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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久鞭子都没有再落下,我偷眼看去,只见鄂尔威的手上紧紧缠着那个鞭子,凶狠得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旁边的随从早就吓得浑身不停得打着颤,谁也不敢说什么。
鄂尔威狠狠的一仰手抽回紧抓着的鞭子,雅蓉失去重力一般,一下便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到一旁的墙上后,又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侍女手忙脚乱的过去扶她,好半天雅蓉都还没有明白过来一般傻傻得坐着。等到眼神终于落在我的身上,她突然大声的哭喊起来,像受足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喊道:“三年前,你为了她打我,三年后,她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了,你还是为了她打我,鄂尔威,到底是我欠了你,还是你欠了她?”
“夫人,请慎言。”我慌忙得上前制止住她,怕她忍不揍说不该说得话:“我毕竟是金昭国的王后,您没有权力打我,若我真的有什么好歹,我想我的夫君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为难的怕还是夫人的丈夫,还请夫人压下怒火,不要因小而失大。”
“你别假惺惺了,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是?”雅蓉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逼视着我:“你不是一直都很厉害吗?你不是一直都很有手段吗?我伺候了他三年,还是比不得你这个贱人的一个眼神!”
“夫人,你误会了。我与将军之间没有什么,我#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用不着跟她解释。”鄂尔威大声的打断我的话,瞪着雅蓉愤恨的道:“如此的无礼和野蛮,你这样的女子还不该打吗?我看,你根本就不配做这个将军夫人,我应该把你好好的关起来,然后再送回给母后。”
雅蓉愣了愣,有些惧意的后退了好几步。
“将军,夫人她打我,不过是把我当作敌人一样看待,有什么呢?”我上前替雅蓉说情,刚刚那一摔,我知道力道不轻,就算是还了她打我那一鞭的债。
“用不着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雅蓉依旧毫不领我的情,高喊:“翠儿,我们走。”狠狠的挖我一眼,转身,怒气冲冲的离去。
“三年前?”等到人都走光,鄂尔威用怀疑的眼神审视我:“我们是不是真得见过面?”
“没有,我身为金昭国的王后,怎么可能会见过将军呢?”我假装镇定的回视他傲然的眸子:“大概,是夫人太气愤,把我当成别人了吧。”
“别人是谁?”他进一步追问,脸上却带着玩味的笑。
“别人,当然是我不知道的人。将军三年前自己做过的事,难道自己不记得吗?”我调转目光,怕自己又忍不住的沦陷。这样一个男人,不管此刻如何,都是我倾尽一切去爱过的,不是么?
“你还真是一个滴水不漏的女子。”他啧啧赞道,继而凑近我的耳畔低语:“怪不得金啸宇愿意用整个金昭国来换回你。不过可惜了,我不肯换。”
“为什么?”我不解,这难道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因为我想解开我心里的谜,皇兄好多次下令不许我伤害你,雅蓉为什么又那么恨你?你曾经又肯涉险救十二弟,你的身上有太多值得探究的秘密,我想你一定不只是金昭国王后这么简单吧?”他抓住我的双肩,暧昧的在我颈后的肌肤上一划而过。
我有些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身躯,淡淡的回道:“将军多虑了,我是金昭国的王后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们也许如同您一样,对于我只不过是出于好奇而已吧?”
“真的只是这么简单?”他还是有疑问,细长的丹凤眼睛里存了淡淡的黯然。像是一个一直在探寻答案的孩子,因为得不到答案而露出的惆怅。
“就是这么简单。”我低低的回应,忍住心头的那丝颤疼。
“可是我相信我自己的感觉,我觉得,你一定不是这样简单的女子。”他伸手勾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他的眼睛:“你甚至连看都不敢看我,到底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是个女人不可以盯着一个男人看。”我调转目光,不去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抹春意,他,已不是我爱着的那个鄂尔威。
“是吗?”他松开紧抓我下巴的手,略带怀疑。
“是。”我坚定的回答他,怕他在深究下去。我开始害怕他,害怕他玩味的目光,他已经不是那个善良到毫无心机的鄂尔威,他变了,变的像魔鬼一样可怕。
“哼。”他薄凉的唇畔勾起一丝冷意,清冷的眼神瞟到我的伤口上。伤口不深,但是火辣辣的疼,我想那个鞭子上一定浸了盐水或辣椒水之类的东西。看的出来雅蓉对我的仇恨,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会导致那么多的敌意,或者,真是红颜祸水吧。
轻轻的叹息声中,我无意的抬眸。骤然发现鄂尔威忽而袭上一层危险的目光,我吓了一跳。在金啸宇的眼中我也曾看到过这样的眼神,我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脚下不由自主的后退,双手用力的抓紧自己胸前的衣服。也许我是爱着他的,可是此刻他已经不爱我了。我不敢,也没有勇气再将自己交给他。就当是宿命,我们早就已经错过,又何须强行抗争?
他冷笑着,忽而一把将正慢慢后退的我重新抓到他的怀里,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已迅速的撕开了我上身的衣服,露出里面红色的抹胸。“鄂尔威。”我惊呼。忙捂住胸口,想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
“你放心,我对你的身体没有兴趣。”他淡淡的说着,从胸前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将一些白色的粉末撒在我的伤口上。一股清凉的感觉袭上来,疼痛瞬间减轻了很多。
上完药,他将我的衣服整理好,没有再多说什么,竟自开门离去。而我腿一软,瘫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泪水毫无控制的流呀流,鄂尔威,我到底要为你流多少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