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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无语了!
丫的!我又一次被软禁了!
古代的男人都是疯子。一个一个总喜欢把别人软禁起来。大男子主义!可恶!可恶!
他有那么多老婆,为什么还要娶我?他究竟抽什么风?
不过他还算有点人性,知道放小月来陪陪我。
小丫头很高兴,因为姐姐终于要变成嫂嫂了。到时候她和姐姐就更亲密了。
她好喜欢姐姐,除了姐姐以外的任何女人她都不要,以后哥哥娶了姐姐,她要天天和哥哥争姐姐,一个人霸占她。
从那天以后,花衔月那不正常的妖精每天都会来房间看看我,我从未给他好脸色看过。不管我对他拳打脚踢、还是死缠烂打、软磨硬泡,他就是不会改变主意,铁了心的要娶我。
一开始我对他这样,他还会用强硬的口气凶我。最后索性躺在软榻上,好整以暇的任由我闹。
倒是最后我打他打累了,骂他骂够了,累的气喘吁吁躺到床上去休息,不再理他。
他才美眸含笑,妖艳的绽放唇角,临走时说上一句:“佳清,你要知道你是斗不过本宫主的,好好在这里呆着,等本宫主来娶你!”
我无语了!
我宁愿让他还像以前那样戏谑的叫我小美人,也比他现在一句一个佳清让我舒服的多。
听他莫名其妙的叫我佳清,我觉得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
最近他越来越不正常了!
擒月宫宫主的心思果然是高深莫测、不是我们这些小喽喽可以看的明白、猜得透彻的。
悠云谷依然是那样的安静优美。清清淙淙的流水,古典雅致的小桥,鸟语花香,花草争艳,一切都没变,只是物是人非,却更显得凄凉。
师父与琳儿一起去云游四海、过神仙般的日子了!他们真是一对潇洒不羁的神仙眷侣。
好为他们开心,好让人羡慕的生活。真的为他们开心。
他想笑,为他们两个的幸福大笑。
只是笑的时候为什么眼泪也流了出来!
他们的那种幸福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再拥有了!
四年前的记忆仍然清晰如昨天。
他仍然记得那一年,他和奚儿在这个小山谷一起追逐笑闹,他记得他和她翘着二郎腿躺在这片草地上。
听着奚儿讲述她惊人的母猪论时他有多吃惊。耍诡计、激她、诱骗她调戏自己时,他有多开心。骗到了她的吻时,他有多紧张、多激动。
只是自从她走后,他便再也没有快乐了,再也找不回幸福的感觉了。除了冷漠,他没有更多的表情。
他还记得就在这条干涸的杏旁,他和奚子祁为了给她抓鱼而争风吃醋,最后还打起了架。
可是她却没心没肺,不管他们的死活,心里只有她的鱼。只知道激动的咧着嘴,弯着腰一条一条捡着鱼往筐里放。
他还记得她来悠云谷的第二天,就是在这里,她趴在他的怀里哭的稀里哗啦、吹得昏天暗地,讲着她的‘凄惨悲凉身世’。
她说:“小狂龙,其实我的身世很可怜的!呜呜呜…。我爹不是亲爹、娘不是亲娘、哥哥不是亲哥哥、爷爷不是亲爷爷、从小就被父母抛弃、被养父收养、生活坎坷、屡遭虐待、我爹还让我嫁给一个七八十岁的丑八怪,为了逃婚、我才和哥哥来这避难。”
她清脆装可怜的话语还清晰地回荡在耳边。
他的奚儿真是好可爱,这样虚构老套的故事她想得出来,而他居然还傻乎乎的相信了,而且她还把自己骂成是七八十岁的丑八怪。
现在想想他真的好想笑,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他有多久没见到她了!多久没看到她那天真的笑脸了,听她熟悉的声音了。
好遥远的事情,遥远的像是过了几百年,遥远的恍若隔了几个时空。
他情不自禁的拿出那早已尘封许久的玉笛,吹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吹起的那首曲子。
“岁月难得沉默,秋风不再漂泊,
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边话,已和潮水向东流,
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
爱已走到尽头,恨也放弃承诺。
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壮志凌云几分酬!知己难逢几人留,
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
笑谈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盾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叹,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字嘲墨尽,千情万怨迎接愁;
曲终人散,发花鬓白红颜末。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盈狂涌,白雪纷飞终成空。”
她张牙舞爪的冲到琴旁的样子仍然近在眼前,她清脆悦耳的歌声似乎仍回荡在耳边。
奚儿,你早知我们会有这样的结局是吗?要不为什么当初会唱这样哀伤的曲子。
“昔日伊人耳边话,已和潮水向东流,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
“曲终人散,发花鬓白红颜末。”
“当泪干血盈狂涌,白雪纷飞终成空。”
这词为什么这么像我们的写照?
红颜消殒,一切都是一场空。
我好希望好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等我醒来的时候,一睁眼仍然可以看到你美丽的睡颜,听你打我骂我甜美的嗓音,可以对你说动听的呢喃情话。
可是这永远都不可能了。。。!
浓重的哀伤再一次疯狂的袭上心头,他抬起头眼神飘渺的望向天空。
奚儿…你在那边过得好吗?你这么调皮,是不是还是那么喜欢欺负人?呵呵……!那边会不会也有一个人会像我这样的爱你?
推开房门,步入她的闺房,吻了吻她曾盖过的被子,抚了抚梳妆台上她曾用过的发梳,脑海里浮现出她在梳妆时清纯娇羞的样子。
这个外表冷漠,内心脆弱的男子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已经四年了,她走了四年,一千五百零一天,这个冷傲的男人。他的心也跟着老了几十岁,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重获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