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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临摹她的眉眼,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她察觉到目光,将我抱在怀里:“小生,刚刚又做噩梦了?别怕,我一直在。”
她唱起幼时的儿歌,我被熟悉的歌声牵引无比放松。
她的歌声像玫瑰,隐忍沉醉。
几乎沉入梦乡时,她开口:“小生,文来被学校开除了,能让他认咱爸当干爹,进公司当高管吗?”
我的睡意顷刻间消散。
就像蝴蝶追逐鲜花,最后发现不过是廉价的香精。
我感到反胃。
“不行。”
贺佳一把将我从怀中推开,气急败坏地起身:“你也没读过大学,怎么好意思嫌弃文来辍学?”
我当初被顶级学府录取,之所以没去念,一是身体状况不允许,二是不想和她异地。
二者能一样吗?
张文来又要认干爹又要当高管,他抢走我的妻子,还想抢走其他一切是不是!
“是不是张文来让你来的?”
话音落下,贺佳暴跳如雷:“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觉得是他指使?他可没你这么小心眼!明明一起资助他,关心他的却只有我!”
她关心张文来的哪个瞬间不是我在花钱?张文来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我在出资?
我是资助人,不是大冤种。
贺佳咄咄逼人:“不进公司也行,你出资五百万给他创业。”
我不肯,贺佳就骂我冷血无情。
“好,那等你以后抑郁复发,别想找我治疗。”她恶狠狠地撂下狠话,把结婚戒指扔到我脸上。
钻石在我脸上划出血痕,她不管不顾,冷漠离去。
贺佳消失的日子里,我陆续收到共友的消息,说她在以我的名义借钱。
我明确告诉他们我不会还,让他们留好借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