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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的没有一丝风,按说这样的天气应该让人心情愉悦才对呀,可坐在高高的柜台后面的沈凝却满脸的愁容,更确切的说是生气。刚刚,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就是她爸爸后娶的小妈将她母亲生前种植的花从花园里扔了出来,理由是这些花影响了她的情绪。
“不过是些花,有什么可能会影响你的情绪?”沈凝当时就火大的冲着她吼起来。她本来就一直看着这个女人不顺眼,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她就跟自己的父亲不清不楚,后来在她16岁的时候母亲生病去世了,母亲去世还不到三个月,这个女人竟然就托着大大的行李箱登堂入室,还处处以女主人自居,更可气的是父亲他不但不将这个女人敢出去,还责怪她没大没小不知尊重。呸,凭什么尊重她,她不过就是个狐狸精而已呀。
所以今天,看她如此嚣张的登鼻子上脸拔了母亲种的花后,她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的跟她吵起来。
那个女人也不甘示弱,叉腰瞪眼,道:“我就拔了怎么着?我看着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能拿我怎么样?”挑衅的目光让沈凝更加的火大,想也不想,挥手一记耳光就打在了那个女人白嫩的脸上,那声音之大,足以震飞了树上停着的小鸟。
那女人愣愣的看着她,实在想不到她会出手打她吧?以为她沈凝是个好欺负的主吗?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整个小区,哪有不知道她沈凝的大名的,小区里的孩子谁没有被她打过?
“你······”女人手指着她,却气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回事?”父亲听得吵闹声忙出屋里走了出来。
“老公,您女儿打我,你看我的脸吆。”不愧是狐狸精转世,一见救星来了,忙哭喊着扑了过去告状,那样子让沈凝更加的鄙视她。
“你太不像话了。”父亲狠狠瞪一眼沈凝:“你连小妈也要打,你简直无法无天了。”
“谁让她拔掉我妈种的花?”沈凝毫不示弱。
“人都已经死了,留着花做什么?”父亲也表现出不以为然的态度,只是关心的看那个女子被打红的俏脸。
“那是我妈,也是你妻子,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你简直就不像我爸爸。”沈凝气的脸色通红,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
“你不认我这个爸爸更好,你给我滚,有你在这里弄的家里乌烟瘴气。”父亲更加的生气,手指门口要撵她出去。
“好,我走,你最好别来找我。”终于不愿意再面对这样的父亲,她擦一把脸上的泪,夺门而出。
所以,现在她只能坐在司马田家的当铺的阳台上大哭。司马田是她最好的朋友,从小父母就去世跟着爷爷生活,两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无话不说。因此不论遇到什么委屈和困难,她第一个想到的绝对是司马田。
司马田家经营着一家当铺,在这条繁华的商业街上,除了他们家的当铺之外,每一家的客流量都是人来人往,本来,很多人都劝司马田的爷爷把当铺关了重新开一家别的店,或者说把铺子租出去吃租金也比守着当铺好的多,但是司马爷爷很固执,他说什么也不肯,他总说他家开当铺已经有好多年的历史了,这是祖宗留下来的基业,谁也不能任意的丢弃。所以,司马爷爷去世后,司马田也便只能守着这家赚不多少钱的铺子为生。不过司马田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因为当铺实在太清闲了,闲下来的时间里他会专心的搞自己的研究,说是研究其实不过是自己的妄想,他希望有一天自己可以开创出一条时光隧道,去改变他们家开创当铺的历史。
任沈凝在柜台后面哭得梨花带雨,司马田却依旧头也不抬的在纸上写写画画,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沈凝,在这关键的时刻任何人都最好不要接近她,因为她会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到安慰她的人身上,他吃的亏太多了,所以这种时候能避则避,千万不能惹火上身,等她在那里哭够了再说。
“老板在吗?”正哭的带劲,却听的门口一声清脆却略显疲惫的问话。
司马田赶紧的从柜台后面探出脑袋来,只见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大约17、8岁大的女子,模样长的相当甜美,一双眼睛脉脉含情,只是脸色过于苍白了一些,白的没有一丝气息,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个女子好像刚刚生了一场大病似的。
不过毕竟是难得的顾客,司马田还是一脸笑意的招呼:“小姐是要当东西吗?”
女子点点头,从随身带着的挎包里掏出一块大约直径有5厘米大小的饼状石头放在柜台上面,石头的两边用红色丝线系着穗子,磨的挺光滑,应该好像是可以挂在身上的一件东西,石头的周身还隐隐的发着淡绿色的光。司马田看了一眼愣了愣,这年头,当东西的不多,有当的那也是金银首饰之类可以明确估价的现代物品。可是,这块石头是什么?是玉石?对与玉他学的不精,很难从中判定它的真假和价值。
再说,这块石头也太不起眼了,多少拿来当的东西也要有所装饰不是?雕刻上些精美的花纹说不定还可以当成艺术品来卖,可是这块石头,只是光秃秃的,一点美感也没有。
司马田讪讪的笑笑,看一眼女子道:“小姐,我们这里生意不好,平时也不大开张,可是你也不能拿这种东西来唬弄我们不是?”
