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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是一瞬他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戏谑望着我,不正经的口气:
“小美人,你过来!”
“啊?有什么话我站在这里你直接说好了,不用…过去的!”
丫的!叫我过去干什么!看着他那温柔的眼神,我不由的退后了几步。
这几天他好不正常啊!
不要过去,好恐怖!是不是暴风雨的前兆。
先给我一个温柔的眼神,给我几颗糖吃吃,让我放下戒心。然后性格一转直接一枪把我给崩了,我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眼前忽然一花,我还未反应过来,一个红影已闪到我面前点了我的穴道。
我吓了一跳:“黄毛老妖,你点我穴道干什么?快给我解开!”
一只手揽上我的纤腰,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冰凉的温度让我忍不住想颤抖。“你…你想要干什么?”
凉薄性感的唇轻轻咬上的耳垂,魅惑的句子从喉咙中发出,带着几分沙哑:“小美人,做我的女人如何?”
“喂(衔月!你别胡来啊!”我现在可是手无缚鸡之力,他如果要把我怎么样,我绝对无力抵抗啊!
看着他渐渐向我嘴边靠近的唇,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不会来真的吧!
“姐姐!原来你在哥哥这里啊!”小丫头兴冲冲的闯了进来。
看到我们两个这么亲密。“咦!哥哥是要亲姐姐吗?好懊啊!”
花衔月放开我,解了我的穴道,皱了皱眉,桃花眸上不悦的挑了挑,“你怎么跑来了?”
语气冰冷,如同三九寒月,可以冻死人。他从来没对小月月这么的凶。
救兵啊救兵!我激动的一把抱起她,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小月月!你怎么来了!姐姐好想你哦!”
“月月也好想姐姐!哥哥…”她转过头来期盼的望着花衔月:“哥哥!你娶姐姐好不好?我好喜欢姐姐,我想让姐姐当嫂嫂!”
我被吓得差点把她从怀里扔下去。什么?什么?
邪魅的眼睛似乎微微一亮,漫不经心的在我脸上扫了一圈,随后把玩着手中的茶盏:“你问她愿不愿意…?”
稍微沉思了片刻,“本宫主勉强娶她也不是不可以!”
“丫的!我不同意!”皇帝的女人我都不愿意当。想让我嫁给你!想得美!
“为什么啊?”小丫头一脸失望。
“不愿意就是不愿意!而且我不喜欢他!”
眼神中闪过一抹杀意,语气冰冷的让人毛骨悚然。
“是吗?本宫主娶定你了!一个月后我们就完婚!”
“不行!我已经成过两次亲,有夫君了!”
我已经嫁了人,看你还要不要我!
薄唇勾起一抹洞悉的笑:“那又怎么样!本宫主是不会在乎的!”
这下换我愣了!
不会是玩真的吧!
一双柔弱的小手拽住我的衣襟:“姐姐,你真的成过两次亲了?”
“嗯!”我垂下眼睑,心里闪过无言的忧伤。
“为什么?是他们抛弃你了吗?”
嘴角一阵苦涩:“不是!是姐姐抛弃了他们!”
“啊?为什么?姐姐为什么要抛弃他们?”
“因为…因为姐姐很坏!姐姐给了一个人承诺,让他等我,可是我却负了他,爱上了另外一个男人,爱上了他,却又狠心抛弃了他,嫁给了别的男人,最后姐姐伤害了三个男人。把他们都抛弃了!”
“啊?姐姐真的好坏!”小丫头显然是吃了一惊。“我不相信姐姐会那么坏!”
“小月,你的话太多了!”花衔月脸色冷了下来,眉头轻拢,眸中染上几分不悦之色。
不相信吗?
可是我确实是那么坏。
已经四年了,这四年来,我一个人躲着,不想听到任何关于他们的事。
总是用微笑假装自己不悲伤。
不知道阿翔现在怎么样了!
会不会已经忘了我?
心里一痛,手中的杯盏不小心让我碰翻了,茶水撒了出来,溅了花黄毛老妖一身。
这下糟了!记得上次有一个小丫鬟不小心把汤撒了,他衣服上沾染了一滴,他居然当场把她给掐死了。这下还不知我的下翅是什么样呢!
我悻悻的低着头,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那妖精眉目间扫过一丝不悦,只是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便让丫鬟拿件袍子过来让他换上。
我疑惑的抬起头,正对上他的眼睛,两手一伸,慵懒的开口:“小美人,快点过来帮本宫主更衣!”
只是这一句话,便让我失了神,泪水模糊了视线。
依稀记得那一年,在云昭国的皇宫。他也伸出两条手臂,懒洋洋的等我伺候着,那时那样淡淡的语气我现在却仍然记得那么清晰。
他说:“玄子!快点过来帮我更衣!”
本以为已经忘了那个紫色的身影,本以为已经忘记了。可是只是相似的一句话就让我强压制心底四年的情感与回忆一片一片的浮了上来。
他说:“奚儿,如果一开始我就知道我娶的太子妃是你,我一定一定不会让你饿着肚子独守空房,我一定一定不会对你那么凶,一定一定不会对你那么冷淡。我怎么舍得!我怎么舍得!”
他说:“奚儿,世界上金银珠宝、皇位美女,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想要一个活蹦乱跳、永远陪在我身边的你!”
他眼中的痛:“奚儿!你用这易容术骗我骗得好苦!没想到师傅教你的,你竟然会用在我身上!”
他叹了口气,伸手将我揽进怀里:“奚儿,我拿你好没办法啊!…我没有把握…我不知道在奚子祁回来之前能否让你爱上我。”
他温柔的吻去我眼角的泪,心疼又慌张,他说:“奚儿,不要哭。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流泪,先湿的是我的心”
他宠溺的点着我的鼻子:“你呀!没心没肺!”
我失神的站着,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的坚强,泪水还是滚了一地。
我以为我已经忘记他了,已经可以坦然了,这四年来我从来不提他,不愿意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不愿意想起他。
我以为我已经将那一段感情埋葬了。
我以为我已经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