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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说你那个差点就当市状元的表妹吧？”
随后传来刷卡声，我听到门重重地被关上。
水声和呻吟声一起从隔壁传进我的耳朵。
几分钟后，又听到交谈声。
“你那个表妹到时候培养出来可是个香饽饽，不比她当市状元差。”
表姐喘着气，声音带着些绵软。
“我表妹死脑筋，要不是我二姨和二姨夫搅了她的状元梦，用上了安眠药和坏掉的食物...”
表姐后面还说了些什么，我已经完全听不进去。
等再有意识时，是手机响了。
我拿起一看，是小花打来的。
“喂，小穗你去哪了？晚自习快开始了。”
“小花，你帮我请个假，我有事回家一趟。”
挂掉小花电话，我胡乱冲洗一下，套上衣服就往校门口赶。
我跟保安胡诌了个借口，他爽快放行。
打车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安慰自己父母是无心之失。
可这种卖女求荣的行为又怎么可能是无心之失？
敲响家门，里面很快传来动静。
门一开，母亲看是我，十分惊讶。
“你怎么回来了？”
我进屋，父亲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耍手机。
抬头见我，像是看到什么晦气玩意一样。
“死丫头，你不会还闹着想去复读吧？”
“我考试那两天，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
我藏在衣物里的手紧紧攥着，声音努力不带着颤抖。
母亲过来想扯我去我屋里，我死死立在原地不动。
父亲看我这样，起身动手就给了一巴掌。
真用力啊。
我整个人被这巴掌翻转倒地，感觉到头晕目眩和口腔里一股铁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