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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经理，孙总开完会了，现在在办公室等你。”
“好的，我马上过去。”
进到办公室后，“孙总”跟楚生随意地寒暄了几句，随即便进入正题。
“老楚啊，最近热度很大的那个《黑神话：悟空》你了解不，我看他们那个游戏公司在云城，是你负责的地方。”
“了解，之前的一个路演活动上，我还见过游戏的制作人。”
面对顶头上司，楚生不敢隐瞒。
“哦？说说啥情况，是不是哪个老对手披的马甲？”
“哈哈，孙总，您多虑了，这就是一个水平非常一般的独立游戏制作人，做出来的作品，不是猪厂的人。”
楚生知道孙总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
“独立游戏制作人？一个独立游戏制作人能花那么多钱请水军？楚生，你可不要骗我。”
“诶呦，我哪敢啊，那个叫林书的之所以有钱请水军炒热度，是因为他傍上了云城首富苏重山的女儿，钱都是人家白富美掏的。”
“哦？苏重山？”
“孙总”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了。
“苏重山号称华夏的巴非特，纵横投资界多年极少失败，只有我们企鹅集团的投资成绩略胜他一筹。能让他都看好的游戏，怕是不简单。”
“这个...孙总，我觉得您还是多虑了。”
楚生摇了摇头，自信道：
“我对林书非常了解，他已经做了两年半的游戏了，要是真有能力，不早就闯出一番名堂了？”
“或许是两年磨一剑？”
“您放心，我敢打包票！实不相瞒，我的女朋友就是林书的前女友，林书的情况我了如指掌！他制作的游戏确实不堪入目！”
楚生用力地一拍胸脯，连带着硕大的啤酒肚都抖了抖。
“呃......”
“孙总”的嘴角抽了抽，看向楚生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同情。
不是，骑一辆二手自行车不应该是一件悲哀的事么，怎么楚生还挺开心的？难不成，他有某种特殊的癖好？
孙总很礼貌地没有问出口，而是继续听楚生高谈阔论。
“跟您说个有趣的事，林书在路演上还把人家面试官给气晕了，很难想象他的游戏有多垃圾。”
“我敢立下军令状！《黑神话：悟空》这个游戏不足为虑，就是一个炒热度圈钱的产品！如果他能赚回本，我就把这张桌子给吃进去！”
“话别说这么满，以《黑神话：悟空》现在的热度，上线后赚个几千万还是轻轻松松的，亏本的买卖，苏重山也不会投。”
“就是不知道，《黑神话：悟空》是什么类型的游戏，是mmo，还是moba又或是其他的。”
“孙总，有没有可能是单机？林书之前一直都在做单机。”
“不可能，单机游戏赚不到钱的，游戏只是现实的一个延伸，真正赚钱的游戏属性绝对是社交。除非，那个单机游戏能让玩家仿佛置身于另一个真实的世界，但你我都知道，这种游戏不可能存在。”
孙总摇了摇头。
“至于苏重山的想法......”
“孙总”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口中喃喃自语：
“如果苏重山的打算，是将林书作为一个靶子，在《黑神话：悟空》上线后，隐于幕后赚钱，而让林书在前面承担玩家们的骂声，如此炒作倒也说得过去。”
“诶，我觉得就是这样！”
楚生一拍脑门。
这样一来，苏言言种种异常表现就能解释了。
“不愧是苏重山的女儿，城府如此深！我之前还以为她真是一个单纯的白富美，没想到都是装出来的，这下林书得被吃干抹净了。”
楚生突然有点同情林书了。
等到《黑神话：悟空》正式上线，林书的名声就会完全臭掉，以后他再做任何游戏都会被玩家抵制，注定像条野狗一样，灰溜溜地离开游戏行业。
而苏家父女，会再推出一个新的靶子，周而复始。
“是啊，这个家庭出来的人，怎么可能简单。”
另一边，九艺的一间办公室内，一边吃零食一边玩手机的苏言言打了个喷嚏。
“啊球！是谁在念叨我。”
苏言言咂吧了下嘴，重新开始享受她的摆烂生活。
若是她能听到楚生与“孙总”的对话，估计只会懵逼地一指自己。
“啊？你们在说谁啊，总不可能是在说我吧。”
......
三天后，林书带着苏言言，叫上了九艺公司的一众高管，开展了一次会议。
林书站起身，打开了一个ppt，众多公司高管纷纷拿起笔记本和笔，像学生一样，随时准备记下林书所说的话。
经过几周的共事，他们早就被林书恐怖的个人能力征服了，不管是领导能力，还是游戏的制作能力。
有一句话说得好。外行见我，如井中蛙见天上月;内行见我，如一粒蚍蜉见青天。
只有真正做过游戏的人才会明白，林书能将《黑神话：悟空》如此恐怖的体量压缩到两个月完成，意味着什么。
嗯，林书是宿主，系统的能力怎么不能算他的能力呢。
“各位，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市场分析，以及舆论反馈，想必大家都知道。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广大玩家对《黑神话：悟空》的不信任，认为这个游戏只是挂着羊头卖狗肉的垃圾页游。”
“而我们游戏的质量，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高管们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笑容，作为《黑神话：悟空》的开发人员，也是《黑神话：悟空》最早的玩家。
能亲眼见证并参与《黑神话：悟空》这样的游戏诞生，是他们的荣幸。
“正好，咱们前四章不是已经做完了么。所以，我决定举行一次百人线下试玩会，邀请一些知名的主播和一些游戏爱好者来体验一下，《黑神话：悟空》第一章的故事。”
“也让玩家们知道，我们是认真的，不是在恰烂钱。”
“！”
原本昏昏欲睡的苏言言顿时来了精神。
“线下试玩会？！要花钱么！”
“咳咳，苏言言你别激动，花销不会很大的，就是要找人借一百来台电脑，然后租一个场地。”
“这怎么行！”
苏言言一拍桌子，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