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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情况,薛凝才不情不愿赶了过来。
当着医生和邻居的面马后炮,假惺惺和我道歉。
这也是她第一次低头。
破天荒的主动提出了补办婚礼的事儿,以求换取我的原谅。
现在想起来,我还真是容易满足。
为了她随口的一句搪塞,乐了足足一个多星期。
还在康复出院的当天就跑去挑选婚礼场地。
既可怜又可笑。
日复一日,我怀揣着的那块石头终究没能捂热。
点开置顶的对话框。
我翻阅着和薛凝这些年的聊天记录。
她的回复加起来也不过十余条。
尽是些敷衍的作答。
浅浅呼出一口气,我敲击着屏幕。
将编辑好的内容发了出去。
“你是不是有病,就因为这么点小事要和我离婚?!”
不过两分钟,薛凝就狂轰滥炸拨了电话过来。
尖锐的嗓音刺的我耳朵生疼。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那只猫是顾铭现在唯一的精神寄托,他抑郁症才刚好转,万一想不开出了什么事儿该怎么办?”
“还是说,你非要害死两条无辜的性命才满意?”
这些莫须有的控诉,我根本不想理会。
掐指一算,顾铭自杀的戏码已经上演了不下于二十次。
回回都要提前在朋友圈提前发布预告。
故意让薛凝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