“这东西不是普通的东西。”女子紧皱着眉头解释:“这是我爷爷的爷爷收藏的宝贝,听说跟一个传说有关。”
“什么传说?”司马田问,语气里多少带了些嘲弄的味道。
女子低下头去:“我不知道,我爷爷后来死了,死的时候我才3岁,记不住那个传说,不过。”她又迅速的抬起头来:“我绝对没有骗你,这真的是块宝贝。”
“这么贵重的宝贝您还拿来当呀?”司马田呵呵的笑起来。
女子有些无奈,道:“我也不想,可是我妈妈病了,需要钱买药,家里所有的能卖的东西都卖了,就这个东西卖不出去,所以才拿来当的。”话说着眼圈也红了起来。
“哎哟,你可别哭。”司马田慌忙的安慰:“您这个事情真是挺让人着急的,可是您也看到了,我这当铺生意不好,做不来慈善事业。我不能因为您的事情听的辛酸就把我这老本跟倒腾出去是不是?所以不好意思,您的东西请收好,想想别的办法去吧。”
“老板,老板。”女子上前抓住司马田的手,哭着哀求:“我真是的是没有办法才来这里当东西的,老板,求你了,你帮帮忙还不行吗?我当的不多,你就只给我1千块钱吧,我给我妈买些营养品也好呀,她已经两天吃不下一点东西去了。”
“可我也不能做赔本的生意呀。”司马田装出很为难的样子,事实上他却是也挺为难,他为难的是对于这块石头的价值不清楚,他挺怕当过来是个废物,又怕它也许真的是个宝贝。
“你怎么这么罗唆呀你,你没看到人家很着急吗?人家要给妈妈治病你知不知道?”正犹豫间,却听得身后哭的梨花带雨的沈凝机关枪似的咄咄不休起来。
他回身瞪了她一眼,这个沈凝就知道吵吵嚷嚷:“你自己哭自己的吧你。”他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你给我。”沈凝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把将那块石头索了过来拿在手里,装模作样的看看道:“我觉得挺不错,司马田给钱。”
“你别跟我这里搅合了行不行?我的小姑奶奶。”司马田低声的无奈的恳求她。
“你给不给?”眼睛一瞪就要发火。
司马田不理她,转身背对了她。
“司马田。”声音里带了哭腔:“你又不是不知道失去母亲的痛苦,多苦呀,人家为了自己的母亲连家中的宝贝都当了,你还这么不领情的拒收,你简直就不是司马田,你不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沈凝以后再也不会理你。”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行不行,我收。”终是无法忍受这样的女子,他一脸无奈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格递个女子:“麻烦您填一下表格先。”
女子点点头,伸出手来接过去,用笔在上面将东西填写清楚,又重新交给司马田。司马田也不看,俯身又出抽屉里点出一千块钱扔给女子。
女子欣喜的接过钱,也不数,急急的装进包包里,好像生怕晚一步就会被别人给抢走了一样。一边说着谢谢,一边外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一眼司马田和沈凝道:“我爷爷说,人死后会在一千年之后重生,然后继续轮回,你们两个都是有缘人。呵呵。”女子笑着,跑出了当铺的门。
司马田和沈凝对看一眼,都对女子刚刚说的话表示出不解。司马田笑着摊摊手掌,眼神无意中瞟到女子刚刚填好的表格,上面姓名一栏写着:“文月。”
沈凝静静的坐在阳台上,手中摆弄着刚刚收下的那块玉石,说是玉石却好像不是玉制,白中透绿,绿中有隐隐的透出一种黑色,那黑色如同一朵乌云,每一次看它都仿佛是好像又重新变了一个样子似的,越看越诡异的很。
“沈凝,你说那个女子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司马田凑近她的身旁问。
沈凝摇摇头:“我怎么知道?爱是什么是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倒觉得,这块玉石也许与我一直研究的时空穿越有关。”司马田将玉石一把从她手中夺了过来,拿在自己眼前仔细的看着。
“你有毛病吧你。”沈凝狠狠的瞪他一眼,这个司马田,没别的事情就只知道胡思乱想,不过是人家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惹的他又是一阵妄想。
“看我来念一句咒语。”司马田张牙舞爪的对着玉石念了一长串古怪的话,她听不大明白,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司马田呵呵一笑,有些得意的飞个眼给她。而她却分明看到,那块玉石中慢慢的闪现出一些奇怪的画面。画面太模糊了,她看不大清楚,司马田也发现了这个怪事,两个人屏佐吸相视一眼,便一起仔细的往玉石上面看。
画面却很快消失不见,紧接着玉石发出一道耀眼的奇异绿光,两人下意识的用手去遮眼睛,手中的玉石顺势往阳台下而去,沈凝慌忙的伸手去接,却不料脚下一滑,整个人便随着玉石往阳台下面坠去。天哪,她惊呼,这可是三楼呀,“砰”的一声,人已瞬间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