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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嗔怒的抽回手,狠狠一掌拍在他的胸口。他立刻假装吃痛低呼起来,我吹吹火烧火燎的手掌,嘟嘴瞪他一眼就要起身,他赶紧搂紧双臂求饶道:“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你一进帐,我就嗅到了你身上特有的幽然香气,要不是双臂酸痛的抬不起来,我早就将你抱在怀里了。”
“谁让你逞能,竟然敲了足足六个时辰,要是我,手臂早断了。”我疼惜的说道。
“我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最后的感觉真的就是你说的,觉得这两条手臂都不是我的了。但是值得!”
我乖乖的将脸埋在他胸前,不敢再动,生怕稍有不慎惹火烧身,只有止不住的热泪将他的衣襟打湿。他浅浅一笑,兀自喃喃自语道:“知道在那一刻,我想到的是什么吗?在被抛向空中的那一刻,蓝蓝的天空中竟然出现了你的笑脸,含烟笼雾般的双眸,顾盼神飞,白玉一样的脸庞那一抹嫣红,最是可爱,那总是笑意盈盈的樱唇,那么诱人……”他说着,便低下头,凑近我的脸来寻找着,我急忙推开他,装作恼怒道:“再这样,我可真的要走了?赶紧睡会儿!”
他露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听话的重新躺好,就这样抱着我,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唉!他不知又熬了几个通宵?我伏在他的胸口,静静聆听着他沉稳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幻想着战争结束后,就会像现在这样天天拥着他度过每一个浪漫的夜,不觉又面飞红霞,慢慢的倦意袭来,就这样在他的怀里甜甜睡去……
“少爷!”随着这一声喊,曾言慌里慌张的闯进来,一看帐中的情形,又急忙退了出去。我和施厚同时被惊醒,睁开眼,天已蒙蒙亮,我和他竟然这样相拥而眠了一晚。我赶紧站起身,施厚却“咝”的连声倒吸着气,原来他的半边身子被我压麻木了。我赶紧上前又是一通揉搓,施厚才勉强挥动着麻木的手臂向帐外低唤道:“曾言,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少爷。”曾言重新进入帐来,禀报道:“斥候来报,蓝琨寅时末拔营举兵正在来云州的途中!”
真是一刻都不让消停。我一看此时已经是卯时七刻,蓝琨大军立马就会来到城下。施厚气得一脚将曾言踢飞:“怎么现在才来报?”
曾言从未见施厚发过这么大的火,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眼泪汪汪的说:“是奴才斗胆,想要少爷多睡一会儿。少爷已经七天七夜没合眼了,再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吃得消?而且所有将士早已整装待发,静候敌军了……”
“你有几个胆子,敢擅自做主?三军已经集合单等主帅,这是哪军的军规?”施厚余怒未消的说着。曾言吓得再不敢多言,只在那里掉眼泪。
我赶紧劝慰道:“曾言也是一片好意,你就不要再责怪他了!肯定不会有下一次了,你快去城上看看吧。”
施厚凤目从曾言身上扫到我身上,那寒冷的目光让我激泠泠打个冷战。只听他冷冷说道:“我先给你记着,等打完了这仗我再收拾你。你听着,待会儿,将少奶奶守护好,战争不结束,不许踏出营帐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