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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不知为何“嗡嗡”作响,眼前黑一片白一片分不清任何事物,只听的耳边似乎传来不均匀的山风吹过时的声音,还有滴滴答答的泉水声。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的时间,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知觉,菱月晃晃沉重的脑袋,缓缓的睁开有些疲惫的双眼,想活动一些有些酸麻的身体。
用力的一挣,却感到动弹不得,心里一惊,最后的一丝迷蒙瞬间消失。菱月呼的睁大了双眼,却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个荒凉的山洞之中,双手双脚都被人捆绑的结结实实。身旁,司马田正呼呼睡的香,身上同样被绳索给牢牢地捆住。
“司马田,司马田,醒醒啊,喂,醒醒啊,司马田。”菱月小声的喊着这个衰人,这个时候,他竟然还呼呼的睡的那么香。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司马田才老大不愿意的睁开自己的眼睛,瞟一眼菱月,伸手想擦一下嘴角流出的口水。“怎么回事?”发现自己动弹不得的时候,他才完全惊醒,吃惊的大叫起来:“这是什么地方,见鬼了,我怎么会被绑在这里?”
“不绑着你,你还会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么?”洞外,轻飘飘的传进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两个一黑一白两个女子缓缓的走了进来。
“久天师父?文月?”司马田看到两个人的时候更是吃惊,也猛然想起之前他偷入鄂久天的房间看到的那幅画,和闻到的那股淡淡的幽香。
“二皇嫂,是你绑我来这里的?”菱月看着鄂久天身后一脸不情愿担心的望着司马田的文月,问她:“你为什么要把我们绑来这里?二皇嫂,我跟你之间并无冤仇的?”
鄂久天淡淡一笑,道:“是我叫文月绑你来的这里的。至于你跟我之间也并无什么冤仇,怪就只怪你自己命不好。”
“那缃儿呢?”菱月突然想起缃儿来:“那缃儿呢二皇嫂,不论怎样缃儿她是无辜的,求你不要伤害她,好不好?”
“这个时候还想着你的丫头。”鄂久天冷冷的笑了起来,道:“不过没关系,你很快就可以下去找她了,到时候还让她伺候你,不是更好?”
“你说什么,缃儿死了?”菱月不相信的喊起来:“二皇嫂,你怎么可以这样?缃儿她只是一个丫头呀,你怎么忍心害死一条无辜的生命?”
“什么无辜的生命?”鄂久天瞪着菱月,喊道:“若是她能为了我的复仇计划而死掉,那也是她上辈子休来的,是她的造化。”
“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菱月气的大喊:“你杀了人,还谈什么造化?若真的有造化,你就不怕自己下地狱吗?混蛋。”
“我就让你再叫嚷几声。”鄂久天得意的看着菱月:“因为过不了多久,等到今夜月圆之时,你连叫嚷的机会都没有了。”
“久天师父,不要。”司马田已经知道鄂久天要杀菱月,忙求饶:“久天师父,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商量是不是?对了,文月,你帮我求求你师父啊?”
文月看一眼鄂久天,又看看司马田,无奈的摇了摇头。
“求什么?”鄂久天瞟一眼司马田:“你觉得你还可能有机会么?既然你一心想要保护这个女人,那么,不如就跟她一起死吧。”
“师父,田哥他不是这个意思的。”文月一听鄂久天让司马田跟冯菱月一起死,有些害怕起来,急忙的想要替司马田解释一下。
“你给我住口。”鄂久天双目怒睁的喝诉她:“这里没有你的事,小心我连你一起杀。”
文月楞了楞,吓的闭上了嘴巴,只是用一双美目紧张的看着同样紧张的司马田。
“你,你什么意思啊?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绑我来这里,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快放了我!”菱月听了鄂久天的话有些害怕起来,胆战心惊的不停摆动着身体,想要将那可恶的绳子挣脱掉。
“我是谁?”鄂久天冷笑一声:“问的好!我也想知道我是谁,19年前的那场噩梦,早就已经让我忘记了我是谁!我孤独的活了19年,就是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哈哈哈哈。”
手一挥,将自己脸上一直带着的银白色面具摘了下来。原来白发的笼罩下竟然还另有玄机,只见一头黑发从头上散落下来,黑亮迷人。只是那脸部却是伤痕斑斑,只剩下一双眼睛明亮清透,依稀看的出曾经的风采。
看到这张丑陋的如同鬼魅一般的脸,菱月吓的往后缩了缩身子。同样害怕的还有鄂久天身旁的文月,她不由自主的也后退了几步。一直都见师父带着面具,却从来没有想到,面具后面的脸,竟是如此的恐怖和难看。文月微微一怔,垂眸不敢再抬头。
“怎么?你怕了?”鄂久天瞪着菱月,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道:“你觉得我很可怕是么?其实,我曾经也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曾经也有很美好的人生。我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叫文筝,鄂久天只不过是我后来为自己取的名字而已。”
“文筝?”菱月跟司马田对视了一眼,都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文筝淡淡一笑,看着菱月,道:“你不知道我,可你的命运却与我息息相关。我原本是玄月国的二王妃,身份尊贵,深受宠爱。可是,就因为我是黑巫魔女,欧阳远这个恶人竟然要将我诛杀,还残忍的烧死了我的两个孩子。那也是他的骨肉啊,他怎么就这么狠心,为什么?为什么?
