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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给小曾打了电话直接来医院接他。后来想了想又说,还是你先在这儿吧,我昨天开得有车过来,她陪嘉瑜我不放心。
交待完毕后才走出病房门,却发现一群穿了白大褂的医生走过来,里边竟有苏南。
他站在那等着苏南过来,向他招招手两个人到步梯间了。
苏南惊奇的站定,“你应该是云生集团的李总吧,我们在机场见过。”
李新鸣点了点头,“你不是在义光医院吗?怎么在这里?”
“卫生局在搞一个观摩活动,我就来参加了。”苏南回答。
“好,既是观摩,我提一个要求,不准到嘉瑜的病房里去,听说你和她分手了。”李新鸣严肃的说。
“生病了?怎么回事?听说她奶奶病了,不会是伤心过度吧?”苏南慢慢的说。
“反正我警告你,既然你不尊重你们之间的感情,那么以后,请别再打扰她。”李新鸣握紧拳头。
“不是吧,李总,这种女孩子你也真动感情?哼!”苏南不置可否的轻哼一声,下一秒却被李新鸣一记勾拳掀翻在地。
“不准你侮辱她!”李新鸣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只剩下苏南慢慢的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定定神,装作没事人一般的走出去。
陈嘉瑜就这样又晕晕沉沉的睡到傍晚,兔兔已经回去上课了,所以她睁开眼时看到的仍是李新鸣关切的眼。她笑了笑:“董事长,又是你在医院陪我。”
李新鸣握了她的手,“是呀,又是我陪你,我真不希望老是在医院陪你。”说着按了呼叫铃。
医生过来检查了一番,“可以出院了,注意多喝水,多休息!”医生交待着。
本就没什么东西,所以出院手续也办得很顺利。
李新鸣说:“暂时别回去了,住水云间吧,要不我不放心。”
陈嘉瑜说:“还是回去吧,回去方便些。有兔兔和我在一起,也放心些。”
“放心?我是一点也不放心,交的什么朋友,昨天你昏迷时你俩可是在一起的吧?我怎么放心?”李新鸣略带恼怒的说。
“哦,她这一阵子失恋了,所以状态不好。”陈嘉瑜解释道。
“那我就更不放心了,两个失恋的人在一起,我更不放心了。”李新鸣又说。
“你都知道了?”陈嘉瑜说着,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李新鸣一只手把纸巾盒递了过去,“别哭,为这种男人,不值得!”
水云间520房间,陈嘉瑜终于找到一个怀抱可以放得下她的悲伤了。她几乎是从一进门就紧紧的抱着李新鸣的,抱上了就不愿松开。李新鸣也抱着她,像是要把自己身上的力量传递给她。
良久,陈嘉瑜站起来,急切的脱着自己的衣服,“董事长,你要了我吧!”
她洁白的身体裸露在李新鸣的视线之内,他又紧紧的抱着她,“嘉瑜,不要这样,我知道你心情不好,等你心情好了再说,好吗?”
陈嘉瑜的无声饮泣终于变成了放声大哭。李新鸣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看她渐渐止住了哭声,才拿了纸擦干泪,“哭哭好多了,对吗?”
陈嘉瑜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那好,咱们现在吃饭。”一边说,一边把她刚才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回去。
李新鸣还是没要了陈嘉瑜,他一边抱着陈嘉瑜,一边任欲望无休止的折磨自己。那种想要爆烈的感觉,那种血液冲刷全身继而集中在双腿zhi间的考验,让其既兴奋又痛苦。但他不能,他还是理智的克制着自己。
陈嘉瑜还是回去住了,她已经开了学,她和兔兔的小窝刚好离学校也近。
只是她还是想苏南,不可遏制的想,想着想着自己就会忍不住落下泪来。一次放学,她一边往回走,一边想着。再抬起头的时候是一个大厦,大大的落地窗反射着太阳的光,更显得里边黑了,也因此落地窗变成了一面面大大的镜子,能看得到自己憔悴不堪的容颜。但是吸引她的并不是变成镜子的落地窗,而是在对着落地窗旁若无人跳着街舞的一个男孩子。男孩子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宽大的衣服,欢快的跳着,那样投入,投入到忘我的地步,那样自由随意,自由随意得像是在自家的练功房,他像是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舞蹈世界里。陈嘉瑜干脆靠了柱子坐下来,做一个他忠实的观众。她一边羡慕的看着他,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不由自主的又是泪流满面。
男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舞蹈,也在陈嘉瑜身边坐了下来,一边喝水一边大口喘着气。陈嘉瑜不好意思的拿出纸巾擦擦泪。
“失恋了吧!”那男孩子说。
陈嘉瑜笑了,整齐洁白的牙齿反射着太阳的光茫,“小小年纪,知道什么?”
