨厌死了!我们出去玩好不好?”我眼巴巴地望着二哥。
“你就知道玩!”二哥脸色可没那么好看!
咦,二哥怎么生气啊,难道是怪我把他介绍给大哥认识?
“二哥,我今天就陪你在这里坐着。”我嘻嘻地笑着。
“司徒公子才情非凡,如果入朝为官一定可以大展宏图!”大哥真诚地说。
“其实,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当状元也未必是好事!”我撅撅嘴说。
“怎么?烟儿,有什么看法?”大哥好奇地说。
“其实啊,我看这新皇登基虽然已经有几年了,但当时的那场骚乱毕竟使朝廷元气大伤,选贤任能,科举是最便捷最有效的方法!但是……”我故意停了下来。
“继续。”大哥给我倒了杯茶,二哥则是一脸无奈地看着我,连一直在低头喝水的默默也放下了杯子。
“嗯,我看呀,这科举是个好方法,但是状元却不一定是最大人才。”我故作高深地说。
“哦?”大哥一脸的高深莫测。
“其实,我个人认为,现在真正被看重的反而是那些排在中间的进士。俗话说:树大招风。现在朝廷理暗潮涌动,皇上要用的人最好是不动声色的渗透到每一个关键地方,然后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状元只要文采好点就好。”
“看不出烟儿还对朝中之事这么关心啊。要是照你这么说,状元并不是真正的第一喽!”大哥好整以暇地说。
“也不完全是这样。他重要能够服众才好。反正今年的状元就不怎么的!”我撇撇嘴说。
“那不是你的小情人吗?”默默带刺地说。
“小妹,这是怎么回事!”二哥的脸已经黑了!
“二哥,莫要听这只臭东西胡说!那个王湖渚自主多情!我可没有这个心啊!”我急忙向二哥解释,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是完全不想二哥误会。
二哥嗔怒地看了我一会,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烟儿,那你说,前任状元现在的右相是不是也是个徒有虚名的家伙?”大哥一脸兴趣盎然地说。
“嗯,应该不像。”我略略沉思。
“不像什么?”
“他应该有些本领,否则他不可能在父亲去世之后直接接任右相。这个人应该不简单啊。”我深沉地说。
“你不是说真正有才德的人应该是那些看似默默无闻地进士吗?”大哥端着茶杯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默默则又开始慵懒地喝着茶。
“那是一般啊,不排除例外!他做状元有3个可能原因。”
“小妹,莫要乱说!”二哥瞪了我一眼。
“司徒公子,就让烟儿说来听听。”大哥放下了杯子,笑盈盈地看着我。
“一,希望他尽早掌权,并借以权势保护他。身为状元可以名正言顺地坐上高位,这样可以加快他的仕途之路,给他一个高的起点,方便他早日位高权重!当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时,那些可能加害他的人必然没有那么容易得手,而他自己也可以保护自己。若是这样着想的人走的是一招险棋。”
“二,他就比较可怜了。就是有人特意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上去。新皇登基不久,朝廷里的势力还不太稳定。这时候的皇上急需一个帮手,而状元无疑会是表面上皇上最看重的人物。某些别有居心的人恐怕这时候就会找个凌厉的人物,去做那个最有风险的奸细,这样这个状元就是一个棋子,真正厉害的还是幕后老板。但是这样想的人必还有一个暗哨,一是防止状元泄露了自己的秘密,而是为了的到最确切的消息。那么这个幕后黑手就不得不防。”
“三,就是这个状元确实有才能,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他还深的皇上的信赖,而他自己必定是一个极其厉害的人物,那样的局势居然还敢冲到风波的最前端,那他的厉害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到的,而皇上必定是对他绝对信任,而且他当时应该是皇上最后的依赖了,恐怕当时的皇上已经山穷水尽了!不过现在看来,这个状元确实帮皇上办了不少事情!这就是可能的三个原因。”我点点头,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想象力!
大哥一脸高深莫测,二哥不相信般看着我,默默已经抽出他那把象牙扇子,悠闲地扇着,没有看我。
我突然认识到我的想法不会是很白痴吧,是不是原来看小说看多了?
“烟儿认为哪种最有可能?”大哥问我。
“不知道。第一种有可能,第二种不是没有可能,第三种也可能会发生。”看着大哥笑意渐浓的脸,我只好小心翼翼地说:“这些都是我想的。如有不妥,纯属巧合!本人概不负责!……”我越说声音越小,最后都变成了哼哼。
“砰~”默默拿手里的扇子对着我的头又是一下:“小丫头!”
“喂!”我搂着头撅着嘴气愤地瞪着默默。
二哥伸出手来轻轻地扯过我揉头的手:“莫要揉了,会跟疼的。”转头又对默默说:“莫公子,你下手也太重了,小妹好像没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吧。”
“还是二哥疼我!”我潸然欲泣地样子,依偎到二哥的怀里。
默默挑挑眉毛,什么也没说,转过头看向窗外。
这个默默就是莫名其妙。
“烟儿,大哥我就不疼你了?”大哥笑着打破这个尴尬的环境。
“没有。”我坐正身子。
“好了。大哥那天可是听某人说那个王湖渚要金榜题名和洞房花烛一起办的?怎么他有没有向你提亲?”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说了王湖渚跟我没关系!早知道惹得一身骚我就不好心了!”感觉二哥抓我的手紧了紧。
“我听说王湖渚这些天往左相府跑得勤着呢,恐怕这左相的成龙快婿他是坐定了。”
“那左相可就是瞎了眼睛,女儿嫁给这样一个人,恐怕没什么好日子!”我不屑的说,但在旁人的眼里这话可就说不清的暧昧。
“小妹,我们该回去了。咱们出来的时间可不短了。”
二哥站起身,对大哥和默默各施了一个礼:“迟公子,莫公子,在下告辞。”
大哥和默默都起身,大哥说:“今日能和司徒公子相识,实在高兴,希望我们还可以再相遇。”二哥略略点头,拉着我回了府。
回到家里,二哥拉着我坐到韵园里,很严肃地说:“小妹,以后不要再和那两人接触了,我看那两个人不简单。你太单纯,我怕他们对你不利!别反驳,要不然二哥就不再理你了!”二哥瞪着眼。
我缩缩脖子,没办法,只好先应了下来:“嗯,我全听二哥的!”
“小妹,你觉得王状元不好吗?”二哥眼里有一丝的担心和恐惧。
“对啊,那个人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状元只有我二哥能够坐!”我认真地说。
“小妹!”二哥欣慰地一笑,将我搂在怀里,轻轻吹着刚才被默默敲的地方,关切的说:“还疼吗?”
“疼!”我嗲声嗲气地说。
“你呀!看你以后还乱说话!”
此时,某个华丽的屋里,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男人对着窗边的黑衣男人说:“呵呵,她二哥对她还真是过分的好啊!”
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夕阳,脑海里都是那个女孩依偎在那个蓝衣男子怀里的样子。
黑衣男子转过身,坐到桌边,阴影遮住了那张让人惊艳的面容,调侃地说:“我听这句话,怎么那么酸啊!”
青衣男子轻声笑了:“我们都不缺女人。所以我不会把她收到身边的。这点你放心。”
“我放什么心?”黑衣男子说。
“记得你的身份。”青衣男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我会给她找个好的归宿。若王湖渚是块料,我倒是愿意成全他们,只是她的那个二哥恐怕不会那么轻易放手啊!”
黑衣男子渐渐握紧手里的扇子,眼睛里是不易察觉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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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紫光不能用了,我码字码得相当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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