许是想到了曾经令自己无比伤心的往事,她握紧了双拳,瞪圆了两只眼睛,以至于面部显得更加的狰狞不堪。
“久天师父,哦不,文筝师父。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司马田胆颤心惊看着她狠不得要将他跟菱月生吞活剥的样子,问。
“怎么样?哼。”文筝袖子一挥,冷笑着道:“当然是杀了你们。你们两个,一个不听我的话,一个是拥有无生佩的人,两个都该死。”
“不要啊文筝师父。”司马田哀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发誓绝对不会替玄月国解除什么诅咒,好不好?”
“解不解诅咒,是你能够决定的么?”鄂久天瞪着司马田,道“这个世界上,我谁都不相信,只有杀了她,我才安心。”
“师父。”文月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道:“只要杀了冯菱月就行了,她才是拥有无生佩的人,求您不要杀田哥好不好?”
“怎么?你心疼?”文筝斜了眼睛看身后为司马田紧张不已的文月:“这样一个为了别的女人而宁肯牺牲自己性命的女人,你不知道憎恨却想着心疼,文月,你白白浪费了我这些年的栽培。”
文月见文筝对自己动了怒,吓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却还是鼓足勇气开口道:“师父,您知道的,我与田哥两情相悦,我真的,真的不希望他死。他、或者只是一时糊涂而已,求师父,还是放了他吧。”
“哼,两情相悦。”文筝一脸不屑,道:“这世上男女相爱的时候,那个不是两情相悦?可是到最后,女人得到的又是什么?就像欧阳远那个恶人一样,为了自己的国家,还不是狠心要杀我?”
“师父,田哥不是那样的人。”文月急切的替司马田辩解。
“住口。”文筝粗暴的打断文月的话,狠狠的道:“我说过,你若再敢替他说一句话,别怪我不顾师徒情分,我定是连你一起杀。”
“师父。”文月的声音小了下来,无奈的看着司马田,一时之间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低着头,不安的攥紧可自己的衣摆。
鄂久天瞟了一眼菱月微微隆起的肚子,道:“怪不得无生佩的灵性那么弱,原来,你怀孕了。月儿。”她又喊一旁的文月。
“是,师父。”文月赶紧的应着。
“去煎碗堕胎药来喂她喝下去。”文筝冷冷的吩咐。
“嗯?”文月一时不解。
“快去啊?”声音又提高了八度,带着不容质疑的口气。
“是。”即便有疑问也不敢再问什么,文月匆匆的走出洞外。
“文筝师父,孩子是无辜的,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的。”一听要煎堕胎药给自己喝,菱月吓的赶紧的求饶。
“不行。”文筝丝毫不会因为菱月的求饶而心软,依旧冷硬的道:“你的孩子阻碍了无生佩恢复灵性,所以,必须死。”
转身,无情的离去。
“怎么办啊司马田?”菱月带着哭腔看一声不吭,眉头紧锁的司马田:“我不能让她伤害我的孩子,你快点想想办法啊。”
“你别着急,我在想,在想。”司马田的声音里都透着颤抖。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上帝呀,快显显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