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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清晨,清明而干净。
天边刚刚泛白,偌大的司徒家,一白衣男子悄然闪过,足尖轻轻一点,准确无误的落在墙外的骏马上。
“然儿,你要去哪里?”还未等男子启程,一阵不满的问话已然打断了他的行程。
“爹爹,您要救的人孩儿昨夜已救出,现在,孩儿必须赶去风城。”眉头微皱,司徒举鞭,他的姗儿还等着他将她从王府中接出来。
“风城?为了那个闹得满城风雨的影王妃。”司徒豪怒目相向
“姗儿早已不是影王妃了。”司徒尔然气气愤地重复着不知重申了多少的话语。
“然儿,她根本就是水性杨花的女子,你前脚才离开,她后脚就招惹了其他男子,一个小叔子不算还有雨雾的胥太子殿下,结果呢,她重回王府了。然儿,……”
“父亲大人,姗儿不是你说的那种女子。”收起马鞭,司徒尓然气急败坏的打断父亲的言辞,雨凌胥、风飞润要娶她根本就不是她的错,至于重回王府,他知道她是迫不得已,她是被逼的。
“事实摆在眼前,然儿,难道你真的要为了那种女子而撇下中毒昏迷的飘絮吗?”司徒豪目光如火
“飘絮?孩儿昨日所救之人?”见一向沉着冷静的父亲如此火大,司徒尓然不解了。虽然那人是他昨夜从宫中所救出的,可又与他何干呢?
见父亲微微点头,司徒尔然不耐烦的问道“中毒了解去便可,又何须孩儿留下?再者,解毒可是二叔的拿手绝活,您找他便可。”
“你……她……”
司徒尔然坚定地说道“父亲,不管那人是何许人,此行孩儿非去不可,请父亲让路。”
语毕,扬鞭,策马从司徒豪身旁驰过。
见状,司徒豪身体不住的颤抖,恨铁不成钢的怒叱道“你这不孝子,她……她……她是你母妃。”
勒住马,司徒尔然惊乎“母妃?”
母妃,而不是娘亲?好奇怪的措辞。
母妃?
回味着司徒豪刚刚的话语,司徒尓然不可置信的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爹爹?”
“柳飘絮是……是你母妃……然儿,你和慕儿并非我亲生,你俩……是……”
正当答案呼之欲出的时候,一阵阵琐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司徒豪突然敛声说道“然儿,先跟我回府,此事要当着慕儿的面一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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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复日落、日落复日出,轮换不惜。
日子如流水般逝去,一晃,已一月有余,秋叶已开始凋零,洋洋洒洒的飘落。
清晨的曙光下,一白衣胜雪的男子执箫轻颂,目光深邃的望向远方。
那箫声慷慨激昂,高低起伏、大气磅礴,一泻千里、酣畅淋漓。细听之下,俨然是董小宛于茗香轩弹奏的《沧海一声笑》。
那日从父亲口中得知他和司徒尔慕都不是他的儿子,他们是前太子的遗孤、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一切一切是那么的飘渺。也在那一日,他从毅那儿得知姗儿在王府遭绑架,而风飞影为了卫滟若竟然不顾她的死活,那一刻他真想张对翅膀,立马飞到她身边,将她拉入怀中,好好的保护起来。
他想派人将她接来,可她却被带入了守备森严的皇宫。
他派人将绑架她的人碎尸万段,却得知那人已被折磨致死,而绑架案的幕后主谋厉王也在半月前被削去兵权、收回封地,软禁在风城的厉王府中。
他写了信给她,却从未收到回信,是信被劫了,还是……他不知。
他派人进宫打探,却得不到任何实质性的消息,相反,他的人却时有失踪。
然后,十天前,他收到飞飞的来信,得知原来姗儿沉睡了半月有余,现已无事,他那颗悬着的心才安然落下。可细看之下,那信的内容却有些古怪,什么姗儿已经醒了,身体也已无大碍,只是性子变了,希望他做好心理准备之类的话语很多,他看得很迷糊。
不过,她没事于他来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天知道,没她消息的那段日子他是怎么过得。一个字——忙,他让自己处于忙碌状态,为母妃解毒、调理身体,出入官场,暗中联络父亲的旧部以及拥护者…………。
他让自己分身乏术,不去想她。可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还是想她,想念如狂草般在心底疯涨。
想她!
念她!
却不能去见她!
他多希望自己还是以前的自己,司徒家的二公子、潇洒游荡江湖的箫风而不是现在背着沉重胆子的前太子遗孤——雨凌霄。
随着主人的千回百转,箫声渐没,趋于尾声。
啪啪~~~
伴随着掌声,夸奖之声袭来“绕梁三日,余音不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