男孩子也笑了,笑得阳光都黯淡了许多,“小看我们,从小学我都收女孩子情书,说不定比你收得还多呢!我们班上,学校里谈恋爱的多得很,并且纯洁,哪像你们大人那样夹杂了太多的是是非非,所以,不容易谈得成。不过我就奇怪了,你这么好,哪个男人没眼光,让你失恋?”
陈嘉瑜知道男孩子说得都是实话,确实是现在的孝子比大人还成熟,爱情也纯粹,她又一次想起了高中时暗恋的那个男生,那张脸还没浮上来,苏南的脸就又覆盖其上。眼眶不知不觉的就又红了。
男孩把自己已经喝了几口的水递过去,“不嫌弃喝几口吧,我年年体检,没病。你们女孩子,动不动把自己搞得林黛玉一样。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怎么着你呢?我可是五好学生,不过没考过学校前二百名。”
陈嘉瑜“扑哧”一声又笑出来了,“你个毛孩子,还取笑我呢,前二百名都没考到过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五好学生’?也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吧?我上学时回回都是级段前五十名,只不过高考时没发挥好,才没考到北大清华去。不如这样,我辅导辅导你,少收你点学费,这样,我也可以挣些外块,你也可以考个好学校,怎么样?”
男孩子歪着头认真的打量了她一下,“也许你说的是实话,好学生就该是你这个样子。先教后付费,按我现在的成绩,到明年高考可能只能上个三本,如果能上个一本,一次性付费怎么样?要多少给你多少。”
陈嘉瑜捋了捋额头上不听话的头发,刚好前边过了马路是一处正在盖的房子,地基好像已经完成了,正开始地面上的工程,看外面的宣传是集住宅和写字楼为一体的公寓式建筑。
她看着热火朝天的工地,突然说:“口气还挺大,你很有钱?”
男孩子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我还真没有,我现在还花着我老子的钱呢,不过,不过如果考上了北大清华啥的,我老子会给我奖励,算我先欠他的,到时候给你,如何?”
陈嘉瑜又笑了:“考到北大清华才有奖励呀,刚才还说一本就付我学费呢?我也不多要,要是考上了北大清华,看见没,前边正盖的小公寓,三十五平方的,到时候给我买一套就行。价钱也不多,五千五一个平方,也就不到二十万,要是没考上,只是一本,算我义务教学,请我吃顿饭好了,怎么样?”
男孩子听到这里,突然一把抓住了陈嘉瑜的手,“拉勾吧,成交!”想了想,“不行,得签个合同,别教到半道你又不交了,怎么办?”说着自顾自的打开陈嘉瑜装着课本的公文袋找出了纸和笔,埋头写起来。
陈嘉瑜伸过头去看了看,还真是在写合同。她觉得好笑,不过想了想自己这两年也确实闲着没事,能辅导个孩子考个好一点的学校,不也是一种成就吗?再说,即使自己有不会的,兔兔、简丹、谭宝如不都是老师吗?另外,陈嘉璐不也要考研吗?他可是公认的高材生,又一直在大学里做家教,今年刚好要走一个学生,据说成绩提高了不少,也算是经验人士。她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行,仿佛看到了眼前这孩子正拿了清华大学的通知书在向她报喜,她伸出手跟他要房子,他正笑着的脸瞬间枯萎。呵呵,是的,陈嘉瑜是绝对不敢想这孩子送她一套房子的,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男孩子的合同已经写好了,她看了看,条条款款的写得还真细,她很郑重的对正写着另一份同样内空合同的男孩子说:“看你小小年纪,合同写得还真标准,孺子可教呀!只是你这名字,‘郑佑赫’,我怎么看怎么不像真名。有点韩国人的意思。”
佑赫抬起头:“老师就是老师,我这合同是看惯家里人写的,不自觉就会了,至于这名字,哈哈,还真是我自己取的,韩国街舞明星张佑赫是我的偶像,俺没办法改姓,就只好改了个名。你不觉得我俩长得也像吗?你别介意呀!快快,你也签上你的名,这合同就生效了。”